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一俊美男子站在身后笑的优雅,她是来摘牡丹花做口脂的,这边儿的花开的最好,她便支开了青蕊想好好赏赏花。
瞧见美人正脸的秦衍眸底尽是惊艳,真真的绝色,他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声音低沉透着动情的暗哑,“敢问姑娘芳名?”
秦衍以为这美人也是御香阁中调教来伺候男人的,对她是势在必得。
盛宁蓁杏眸尤带了一丝惊怕,这男人好生无礼,不自禁的就后退了几步。
“姑娘莫怕,秦某对姑娘有意,姑娘若愿意,秦某便去御前求个恩典,将姑娘迎入府中。”秦衍可谓是给足了诚意。
原本一个伺候男人的玩意儿是不必他如此礼待,他想肉便能随意肉了,可漂亮的美人就是有更多的特权,他也不愿唐突了这般神女似的美人。
盛宁蓁水杏似的瞳眸溢出几分怒意,“你、你无礼!”
小美人连生气的模样都那般娇美,小声音软软哝哝的没有一丝威慑力。
秦衍却当她是在乔张作致,笑的愈发坏,这般美人拿拿乔他也是能包容的。
男人大手擒上玉白小手,一下便将小美人带入怀中,薄唇贴近了就要亲白嫩嫩的小耳朵。
盛宁蓁吓得魂不附体,她还记得定王那次爷是怎么整治她的,小手慌乱的狠推男人,浑身都在疯狂挣扎着。
秦衍原本以为这就是个喜欢欲擒故纵的小美人,谁知竟是使足了劲儿反抗他,顿时也没了心情和她玩儿。
薄唇都快贴上细嫩耳垂儿,男人声音缱绻温柔隐含危险,“宝贝儿,欲擒故纵要有个度,不是谁都有哥哥这么好脾气。”秦衍嘴角勾着坏笑,这小美人勾男人的段数还是不够,换了裴屹早几巴掌上去了。
盛宁蓁被男人搂着腰摸上了身子,她满脑子都是若是被爷知道了会如何整治她,怕的浑身都在打颤,使出吃奶的劲儿对着男人又打又踢又咬,“放开我!登徒子,狗男人!”
男人终是被她踢打的沉了脸,“不知好歹。”秦衍一手就轻松将小美人双手擒在背后,一手轻谩的攥着美人的下颌骨,声音低沉透着狠意,“给你点好脸色倒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伺候男人的贱婊子装什么烈女。”一手肆纵的解腰带,“老子今儿非肉烂了你。”
盛宁蓁早被吓得哭出来,“啊……你放开……呜呜……放开我!我是圣上的人……你敢……”
秦衍却是充耳不闻,单手解了腰带就要褪亵裤。
“什么人?干什么呢?”一道声音叫秦衍止了动作。
“秦将军,这是做何?”封祁澈眉心微拧,他是奉皇帝之命来瞧云雨殿的“战况”,谁知出了殿便听见隐隐有人呼救。
“呜呜……呜……”盛宁蓁跪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抽泣着,秦衍亵裤褪了一半,粗黑硕大的肉屌耷拉在黑森林间。
封祁澈有些无奈,低声斥道,“穿好了,像什么话。”瞥了眼地上垂着头呜咽的美人,总觉身形有些眼熟,又斥道,“又不是没有奴龙给你玩儿?成何体统!”他向来不喜强迫女人,总要心甘情愿的肉着才得趣儿,这个不乐意大不了就换一个。
秦衍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行了,你要是非想玩儿这个……弄到殿里去,别光天化日的玩儿强奸。”弄屋里去,随他怎么折腾。
盛宁蓁闻言蓦地抬起一张带雨娇颜,哭的声音都呜呜囔囔的,“王爷……呜……”
封祁澈听着这一声俊脸满是惊骇,忙弯腰将人扶起,声音都透着不自然,“你……这怎么……”男人话语都磕磕绊绊的,神色有些慌,声音压低了吩咐侍奴,“取个披风来,快!”
秦衍也诧异不已,一边提亵裤一边问,“王爷也瞧上这小婊子了?”
封祁澈眸中隐含怒意,几步上前狠狠一脚直把秦衍踹倒在地,一手攥着他的衣领,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小子什么女人都敢玩儿,早晚没命!”又吩咐侍奴,“将人送回去,你今儿什么都没看到,记住了。”
秦衍捂着肚子轻喘,封祁澈这一脚可一点儿都不轻,拇指抹了下嘴角,不羁道,“什么人啊?难不成还是个娘娘?”
封祁澈瞥他一眼,“住在紫微殿的奴龙,没听过?”
秦衍愣的眼珠子都不转了,他自然听过宫中万千龙爱的玉奴,被圣上在京郊救下后,凭着绝艳容貌轻易掳获了圣上的心,带入宫中住进旁人都入不得的紫微殿,甚至与圣上同食同寝,万千龙爱集于一身。
秦衍听到的传言自是有心人有意放出的,盛家见自家姑娘自荐枕席也要入宫,怒其不争的同时也怕毁了声誉,便炮制了这段儿传闻,封祁渊知晓了也睁只眼闭只眼,皇家的奴龙被传出去自荐枕席,怎么都不光彩,英雄救美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秦衍一手提着亵裤,整个后背都是凉的,这是碰上定王拦下了,若是他真碰了宫中的主子,秦家全家都不够砍。
封祁澈早叫了马车在宫道上等着,赶鸡似的挥挥手,“赶紧出宫赶紧走,我好善后。”
秦衍也想尽快离宫,抱拳一谢便上了马车。
封祁澈背着手瞧着渐渐行远的马车,身边一个小太监躬身低声道,“这秦将军胆子是怎么长的,也太大了……”
封祁澈瞥他一眼,淡淡开口,“给秦家传个信儿,这事儿瞒不过皇兄,让秦家自个儿看着办。”皇兄将朝堂和后宫都一手掌控,暗卫和眼线怕是遍布各个角落,没准儿这会儿已经知道了。
长叹一声,封祁澈抬脚往乾清宫方向走,“走吧,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