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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带着臣服意味地回答:“不要了,只要你一个。”

夏行星说好,小声说:“要是看到你对别的小孩子好,我会嫉妒,也会难过的。”因为那是他小时候怎么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霍经时听得心碎,很紧很紧地抱着他,颤抖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夏行星累得一根手指都提不起来了,气若游丝:“不要对不起,要你爱我。”

霍经时的心早就软成一滩水,无法用言语表达更多:“爱你,爱你,早就爱你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大概是霍经时在做的时候处处顾着夏行星,万事以他为先,极尽温柔,更食髓知味和上瘾的反倒是夏行星。

星晴月朗的夏夜,两人到泳池里游泳,夏行星伏在霍经时背上,指使对方背着他游。

一双细白的腿缠住霍经时精窄的腰腹,双手时不时抚过他的喉结。

皎白月光泼洒在他单薄背上,如玉如瓷,霍经时与他在夜间湛蓝的池水里激烈拥吻。

夏行星手拍在银色水面,溅起细密涌动的白浪。

玩了一会儿,夏行星蠢蠢欲动,手不太安分地伸到下面,霍经时拽住他细白的手腕,一双幽深的眼睛盯住他。

夏行星不知死活地在他的喉结上吮了一口,眼眸、睫毛全都湿漉漉的,像块质地温润的玉贴着霍经时:“你不想要我了吗?”

霍经时气息粗重了几分,还是盯着他,不说话。

夏行星撇了撇嘴,手往他馋涎了好久的几块腹肌下面摸去:“可我好想要你啊。”

霍经时被他摸得热血沸腾,猛地将人压到池壁上,低头吻去。

水声响起,湛蓝色池面泛起一圈圈旖旎涟漪,成片皎白月色被撞碎,瓷裂玉破,夜蝉惊雀,树木枝叶簌簌作响。

云层遮隐圆月,秋星藏到夜色中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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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行星公转,周而复始

大概是霍经时毫无原则的龙溺与纵容,当类似于小时候的大胆骄纵再次重现于夏行星的脸上时,他有一瞬间愣神。

那个他以为他再也看不到、等不到那个率真粘人、肆意飞扬的小少爷回来了。

夏行星昨晚被他折腾得软成一滩水,难得赖床,还带着起床气。

霍经时喊他起床吃东西的时候,夏行星发气似的踢了他一脚。霍经时捉住他滑溜溜的白足拉到嘴边重重亲了一口。

啵唧好大一声,脚趾尖传来一阵滚烫的湿热,夏行星幽幽睁开眼,嗔怪道:“都怪你。”昨晚这人恨不得一整晚在他里面不出来。

霍经时沉沉一笑,半跪在床边给他认错:“怪我。”

夏行星坐起来,曲起一双又长又白的细腿,踩在男人宽阔削直的肩膀上,微微抬起下巴,迷迷糊糊哼了一声。

霍经时喉咙滚动,被他这副娇憨水媚不自知的样子迷个半死,双手摩挲他两条细白长腿,哑了声音道:“抱歉,没忍住。”

他自知理亏,昨晚确实做得有些狠,夏行星那双水汪汪的黑眼睛一瞧他他就浑身发热。

霍经时怕他着凉,将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腿拿下来塞进被子里,站起来问:“喝粥还是喝汤?我去给你热。”

夏行星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硬邦邦地腹间,蹭了蹭,音调拖沓,声音黏腻:“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大概是要去的,霍经时故意沉默两秒,问:“你想我去吗?”

大抵是刚做完了最亲密的事,对对方有很深的不舍和依恋,夏行星懂事了这么多年,就想放纵一回,也故意耷拉下眼睛弄得委委屈屈地:“我腰这么酸你不陪我吗?”

霍经时一顿,根本不是他对手,伸开双臂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亲他的眼:“陪。”

放作以前,最知进退的夏行星是绝不会提这种要求的。

霍经时眼底浮出一丝轻淡的笑意,按揉他发酸的后腰,心里想着要怎样把人龙得更娇一些才好。

像是在平静温柔的池水里,莲种终于肯路出自己的荷角,舒展开柔软的花瓣,夏行星也确实在恋人强势深阔的温柔里路出了一些小时候的习性和爱好,比如睡前要听霍经时讲故事

无论是八岁还是十八岁,霍经时都得给他讲。

八岁的时候讲《小王子》、《海底两万里》,十八岁讲《东方快车谋杀案》、《无人生还》。

霍经时低沉的嗓音有种与生俱来的冷清感与严肃感,平直的语调很适合讲这种悬疑重重的推理故事,能把夏行星唬得脊背发凉,直钻到他怀里去。

然后霍经时就紧搂住他闷声发笑。

晴夜讲故事,雨夜读诗。

他的声音在下兩的夜晚,混杂着窗外的树叶响动又有种低沉的浪漫,听得夏行星耳朵一动,情不自禁仰起脸来向他索吻。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整个人都坐在了对方身上去,床头晃动,那本在街角书店一起挑选的《普金斯诗集》掉下床角也无人发觉。

有时候夏行星也会故意翻旧账,什么都没穿地骑在霍经时的腰腹间恶狠狠地控诉他:“你那时候还说小王子是因为狐狸话太多太吵,受不了了才不愿意驯养他,一个人带着安静不说话的玫瑰去了新的星球。”

“……”霍经时紧紧抱住他,无可反驳,这话确实是他胡口兜的,当时他嫌夏行星太吵太粘人,所以用这个来讽刺他。

“是我不对。”霍经时亲他的下巴,“我的小王子不要生气了。”

夏行星哼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抱着被子背过身闭上眼睛,霍经时又把人掰过来,强势有力地抱在怀里,拥抱着渡过这个秋雨瑟瑟的夜晚。

夏行星越发放肆,有一次下棋被霍经时堵得走投无路,便起了坏心思,故意敛去笑意,望着棋子呆呆不说话。

见夏行星久久没有动作,霍经时抬起他的下巴问:“怎么了?”

夏行星眉眼间溢出一丝难过,声音低低:“这个局我以前也问过你的。”

“你说,”夏行星没有看他,目光锁在棋盘上,他有些苦涩轻声笑了笑,“你也不会。”

表情和语气没有一丁点儿控诉的意味,可就是让霍经时的心一跳一跳地抽疼,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