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枚玉章,美人有些愣的看着男人。
「盖印即。」封祁渊淡淡开,示意她不必替他批复,直接盖印便好,
「用。」男人懒懒轻吐两个字,令美人一张淑仪脸渐红霞,羞赧的轻声
应了一声「是。」
文舒婉轻抿着除了裙衫,褪了亵裤,葱指着玉章,一手轻剥开两片小肉
,进半截玉章。
美人屁股蹲,控着玉章去沾玉盒里的红泥,再叉着腿蹲起屁股,着
玉章对着一本折子的空白处蹲,印上一枚「览」字。
封祁渊角勾着不怀好意的笑,懒懒命令,「拿过来给爷瞧瞧。」
文舒婉里着玉印合不拢腿,只捧着折子叉着腿跪行几步,模样跟只鸭
子似的,要多贱有多贱。
男人接过折子轻瞥一眼美人,眸中尽是蔑夷,瞧一眼折子上印上去的字,还
算满意,这章子是内务府照着他的字迹刻制的,红泥印的也均匀,倒是和写上去
的一般无二。
随手合上折子丢到一旁,封祁渊懒懒靠在龙椅里,睨着叉腿鸭子似的贱
轻谩嗤笑,「于阁老赞你素有仪章,当为大昭女子典率,爷瞧着是里章,
在外是贤妇,关起门是娼妇。」封祁渊一手轻肆的着美人,似笑非笑的嘲
亵,「爷说的对?」
文舒婉叉着腿跪在男人脚,羞臊得不敢抬眼看男人,粉微张呐呐道,
「……对……爷说的……都对……」美人咬咬,「婉不配为女子典率……是
……外人眼中的贤妇……爷的娼妇……」
封祁渊轻「啧」一声,外头人都把这娼妇夸来了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
,朝中要员一个个
都当这婊子是嫡妻典范,「爷赐你淑字,是要你淑静持,」封祁渊似笑非
笑道,极尽轻肆嘲斥着脚边贱,「半点淑贤没有,倒是愈发浪了。」
美人被男人辱骂的轻轻啜泣,婉转嗓音都带了哭腔,「贱不配爷的赐字
……贱是爷的浪货……是爷……烂的婊子……」
封祁渊轻谩睨她一眼,顺手将桌上一摞折子往前一推,语气肆谩,「连带着
你理来的,都给爷盖上逼章。」
「是……贱……盖逼章……」文舒婉轻喘着抖着屁股往蹲,在一本奏折
上印一枚印。
男人懒靠在龙椅里,眼皮轻抬好整以暇的瞧着浪货叉着腿蹲屁股盖章,
「腿叉大点,撅着逼盖。」
美人闻言只得忍着羞将双腿叉得更开,双手捧起一本奏折凑到腿心处,
章的逼往前一撅,印一枚红印,爷让她撅着逼盖章,她便只这般极致贱
的撅逼往折子上印。
封祁渊也被美人毫无尊严的顺服迎合取悦了,角轻勾一抹惬意的笑,不时
的指点几美人的动作。
「逼扒开。」
「爷说的是小逼。」
「撅逼要快。」
「让你撅逼,晃什屁股?」
文舒婉挺着章逼一撅一撅的盖印,整个人喘的不成样子,即便是强忍着
也控制不住大腿根簌簌的颤。
玉章本就短小,她逼使力夹着才勉强不让章子怼进逼里,盖了十余枚印
也被逼吞的差不多了,只留了不到一个指甲的长度在逼外头。
美人素手探到逼间,想把玉章扯来一点,却听得一道肆谩无情的男音,
「不准用手,逼挤来。」
文舒婉只得听命,逼使力往外排玉印好容易排了一小截便又去撅逼盖
章。
美人盖十余本折子便逼使力挤一小截玉章,再盖上十余本,循此往复,
盖的愈发快,逼吐章也吐的愈加轻松,小腹轻缩,逼肉向外蠕动,轻松便吐
一小截章子。
「啧,不愧是第一才女,学什都快。」封祁渊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嘲美
人的机会,极为恶质的轻蔑嘲亵道,「逼学的这快,倒是当得起第一才逼。」
美人被极致恶质的嘲蔑挞贱的受不住的软了双腿,跪在地上叉腿撅腚的分外
贱,连连抽泣着求饶,「贱……逼受不住……求爷……饶了贱的逼…
…」文舒婉盖了两摞奏折,逼夹着玉章半晌,已经酸的不行,腿抖屁股颤的
跪都要跪不住。
封祁渊懒肆瞧着美人的贱模样,似笑非笑的开,声音低低的语柔情,
「哭什?爷不急,撑不住了就慢慢盖。」
文舒婉泪盈眶,感激又受若惊的看着男人。
「什时候盖完了,什时候才准取了逼章。」封祁渊眸光温柔瞧着呆了的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
美人,「盖完才准如厕。」男人话语柔情满满,却是让美人如坠地狱,她一天盖
不完,逼里便要一天玉章,更是一整天都不如厕。文舒婉咬着唇忙加快了速
度撅逼盖印,封祁渊瞧着地上越摞越高的折子,睨一眼美人抖索的细腰,淡淡开
,「准你用眼。」
文舒婉轻纾了一气,逼使力挤整个玉章,一手扒着眼便了进去,
就着铺开的折子蹲,低头瞧着印上一枚完整的字才轻抬起股。
封祁渊没要求美人撅腚盖印,只轻谩蔑夷的瞧着贱眼里着东西
一次次的蹲,怎瞧都跟拉屎似的,真他妈贱。
好容易盖完了几百份奏折,文舒婉撑着酥软酸虚的身子将玉章吐到玉盒里恭
敬奉上,才疲力竭的趴伏在男人脚喘着气。
封祁渊一手肆谩美人的后脑,不吝赞美道,「做的不错。」一手随意捞
起酥软细
腰将美人搂进怀里半抱着,声音低沉透着温情,「和爷说说,想要什
赏?」
文舒婉软着身子整个人都瘫在男人怀里,脸上漾起一抹羞,眉眼间透着
淡淡的幸福,轻轻摇头,「贱不求爷赏,只求爷舒坦,爷舒坦了,就是给贱
最大的恩赏了。」美人眼水雾,淑美脸蛋透着幸福之色,伺候爷舒就是
她最开心的事。
封祁渊搂着软身子,声音低沉和缓,「属你最懂事。」男人薄唇贴着粉
腻耳畔低低开,「婉这般合爷心意,怎没有赏?」
将美人按在龙椅里坐着,封祁渊起身立到桌边,抬手挥墨,个大字一气呵
成。
「来,婉瞧瞧,写的如何?」
文舒婉正看着男人的背影发呆,闻言便起身走到桌边,才瞧了一眼就涨红了
一张小脸,爷写的……是什啊!
宣纸上赫然个龙腾蛇跃的大字——第一才逼。
美人轻捂有些热的小脸,轻轻嗔一句,「爷戏婉。」
细腰被铁臂紧紧箍着,文舒婉整个人靠在男人胸膛上,贴着健硕的身躯站在
御桌前,耳畔便是炙的气息,「爷最听婉品评笔墨,乖,说说爷这几个字
写的如何?」男人声音低低的,话语满是戏。文舒婉捂着小脸轻扭一软腰,
羞嗔怪,却不得不去细细瞧一幅墨宝。
都说字如其人,习字不仅仅是外在字形的简单堆砌构架,更多的是包了内
在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