具时不时触碰到女孩湿哒哒的蜜臀,只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接触,那根大棒子就会兴奋地弹跳起来。
难道,难道是因为……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女孩猛地翻身坐起——
“Boss,你,不会是……”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胯间那鼓鼓囊囊一团的巨大“帐篷”上,不可能不可能,这里明明就很威武!
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肏她!
嘴角一抽,周子羡忍着声音里的咬牙切齿: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想屁股被打肿的话,就乖乖趴回去。”
“……坏,坏蛋……又威胁我……”
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小兔子觉得自己很委屈:
“那你为什么都不插我的小屄屄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肯定是她睡的时间太长身材变差了,要不就是他已经肏腻了她的嫩穴!
根本忘了在自己昏迷期间,如果不是实在抽不出时间,周子羡都是陪在她床边的,孟然越想越觉得委屈,他肯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boss大人不喜欢她了呜呜呜……
“你啊……”无奈地低叹一声,她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忍不住挣了一下,臀儿被轻轻一拍,小人儿立刻乖巧不动了,男人垂眸凝视着她,目光复杂难明。
他怎么会嫌弃她?
在那一百八十二个难熬的日日夜夜里,他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工作、生活、交际……一切的如常之下,只不过是他对外界已经丧失了感知。
他不会哭,也不会笑,不会悲伤,也不会焦虑。
因为只要有情绪,就会让他陷入地狱一般的痛苦里。他也不敢有着丝毫期盼,一旦怀抱希望,被残酷的现实狠狠抛落时,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崩溃。
好在,噩梦终于结束。他又重新变回了一个人,有了人类该有的喜怒哀乐。
就像是从死寂到即将喷薄的火山,失而复得的珍宝让他只想用力攥在手心里。
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想让她一秒都不离开自己的视线,想狠狠地肏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每时每刻,只要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听到她甜美的声音,哪怕是在人前,他都只想撕烂她的衣服,捅穿她的淫穴。
“……然然,我怕弄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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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ω\*)
就算把我弄坏也没关系(高H)
她的身体才刚刚痊愈,她那样脆弱,仿佛一片可以随风远去的轻羽。他发誓要呵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哭了,都让周子羡觉得难受。
“或许,等我的情绪再平复一段时间……”
“你是怎么平复的?”女孩打断他的话。
“每次把我弄得泄了,你都是挺着肉棒自己用手释放出来的吗?”
孟然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这么一个堪称可笑的理由。只因为这个男人小心翼翼若此。
“坏蛋……坏蛋!”
“害我天天东想西想,怕你不喜欢我了,怕我魅力下降了……又惹我哭……大坏蛋!”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眼泪全蹭在了周子羡的衬衣上:
“我不要你忍着,就算把我弄坏也没关系……
“我想要你,想要你用力肏我,把我捅穿捅烂……把我干死在床上……”
很奇怪,眼泪分明是又咸又苦的,可是落在唇上,竟然甜得教人沉醉。
“然然,你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周子羡的声音很哑。
“如果之后你喊停,不管你是逃跑还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下来。”
他的眼睛很黑,幽深到那其中涌动的情绪孟然甚至看不明白。她清楚自己释放出了一头何等危险的野兽,但是,她甘之如饴。
“我要你。”
她义无反顾地,献上了自己的唇。
……二十分钟后,宽大的卧室内,男人的喘息与女孩的呻吟交织在一处,仿佛永远不会止歇的乐曲,从不断晃动的帐幔里传出来。
一只莹白的小脚丫儿探出床沿,珍珠似的圆润玉趾紧紧蜷缩着,忽然,似乎是后方袭来猛烈的撞击,莲足贴着真丝的床单不断滑动,女孩的娇吟带上了愈发明显的哭腔,一边抽抽噎噎着一边吐出支离破碎的求恳:
“……慢,慢一点……啊哈,太深了……呜呜,真的肏得太深了……”
“然然不行了……嗯,又,又要到了……求你了子羡,嗯哈,慢一点……嗯,小屄里好烫……要被,要被插穿……”
可惜一句完整的呻吟都还未吐出来,握着雪臀的大手就将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往后重重一拽——
软弹的臀肉霎时间抵上了男人坚硬的下腹,他还摆动着强壮有力的虎腰故意对着小淫穴又是一阵狂肏猛干,那些生满鼠蹊部的浓密耻毛都刮搔在娇嫩的臀瓣上,磨得小屁股红通通一片,只见又是一股晶亮蜜液喷出,才二十分钟,小美人就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她整个下体全都湿漉漉的,滴淌下来的淫液甚至在膝弯处积聚成一滩水洼,可怜的穴儿更是被蹂躏得根本就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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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然的传统艺能:自己卖自己【doge
被玩得很惨(高H)
“插穿?小骗子,你的骚屄不是还含着大鸡巴,含得好好的?”
男人的声音透着危险的笑意,和她在股缝上缓缓摩挲的手指一般教女孩哆嗦起来。
“这张小嘴有多会吸,我可是知道的。放心,我一定按照然然的要求,把它肏得再也不能吃野鸡巴了。”
“呜……我没,没这么说过……”
“那你乖乖的,现在说一遍。”
想反抗,可是那几根修长手指一直在含着肛塞的屁眼周围打转。还时不时地拉一拉那团毛茸茸的“尾巴”,握着“尾巴”轻轻旋转——
椭圆形的异物被超乎寻常的紧致甬道含吮着,菊穴周围的褶皱紧张得不停抽缩,手指一动,美人儿就感觉到自己前后两个小洞都翕张起来,此时此刻,塞在肚子里那根又粗又烫的棒子就会更狠地对着宫口撞击,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抽抽嗒嗒地依言道:
“……我说,我说……然然是小骗子,骚屄又会吸又饥渴……求你,嗯……把它肏肿……肏得,再也不能吃野鸡巴了……”
“那然然只能吃谁的鸡巴?”
“子羡,子羡的……”
呜,分明是大禽兽,大变态的!
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玩得很惨,可是没想到二十分钟都不到,她已然溃不成军。
或许是因为昏迷得太久,身子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过疼爱,让孟然忘了某人究竟有多可怕。又或许……
此时的周子羡,真的想把她干死在他的胯下……
念头闪过,淫穴又一次敏感地含着肉棒吸吮起来,那异于常人的巨大阳具早已整根都插进了她的花径里,因为跪趴的姿势,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那个凸起的硕大包块。
身体好像要被烫坏了,肚子里塞着一团涌动的火焰……撞击间宫口越来越松,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被侵入过,花心含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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