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眸色深黑,看着幽暗骇人,唇角勾了一抹轻挑鄙夷的笑,睨视着身下被肉成一摊烂肉的美人,大手一捞,就着鸡巴插在肉逼里的姿势直接将人翻了个个。
“啊啊啊……”盛宁蓁被这一下搅碾得拔声浪叫,粗硬的大鸡巴狠狠碾过逼穴内每一寸骚肉,龟头棱子凌厉剐蹭过的软肉好似火烧一般又疼又麻,深怕男人再来一下,小美人提着一口气惊喘不已,雪嫩的娇乳轻颤着起伏。
封祁渊大手捞着她的屁股一提,美人就如同最骚浪的母狗一般高高撅着屁股求肉,他大手攥了满把乌发将人薅起,小美人被扯着头发,纤浓腰身酥软着弓起个弧度,玉嫩的奶子轻颤着挺立着。
封祁渊一手攥着软嫩透红的屁股肉,扯着美人的头发,奴驭母马一般胯下迅猛挺动,软嫩弹滑的屁股肉在有力的撞击下不住的弹颤着,一对骚奶四下弹跳着抖颤出淫媚的乳波。
“啊啊……不……酸死了……呜……爷……肉死骚屄了呜呜……”盛宁蓁被肉得神志不清,娇着嗓子胡言乱语的连哭带叫。
封祁渊听着美人骚叫越肉越来劲儿,发狠的次次连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热腻腻的骚水儿蓄满了一腔肉壶,大鸡巴堵都堵不住,溅得沉甸甸的精囊上尽是骚汁儿,浓黑耻毛被染的湿津津的。
“骚逼,怎么这么能喷水!”封祁渊赤着眼粗喘着,劲腰重重一挺,粗硕的鸡巴头杀气腾腾狠贯进胞宫,沉甸甸的囊袋挤在二人臀肉间,几乎被挤的扁圆,猛肉这一下同时,封祁渊顺势将人往前一推,盛宁蓁骚腻惊喘一声,无枝落叶般软倒在床榻上。
美人细细的喘着气,整个人肋酥骨软的瘫趴在床褥间,被肉透的娇嫩身子透着可口的海棠色,间或颤搐几下。
封祁渊伸手轻亵的拍拍软烂屄肉,触手一片湿腻,啪唧啪唧的淫靡至极,他肉得爽利,心情不错揶揄道,“爷还没泄出来,这就不伺候了?”
盛宁蓁闻言吓得气都不敢喘了,呜呜囔囔的哭出声,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爷饶了……贱奴吧……要肉烂了……呜呜……”
封祁渊手掌慢条斯理的来回摩挲着软烂腻润的逼肉,手指顺着逼缝滑到屁眼口,指腹按着肿得嘟了一圈软肉的屁眼揉了揉,惹来小美人一阵战栗的骚叫。
封祁渊使力插入一个指节,处子屁眼儿紧的不像话,箍的他手指都有些疼,手上不疾不徐的玩着嫩嘟嘟的屁眼,懒懒命令,“屁眼儿松松。”手指慢条斯理的深入,破开一层紧致媚肉,感受着肠肉顺服的蠕动着熨贴着手指,满意的抽出手指,揉了揉微微阖张的屁眼口,嗓音低沉暗哑,“自己掰开。”
盛宁蓁本以为逃不过骚屄被肉烂,闻言爷要她掰开屁眼很是送了一口气,左右她都灌了菊,屁眼就是要被爷用的,顺服的将小手伸到身后,扒着臀肉向外掰,将屁眼微微扯出个小洞,嘴上不忘小意讨好,“求爷……享用贱奴的屁眼……”
美人乖顺听话令封祁渊心内满意,屈腿跪在美人身后,捏着硬挺的鸡巴甩了几下细嫩股沟,胯下微微挺动,粗长的肉棍顺着臀缝摩擦着。
“呜……”盛宁蓁只觉屁眼口被粗硬鸡巴上的青肋剐蹭的麻痒不已,娇腻腻的骚哼两声,屁股不自觉的微微扭动着娇娇呜呜的求着肉。
小屁眼被蹭的直缩缩,封祁渊看着觉着好笑,随手甩了一巴掌,“吃不着鸡巴馋疯了?”
