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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s摸腹肌

等吴诗出来后,叁人上了出租车。

餐厅的位置不近,要开一小段路。挨着吴诗坐在后座的黎芙,时不时偷偷瞄几眼周映希,她心乱成了麻,一直在回忆“咬痕”的事,但丝毫没有印象,不过那个特殊的位置,他自己咬不到,也总不可能是小泡芙咬的,所以还真有可能是自己酒后失态的证据。

而她缺失的这段记忆,却清晰的印刻在了周映希的脑海里。

昨晚,黎芙送走朋友的时候,已经喝得有些高了,走路都是踉踉跄跄,嘴里也是胡言乱语。周映希见状,赶紧从阳台出来,只见她趴到了卧室的床上,不停地和吴诗发微信。

一会儿语音,一会儿敲字。

“阿诗啊,我好像招惹到周映希了。”

“怎么办啊,我觉得他可能来真的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么摆脱他啊。”

“他好可怕,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缠人的男人了。”

“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

一连7、8条痛斥和抱怨的语音发了过去。

当事人周映希就站在门边,一字一句的听,直到他发现黎芙按着胃有点想吐,于是,他扶着她去了洗手间,她蹲在马桶边,真吐了。

此时的黎芙已经分不清旁边的人是谁,只知道在自己家里,她有安全感。

周映希本来想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没想到她像个无尾熊一样紧紧抱住了自己,他拍拍她的背,让她坐下,但她说什么就是不坐。最后没办法,他只能让她挂在自己身上,然后他打湿了毛巾,拧干,替她温柔的擦拭了脸颊、嘴角和沾到了呕吐物的发丝。

清理完后,周映希又将黎芙抱回了房间。

她满身的酒味弄得卧室太刺鼻,周映希想了想,拉开衣柜,从里面取了一件粉色的丝绸睡衣,他先搁到了床上,然后拍了拍她的脸,让她自己换睡衣。

黎芙抬着沉沉的脑袋、沉沉的身子,慢慢地脱衣服。

全程周映希都撇开了眼,直到她叫唤自己给她递睡衣,他才惊讶的发现,在家里开party的她,竟然随性到没有穿胸衣。

那声极沉的喘息,明显,是他的不悦。

随后,黎芙换上了睡衣,胸口是亮片蕾丝,白嫩的乳肉几乎袒露在外,还有那粉红的乳晕,撩动了周映希身体里的欲望。

突然,她坐了起来,像是把周映希当作了攻击对象,扯住他的衬衫领不放,他跟着就扑倒在了她身上。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她被压得喘过气来,借着酒精的力,她竟然将他推倒在了自己身下。

可能是想到了非常气愤的事,黎芙坐在周映希的身上,朝他脖子狠狠咬了几口。

“好烦……”

“周映希,这个烦人精……”

喝醉的她,声音是难得的娇滴滴。

仿佛娇到能掐出水。

车里的周映希,不觉低头轻轻一笑,后面那些更刺激的画面刚刚闪现,他还想再回味一遍时,却被司机的达到提醒打断。

他们到了目的地,谭叙在外面挥手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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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叙所订的粤菜餐厅,是一家高档的私房菜,老板是他曾经的客户,关系甚密。其实他的背景也很优越,父母的公司早在香港上市,自己又开了一家华人律所,抛开他的私生活,算得上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热情又绅士的接待着两位女士。

有吴诗和谭叙在,就不怕冷场。

一整顿饭都是他们的你来我往,以及一点点暗暗较劲的唇枪舌剑。

除了本身就沉默寡言的周映希之外,一向活跃的黎芙也变得异常安静,心思根本不在饭局里,碗里的饭菜没动两口。

只要抬头看到他一眼,她又会陷入寻找记忆的死循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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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结束后,吴诗领头,带着所有人去了熟悉的bar。

一家藏在地下颇有蓝调氛围的酒吧,环境和剑桥很般配,棕墙绿椅,走的是有点偏老旧默片感的复古风,最前方圈出了一个小舞台,戴着贝雷帽的乐手正在弹琴、吹着萨克斯。

老板是一个伦敦的年轻帅哥,和吴诗很熟,特意给她留了一个小包间,走之前说,今晚这单全免,还送了她一个绅士的亲吻。

这一幕刚好被谭叙撞见,他冷着眼坐在了椅子上。

知道吴诗难驾驭,只是他没想到,她的男人缘能好到这个地步。

黎芙看了几眼帅气的男人,拱了拱吴诗,“他就是上个月你说的,追了你一阵的酒吧老板啊?”

吴诗拿着酒水单点点头,“嗯,不过我拒绝了。”

黎芙惊讶,“拒绝了,还能给我们免单?”

“宝贝,这就是我的本事了。”吴诗拍了拍黎芙的脸颊后,然后将酒水单推到了周映希手边,“周老师,点点喝的。”

直接被无视,谭叙抢过酒水单,争来点存在感,“周老师很少来酒吧,我来帮他点。”

他的双眼一直注视着吴诗,暗暗的光线里,不是火花,是较劲。

她才没理,根本不把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

酒吧空间小,人聚在一起就是自然暖炉。

嫌热的吴诗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低胸露背的黑色吊带,这可把对面的谭叙看呆了,那双眼睛恨不得嵌进她的身体里,像是难捱饥渴般的吞咽了几下。没辙,谁让她完完全全是自己的理想型,显得没出息也正常。

黎芙也热,她随手就脱了开衫,虽然里面的白色吊带没那么暴露,但也遮得不严实,漂亮的锁骨、肩颈都一览无遗,她轻轻将发丝拢到肩后,弯腰去拿酒杯时,胸口挤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乳沟。

刚刚还面色温和的周映希,眼神忽然变冷。

他呼之欲出的话,被没有身份这个理由狠狠压了下去。

点完酒水后,吴诗先聊了会天暖暖场,但她这趟是有目的的,很快她切入正题,说光喝酒不玩游戏多没劲,谭叙问玩什么,她说人不多,就玩个最简单的,猜拳。

就是一个放松的游戏而已,大家都没意见。

第一轮是吴诗和谭叙,赢家是吴诗,她给谭叙的惩罚是,叫床。

对别人她可能会把握点尺寸,但对一个自大的海王,她不觉得需要多客气,玩点大尺度的让大家饱饱耳福也不错。

黎芙wow了一声,准备看戏。

周映希身子向前一倾,那声清咳是在示意:快点。

谭叙凑到到周映希的耳后,压低了声音,“有了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周映希,我从来没见你这么骚过,你最好别输。”

周映希没出声,抿了一口鸡尾酒。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谭叙怎么会害羞,他恨不得对着吴诗耳边叫。

他绷紧下颌,发出了几声性感的闷哼声,双目一直盯着吴诗,“吴小姐,还想听别的叫声吗?”

吴诗撇开眼,开始了下一轮。

这一轮是黎芙和周映希,赢家是周映希。

吴诗问周映希给黎芙的惩罚是什么,他只指着沙发上的开衫说,“把衣服穿上。”

黎芙想反抗,“可是我热。”

周映希冷冷的挑眉,“要愿赌服输。”

咽了口气,黎芙还是穿上了开衫。

很快,她便听到吴诗贴在自己背后说了一句,“周老师的占有欲真强啊,就是生怕你被别的男人看到一点点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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