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擒住小淫奴一只细白脚腕提起来将人翻了个个,单腿跪地提着一条细嫩的腿儿扛到肩上,小淫奴只得一腿挂在男人肩上,大开着逼穴任灼烫的红烛噼里啪啦的砸落在生嫩的蚌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小美人儿光裸的肩背贴在地上,一腿高高挂起,嫩屁股都腾了空,高高挺着一口娇嫩逼穴。灼炙的烛液滴在嫩的不行的逼穴间,烫的小美人一只细白小腿不住的乱蹬,大腿根内侧细嫩白肉颤的直晃眼。
“呜呜……啊啊啊啊!……啊!”娇嫩的腿心被烫的一片火辣,小淫奴满面泪水一边骚哭一边凄声艳叫,细白腰身一下一下的弹颤着,白嫩身子不住的扭着想躲开灼烫的红烛,可一条腿被男人抗在肩上死死地禁锢着,如何也并不上大开的逼穴,只能张着腿,无助的幼兽一般扭动着任人欺负个够。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深,喉结一滚,声音低沉微哑令道,“逼掰开。”
小美人儿顿时骚哭声儿更大,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娇软的小嗓音满是惶怕,“呜呜啊……爷……爷饶了贱奴吧……求爷饶了贱奴骚逼……”
小淫奴哭的呜呜囔囔的求着饶,可却换不来男人一丝怜悯,封祁渊舔舔牙根,神色邪肆,声音冷厉道,“别让爷说第二遍。”
盛宁蓁怕的粉唇都在抖,她闭紧了眸子咬着下唇,两手抖抖索索的掰开两瓣蚌肉,凄艳呜咽一声,软哝哝的哭喘着,“呜掰……掰开了……呜呜……呜……啊啊啊!”
一滴灼烫烛泪滴上两瓣小花唇间的嫩逼肉,小美人后昂着脖颈凄艳惨叫,嫩腰狠狠一弹便簌簌的颤栗抽搐,凄糜美景令封祁渊黑眸眯了眯,目光灼灼的盯着小淫奴潮红的娇颜,手中烛液一滴接一滴落在逼穴间。
“啊啊啊!!——”一滴灼烫烛泪砸到生嫩的逼口,些许热融融的红液甚至流进逼口里,小淫奴软腰猛地一弹,狠狠砸落回地上,濒死的活鱼一般垂死痉挛。
柔嫩的逼肉被不断滴落的红烛烫的抽搐着缩成一团,两瓣薄薄的粉腻小花唇痉挛不止,揉烂的牡丹花蕊一般,糜红湿烂。
盛宁蓁崩溃的疯狂浪叫,张着唇急促的骚喘着,散乱乌发黏在湿腻透红的颊边,一条白嫩细腿儿胡乱的蹬着,不自禁抬起来想要并上大开的双腿,封祁渊一脚踩上小淫奴一条大腿,单膝跪着扛着一条大腿,小美人就只能被迫着双手扒逼,被融烫的烛液糊了满腿心儿,凄艳淫靡。
直把小淫奴一口逼穴糊了厚厚一层烛液,封祁渊才满意的放开她,娇嫩的身子早抖颤成一摊烂泥,甫一被松开就瘫软在地间,大开的双腿间一片红艳艳的蜡烛干,小美人一双失神杏眸水盈盈的,一身娇嫩肌肤湿莹莹的染了路水一般剔透如玉,白腻胸口几不可见的轻轻起伏着。
封祁渊居高临下蔑睨一眼扭曲淫荡的骚躯,长臂一伸将婉奴扯下榻。
文舒婉娇媚骚呼一声便被男人一把按在墙上,大手掰开湿腻蚌肉“噗嗤”一声狠肉进逼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