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天儿不早了,爷可要贞主子伺候着歇息?”
合上兵书,封祁渊懒懒揉揉眉心。
安德礼瞧着圣上兴致似是不高,试探着开口,“还是……爷要召其他小主伺候……”圣上没兴致,自然不会是“累了”“乏了”“没精力了”,定然是伺候的人的不是。
“聒噪。”封祁渊揉着眉心,眉眼间都是烦躁,这狗奴才话怎么这么多。
“奴才该死……”安德礼立马放轻了动作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不敢打出太大声响儿来惹爷心烦。
樊瑛没在偏殿待多久就被几个内监抬至了龙榻上,她自是记着规矩,淫奴侍寝只能在偏殿侧殿,没资格进正殿,更没资格睡龙榻,美人正思忖着要不要下榻,男人却是仅着一身轻薄亵衣进了内室。
封祁渊轻嗤一声,“才说你规矩好,跪迎都不知道?”男人语气轻懒,倒是没责难的意思。
樊瑛头一次被锦被卷卷着身子,浑身都动弹不得,神色有些惭愧,“贱奴……不知道怎么出来……贱奴失仪,求爷责罚……”她觉着这侍寝可比上战场难多了。
封祁渊上了榻,随脚便将美人连人带被踹下了榻。
樊瑛卷着被子骨碌碌滚下榻,被子散开铺了一地,整个人就这般光裸的横陈在地间。
封祁渊眼含亵谑,“知道怎么出来了?”
樊瑛爬起来跪着,低声回话,“贱奴知道了。”
“过来给爷捏捏肩。”封祁渊随口命令一句便懒懒俯趴在榻上。
樊瑛爬上榻便麻利的伺候按摩,两手叠压在一处按压着酸胀的肩肌,和寻常奴龙按摩不同,樊瑛有把子力气,按的封祁渊连连喟叹,舒服的半眯着眸子。
“腰。”
男人只懒懒吐了一个字,樊瑛便往下跪了跪,直接拿掌根去搓擦后腰的命门穴。
封祁渊脸色有些不好看,翻了个身起来,一手恣肆搭在微曲的膝上,英挺的眉微挑,“怎么?觉着爷肾阳不足?”
命门穴是保健壮身的要穴,掌擦命门可温肾壮阳,强腰固本,这就难免让他觉着樊瑛是觉着他需要壮阳。
樊瑛连连摇头,“贱奴并无此意……命门是长寿大穴,贱奴想……想给爷疏通督脉。”
封祁渊却是充耳不闻,一手肆谩揪着美人的奶子就往跟前扯,睨着被扯得踉跄的美人,似笑非笑道,“爷是比不上军营里头的男人?嗯?谁能让你爽?霍将军?”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真的难伺候,美人实实在在的为他身体着想,却是被曲解成这样。
樊瑛有些慌,她万万没有这个意思,“贱奴……没这么想……”
“爷是说错了?”美人话没说完便被打断,男人语气尽是恣肆。
“没……爷没有错……”爷怎么会错,爷自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封祁渊轻嗤一声,眸光冷蔑,讥肆开口,“说说谁让你爽了?”贱婊子,母狗果然不能见男人,男人见得多了就成了野狗,母狗还是得圈起来养。
樊瑛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她伺候人的经验实在不多,又不太熟悉男人的脾性,不知道怎么配合着讨好。
啪——
极狠的一巴掌扇得樊瑛“咚”一声倒在榻上,这般耐打的美人生生被打得半晌没爬起来,足以见这一巴掌有多狠。
“爽了么?”懒肆一句问话。
樊瑛撑着身子爬起来,跪在榻上磕头,“贱奴爽……爷打得贱奴好爽……”
封祁渊随意往床榻上一靠,肆纵开口,“自己挑根儿鞭子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