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瞧她一眼,眼含戏谑,又出了第二联,“架上丝瓜酷如屌。”
封祁渊皱眉看向女摊主,这女人分明就是在戏弄小东西。
盛宁蓁却是兴致勃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池中荷花恰似屄。”
封祁渊知本该训斥小东西胡闹,看着拿了鸳鸯灯笑的明媚的小脸儿却是轻叹一声,“日后不准这般胡闹。”
盛宁蓁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冲男人扬了扬手里的鸳鸯灯,娇哝哝的撒着娇,“爷陪玉儿去放花灯吧。”
河边一对对儿的都是放花灯的爱侣,封祁渊寻了一处人少的地儿,攥着小美人小手,一手点燃了鸳鸯灯的烛芯,揽着小美人娇软的身子两人一起将花灯放到河面上。
河灯随风飘荡,火光摇曳,倒影斑斓。河面上一盏盏河灯承载着上千万个心愿,闪闪烁烁,与河上皎洁月光的倒影,还有若隐若现的星星,一起在河面上微波荡漾开来,煞是好看。
盛宁蓁看着随河流飘远的鸳鸯灯,杏眸朦胧隐含艳羡,千年长交颈,欢庆不相忘。那样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爱情,她可以有吗?
封祁渊揽着小美人往回走,街边一个卖花的小女孩上前脆生生的道,“姐姐长的真好看,让你的夫君买朵花送你吧。”
盛宁蓁有些懵,一旁的男人却是低笑着让安德礼给银子,将小女孩花篮里的花都买了下来。
小女孩喜不自胜的连连道谢,“公子真是好人,姐姐,祝你和你夫君白头偕老。”
盛宁蓁笑的杏眼弯成漂亮的月牙,看的封祁渊心内一紧,拉着人就转进一个无人的暗巷。
小美人软软抱着男人的脖颈,笑的娇甜软糯,小声音轻轻软软的,“夫君……”
封祁渊眸子漆黑似墨,黑沉沉的墨瞳深渊一般不可见底,似是要将小美人整个人连骨带肉吸入深渊。
男人眸光紧锁着怀里的小娇娇,捏着小下巴迫着小美人抬高一张娇脸儿,声音低沉带着暗哑,“夫君是你叫的?嗯?”
盛宁蓁娇怯的瞧一眼男人,糯糯的开口,“那叫什么?哥哥唔……”
小美人儿被男人按在青石墙壁上直接堵了嘴儿,噬吻的密不透风,大舌勾缠着香滑嫩舌吮吸舔舐,长驱直入横扫湿嫩小口,衔着软嫩唇瓣狠力嘬吮,吮肿了娇嫩唇瓣才缓缓松嘴。
盛宁蓁被吃嘴儿吃的浑身绵软,软泥一般偎在男人怀里,娇娇糯糯的哼唧,“唔……疼……”
封祁渊一手轻捏细嫩的小下巴,低头轻吻一口微肿的唇瓣,声音低哑,“哪疼?”瞧着小东西被亲的有些破皮的粉唇,“唔,肿了。”
小东西委屈巴拉的眼含一汪水泡,男人声音低低的近乎气音,“都怪乖宝太甜了,爷忍不住。”
封祁渊俊脸埋进小美人细嫩颈间唇舌吮吻舔舐着腻滑颈肉,盛宁蓁微昂着小脖子,只觉着颈间一片濡湿,旋即便是一口接一口的猛戾吸嘬,小美人轻咬着唇瓣,献祭一般奉上最脆弱的嫩颈任男人肆意连嘬带咬。
封祁渊低喘着啃着香滑细颈,一手扯开小美人的衣衫,骨节分明的大手肆谩掐揉着浑圆腻滑的奶团儿。
盛宁蓁脖子疼,奶子也疼,呜呜咽咽的娇声哼唧着,“唔嗯疼……爷……”
娇哝哝的小声音勾的男人兽欲愈加勃发,手上猛地使力,“嗤啦”一声,裹着娇躯的衣衫尽碎,盛宁蓁上身赤裸着被男人按在青石壁上,下身轻薄亵裤也被撕开一大个口子,直接成了开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