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些病人在我们这个时代犯病, 要是十几年前可没有治愈的可能。”

护工旁若无人地说:“这是个同性恋, 长得还不错, 怎么就不喜欢女人呢?”

“女人有胸有屁股, 男人有什么?喜欢男人还不如照镜子自己摸自己。”

“治疗了应该就能好,不知道医生会用哪种治疗法。”

护工们对视一眼,都抿了抿唇。

治疗方法对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再残忍都已经习惯了,但是都不想在治疗的时候陪在旁边。

病人被“治疗”的时候,他们嚎哭,尖叫以及痛哭流涕的求饶,正常人都不会忍心去看。

闲乘月听见要用冰锥从眼窝底部插进大脑的时候有点懵——这真的是治疗吗?

他只知道早期治疗精神疾病,无论病因都是用电击。

电击到还能忍,用冰锥插脑子不行。

冰锥插脑子,这不是要把人治好,是要把人治死吧?

而且现在应该也没有更高端的医疗器械,不开颅直接插,凭什么?凭手感吗?

护工没有在房间里久留,二十多个“病人”,每个都要单独隔离一天,期间不给水不给食物,到了明天这个时候,全程没有攻击倾向的就能解开束缚,分配病房,跟老病人们一起活动吃药。

有攻击性的要告诉医生,然后进行评估,严重的直接做手术,一台手术二十分钟就能做完。

做完修养两天,就能直接通知家属领走了。

这一次护工没给闲乘月喂药,昨天喂药的时候他们很仔细,大约是因为以前出过事,喂进去之后还要检查口腔,确定病人没有把要藏在口腔里,为了防止病人吐出来,喂完还要灌一杯水。

房间里的灯很快就暗了。

整个房间没有一丝亮光,闲乘月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没有闭眼,也没有睡,而是像之前每一次进入里世界一样,分析进来以后得到的所有信息。

没有钟表时间,闲乘月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小房间里到底待了多久。

但至少他也有一天一夜没吃饭,闲乘月有些昏沉,不知道自己究竟睡没睡,或者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