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颤抖痉挛,直朝着他喷泪。

他缓缓俯下身,舔掉妹妹的眼泪,贴紧她的脸侧向她耳语:“其实被我舔后面,很爽,对吗?裴金金……如果不是小穴,几乎就被你骗过去了。下次还要么?如果想,可以直接告诉我。你这幅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还想要再求我的表情,真是……”

他极低地喘了一声。

“所有这些,都是在乱伦,”李承袂按着妹妹,手自后找到位置,轻轻地探进去,边往里试边亲她的下唇:

“所有的快感,不适、羞耻的感觉,全部都是乱伦。我希望你和我一样准备好,而不只是为了跟我做爱,所以喊着要爱哥哥。”

说着警告的话,手却没停,硬生生通过撩拨把人弄出了感觉。

裴音为这种异样的空虚面红耳赤,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跑。

夹腿都不再能满足的空虚,她想含东西,必须要存在一种硬的物体被她含在身体里,那种渴望才会消退。

“哥……哥哥…哥哥……”她努力看着李承袂的脸,开始不自觉地裹男人的手指,肠道分泌液体润滑,她甚至开始迎合。

李承袂俯身用吻奖励她,哄着裴音把那两个字付诸唇舌。

虚弱的好处是敏感,敏感的代价却是虚弱。

他为妹妹几乎爽到虚脱的模样满足,一点一点把她插到小穴翕动高潮,汩汩流水。

后穴已经裹得很好了,湿润温暖紧致,裴音的声音细若蚊吶,常在回神后百般迎合,表现出极度的温顺。

但她始终不肯说那两个字,满面通红,觉得羞耻又难堪。

和亲哥哥接吻、做爱、抚摸彼此,求他操她,这些话是可以说的。

但乱伦这两个字,她却觉得无比艰难,总觉得这意味着无穷的麻烦,说出口就要后患无穷。

李承袂盯着妹妹潮湿的眼睛,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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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幻想,基本就是第一次do的场景设置了

语法啊啥的白天再修,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