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白杨的嘴角抽了抽——我信了你的邪。

宿砚:“不过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闲哥的猜测是对的,我下午就会告诉他们。”

宿砚抿唇笑了笑:“毕竟大家都是从现实世界里来的,在外面都有自己的父母亲人,能在这里遇到都是缘分,还是互帮互助比较好。”

冯瑞在一旁拼命点头:“对对对,宿砚说得对!就是要互帮互助,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限的!只要团结起来,我们就能战胜一切!”

这下白杨不仅嘴角抽搐,但眼皮都开始狂跳。

他看向如枯井般平静无波的闲乘月,声音都在抖:“闲哥,你怎么想的?要通知他们?”

闲乘月:“宿砚他们想这么做,就让他们去做。”

白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眼闲乘月,又转头看了眼微微扬起下巴的宿砚,差点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但他的震惊一晃而过,又一脸从容地说:“既然闲哥你没意见,那我也没意见。”

闲乘月眉头微皱:“需要你的意见吗?”

白杨捏着嗓子说:“别这么见外嘛!好歹现在也是一个阵营里的同志,团结就是力量!”

闲乘月被白杨捏出来的嗓音恶心的够呛。

“我们待会儿干什么?”白杨趴在桌上,偏着头问,“该看的我们昨天都看了,这个城堡藏不住秘密。”

闲乘月转过头,看着坐在花房里的三个女孩,眸光渐深:“是吗?”

哪怕城堡的墙全换成透明玻璃,依旧能藏住秘密。

阳光下越亮的地方,阴影越暗。

任务者们被吓破了胆子,早上不敢待在房间里,空下来的房间也没有住在边缘的任务者敢搬过去,吃过早饭之后就聚在四楼的会客厅,老手们还会聊两句,新手们不是在哭就是在恍惚着发呆。

宿砚他们上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挤在一起,像失去了鸡妈妈的小鸡崽子一样的任务者们。

没有主心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脑子里就是各式幻想,自己吓自己。

宿砚轻声喊道:“闲哥。”

闲乘月走到单独的沙发前坐下,他手边的小桌上放了一盏台灯和一杯茶,茶刚泡好不久,虽然没有盖杯盖,但是温度和茶香都还没有流失,他的一只手手肘放在扶手上,手背托着自己的下巴,斜瞟了宿砚一眼,然后微微抬起下巴:“想说什么就去说吧。”

对于闲乘月来说,这已经算是过分优待了。

白杨再次看得目瞪口呆。

这什么意思?闲乘月欣赏的是白莲花这种类型?

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白莲花。

白杨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看脸的吧?

宿砚冲白杨笑了笑,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