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并不由自己做主。

早饭后的时间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自由”活动时间,医生不会在这个时间治疗病人,但这时候的“自由”也是有限的,他们在活动室里,四面只有两扇带铁网的窗户,仅有一扇离开活动室的门,门口站着护士和护工。

哪怕护士和护工的眼睛都瞎了,那么近的距离也能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

“病人”们有些在活动室里来回走动,有些坐在椅子上玩牌,有些人玩自己的指甲都能玩一上午,病人们都很会给自己找乐子。

“医生。”陈兰忽然出声。

闲乘月挑眉看向她。

陈兰无视宿砚略带敌意的目光,嘴角带笑地说:“我觉得可以从医生入手,医生跟护士不一样,他在这里拥有最大权限,拥有所有房间和病房手术室的钥匙。”

闲乘月:“你怎么知道?”

陈兰:“美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闲乘月转头看了眼宿砚,认为这两人一定很有共同话题。

宿砚无辜的朝闲乘月眨眨眼睛。

闲乘月:“推测要有依据。”

陈兰靠在座椅上,像是没有骨头:“那就算了,走一步是一步,想办法去地下室吧,说不定能挖一条地道。”

宿砚:“肖申克的救赎挖了十七年,逃出去还是因为有下水管道,我们估计只能挖到化粪池。”

陈兰想到挖通化粪池的那一幕:“……”

闲乘月:“有个人可以当突破口。”

陈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