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下巴都是清黄尿液,脸上白浆和尿液混到一起黄黄白白的分外下贱,那模样比军营里被士兵轮了的军妓还淫糜骚贱。
封祁渊释放完也没要她伺候,随手抓了件柔嫔的丝缎肚兜擦了擦,传召了侍奴进来将人抬下去清洗。
昏过去的柔嫔也被抬到另一间暖阁里,她这间卧房满是浓郁的腥檀骚淫气息,从床榻到地间一片淫靡,原本松软芬香的床褥被蹂躏的皱皱巴巴,洇着一大片水迹,榻下浅粉色的厚毯也被尿淋湿成深粉色。
封祁渊简单让安德礼更了衣,便坐上御撵回了乾清宫。
几个内监打着灯笼在前头引路照明,安德礼跟在御撵一侧,此时已是夜半时分,各宫都熄了灯。
封祁渊一手支着额懒懒靠在软垫上,远远的便瞧着紫微殿西暖阁漆黑一片,眉头都拧到一起,“她睡了?”
安德礼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爷说的是谁,忙不迭的应声,“这会儿已经快过了亥时,许是歇下了。”
封祁渊脸色阴沉着,亏他还怜惜着她哄着睡了才走,竟是敢不等他回来就熄了灯,果然被纵的无法无天。
男人不发一语的憋着一股气,直觉对这小东西的好都喂了狗。
下了撵便被侍奉着进了紫微殿,丢下一句“叫玉奴过来侍奉”便径直去了濯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