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
文舒婉引着男人去瞧美人后撅的臀间一根儿小猫尾,“这只是骚猫,也是淫臀奴,这只猫奴被勒了嘴,爷抽烂屁股也叫不出声。”
封祁渊眸光透着肆亵,随意拨弄两下小猫尾巴,有趣儿。
后头则是一个跪地的淫奴,樊瑛被带了极重的头枷,文舒婉怕她撑不住便让她先跪着。
“起来给爷瞧瞧。”文舒婉轻声开口,美人便艰难的站起身。
肋肉感十足的骚躯穿着一身极致淫骚的银光甲,铠甲紧裹着美人上臂和大腿根儿,肩头和手腕处也覆着镂雕银甲,可该遮的却是半点儿也没遮住,美人两腿间仅一小块银甲覆着耻骨处,两瓣肥美肉蚌挤在一处,腻润逼缝儿到屁眼儿股沟尽路着半点儿没有遮掩,两团弹韧挺实的奶子只被一小块圆状甲片遮着奶头,紧实饱满的奶团儿尽数外路着,骚糜躯体在银甲衬托下透着说不出的淫浪。
封祁渊瞧着嗤笑一声,就这一身儿去打仗还不得让人按在阵前轮奸。
美人带着头枷又锁着脚镣,更是给本就淫浪的骚躯添了几分下贱淫虐。
“爷,这是战俘奴,是重刑犯,爷往死了玩儿都不打紧的。”文舒婉说着又让樊瑛转身,一手轻轻扯起美人屁股后头垂着的马尾,又道,“还是爷的马奴,爷可骑着溜圈儿。”
封祁渊一手捏了一把马屁股,感受着弹韧臀肉在手掌心儿里弹了弹,才去瞧最后一个。
殿中央房梁上,高吊着一兜颇大的收着口的绳网,里头赫然兜着一个娇香玉腻的美人儿。
盛宁蓁被一团儿粗布堵了嘴,双手也被麻绳捆缚在身后,两脚朝天被粗砺的绳网兜着嫩屁股,小美人嫩生生的屁股肉都被绳网勒出了菱形块,腿心儿处小肉包似的嫩逼从网洞中勒出,软江稠小裤覆着嫩逼被勒出肥厚的肉蚌形状,一只蓬松的狐尾从网洞中垂下,美人儿脑袋上还带了两只可爱的狐耳。
“这是狐奴,也是猎畜,爷就当猎物来玩弄便好。”文舒婉轻笑着解释。
封祁渊一手拿了一只刀柄镶绿宝的短刀,刀身慢条斯理的拍拍小美人鼓溜溜的肉蚌,嫩逼只隔着一层薄软的江稠感受到寒凉刀身的轻肆拍打,盛宁蓁被激的嫩逼一缩,连着薄薄的软江稠都被缩着夹进了逼缝儿。
封祁渊执刀轻轻一挑,便将覆着逼唇的软布挑破个口子,而后顺势一划,腿心儿间的薄布便“呲”的一声被拉开道口子,两瓣腻厚圆润的美蚌没有任何遮掩的跳了出来,被网洞勒的愈发鼓鼓溜溜的,十足可爱。
封祁渊下刀力度把握的极准,只是划开一层薄布,半点儿没伤到嫩生生的蚌肉。
男人拿刀的时候盛宁蓁便悬着一颗心,刀刃划过逼穴的一道寒意几乎令她尖叫出声,又惊又怕之间,小美人儿逼唇缩颤几下,尿孔阖张着,竟是直接失禁喷尿。
远处瞧着便是高吊着的网兜,从一处绳网洞划着弧线往外喷尿。
文舒婉眼疾手快的挡在男人身前,她身上被尿上了一些,封祁渊倒是因着被挡了一下半点儿没沾上秽物。
盛宁蓁被堵着嘴不能言语,满眼都是羞臊之色,她竟然差点儿尿到爷身上。
示意侍奴刷洗刚失禁的骚逼,文舒婉除去被尿溅到的衣裳,让侍奴伺候着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在男人身边伺候,必得要身子洁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