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手腕。
白杨看着宿砚,他眉头紧皱,恨声说:“我劝你……”
他的话没有说话。
宿砚转头问闲乘月:“我记得上次是打断了他的腿?”
闲乘月点点头,还不忘叮嘱:“下手快一点。”
甚至不是轻一点。
这次连陈兰都站到了一边,她和白杨并不认识,只是说:“能想起来最好,对了,他应该是想出去的吧?”
要是白杨不想出去的话,那醒过来就是白醒,挨揍也是白挨。
陈兰叹气道:“真麻烦啊……”
闲乘月没说什么。
只有白杨鬼哭狼嚎:“别碰我!别碰我的腿!”
他疯狂挣扎,本来就没准备下手的宿砚被他挣开。
白杨拔腿就跑,他完全无法思考了,刚刚闲乘月他们说的话统统从脑海中消失,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快得让他觉得疼痛,冷风从嘴里惯进去,他全身都是汗水。
“就让他跑?”宿砚问闲乘月。
闲乘月:“说不通,那今晚就把他带出去。”
眼见为实。
陈兰:“不对,你们看!他又回来了!”
明明已经跑远的白杨突然从远处往回跑,他的身影模糊,闲乘月再好的视力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的动作幅度却很大,白杨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工服上衣,用力之大,甚至扯坏了布料,他上衣里只有一件白色背心,撕完了上衣以后他连背心都没放过,最终打着赤膊跑了过来。
“没想到他身材还挺好。”陈兰小声说。
白杨气喘吁吁地跑到闲乘月面前,他用手背摸了把额头的汗,急促地说道:“把工服脱了,别穿了!这玩意有鬼!”
闲乘月看着他:“知道自己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