封祁渊手掌宽大,这一掌一下掴了半个屁股,连着屁眼也没能幸免,盛宁蓁骚哼哼的媚叫几声,嫩屁股连着大腿根一阵阵的颤栗着。
感受着热腾腾的鸡巴头在屁眼口摩擦几下,盛宁蓁娇娇糯糯的哼哼着,硕大的龙首慢慢使力顶开紧窄的菊眼,肉进去半个鸡巴头。
盛宁蓁被鸡巴头撑得浪叫一声,便被男人一个巴掌狠狠掴在臀尖上。
“浪叫什么,爷还没肉进去。”封祁渊脸色不善,鸡巴头被箍的死死的,出入不能,处子屁眼实在太紧了些。
鹅蛋大的龟头最粗硕的地方卡在屁眼口,盛宁蓁带着哭腔骚唧唧的哼叫,一双小手扒着臀肉使力,尽可能将臀眼扒得大些,好让爷肉的更顺畅。
封祁渊微微抬胯,鸡巴头磨了磨屁眼口的肠肉,一个使力顶了进去,硕大的龙首尽数埋进紧热的屁眼,屁眼口的嫩肉收缩几下将鸡巴头裹吸着吞吃进去。
盛宁蓁急喘着感受着硕大龙首在屁眼里突突的跳,粗壮的巨物长驱直入,一寸寸肉进屁眼深处。原本只是用来排泄的屁眼被粗硕的紫黑巨蟒彻底捅开,除了屁眼被破开的疼,更多的还是被男人鸡巴撑开屁眼的羞辱,也让她更加认清自己此刻的身份,她不再是矜贵端淑的世家贵女,只是男人脚下的母狗,随意淫虐的玩意儿,泄欲的工具。
封祁渊挺着硬挺的肉屌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鸡巴连根没入屁眼,直直肉到肠道深处,只留一对儿沉甸甸的卵袋贴在美人小屁股上。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屁眼虽不比骚逼水儿多,却是更加紧致热烫,肠壁上的软肉争先恐后的缠吮上肉屌,吸得他脊背发麻。
盛宁蓁被硕大硬挺的鸡巴头撞到肠腔深处的骚心,娇躯狠颤一下,只觉整个人都要被火烫的肉棍顶穿了,娇娇呜呜的哭,“呜……好深啊……啊啊……到底了……呜爷……好烫……”
幼嫩紧致的屁眼此刻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屁眼口的软肉被粗硕的柱身撑的几乎透明,滑腻肉膜严丝合缝的吞吃着鸡巴。
封祁渊也不急着肉她,不疾不徐的挺着胯,好整以暇问道,“肉到你哪了?”
盛宁蓁呜呜哝哝娇啼着,“呜……骚心……爷肉到骚心了啊——”骚腻腻的哭啼换来一记狠肉,小美人尖叫一声,哭得声音更大了。
连哭都哭的这么骚,封祁渊低骂一句欠操,劲腰耸动逐渐加快肉弄,肠肉淫媚的缠绞着巨屌,似是一张张小口死死吮吸着柱身,紧嘬着男人的鸡巴不松口。
封祁渊肉得不痛快,黑着脸斥道,“浪逼,屁眼儿松松,咬着爷的鸡巴不松口,想吞了?”
回应他的却是肠肉又一番死命绞吸,夹的他鸡巴发疼,封祁渊冷厉俊颜浮上愠色,“贱逼,爷看你是欠教训!”他挺腰提胯,大鸡巴出闸猛兽一般对着一口专和自己唱反调的屁眼狠戾奸肉。
盛宁蓁被奸的喉咙哽了一口气,只觉体内肉刃不停地翻搅着内脏,整个人好似被粗硕的肉柱穿透,从屁眼直直肉穿到喉咙。
“啊……嗯啊……啊啊……太猛了啊……爷……屁眼好胀……呜撑坏了……”
封祁渊悍猛耸动劲腰,将两瓣雪嫩臀肉撞得不住的颤出淫浪肉波,粗悍的大鸡巴每每用力抽出都带着屁眼口周的软肉往外一鼓,再毫不留情的狠狠夯肉进去。身下美人早被肉得美目涣散,娇美的小脸上尽是欲色,表情似痛苦又似欢乐,满是潮红的骚躯不住的颤搐着,嫣红的唇微张着胡言乱语的浪叫。
封祁渊肉的得趣儿,劲腰一动,鸡巴“啵”的一声从屁眼里抽出。盛宁蓁正被肉的心驰神荡,突然间屁眼里少了个大东西,顿觉空虚难耐,被肉得一时合不拢的屁眼甚至感觉有风贯入,“呜……别……爷别出去……大鸡巴……好痒呜呜…
…求爷肉……贱奴屁眼……求爷呜……”她只觉屁眼里的肠肉又骚又痒,骚哭着求男人的大鸡巴捅捅屁眼。
封祁渊唇角勾着一抹邪笑,睨视着美人发情母狗一般求他肉屁眼,亵谑冷笑,“当爷的鸡巴是给你杀痒的玩意儿了?”一手扯着头发将人揪起,凑近美人耳畔沉声冷嘲,“看你这贱样,和发情母狗有何两样。”鄙夷的将人松开顺势往榻上一扔,“贱逼,没了男人的鸡巴还能活么?”
盛宁蓁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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