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也不能喝的那种。”

仲长狸闻言又笑起来,笑得身子更软了,直接顺着肩膀一路滑落,直接躺在了她大腿上,黑发顷刻散开,面容似妖似孽,美得不可方物。

他的大氅松开了些,露出大氅下凌乱白衣,露出的白皙脖颈下有隐隐约约的红痕。

随之游心下一动,总感觉喉间有些什么涌起,下意识吞咽了些,却什么也没有。

奇怪。

正当奇怪时,却见仲长狸手指伸入怀中掏出折扇,仅有几根指节抓着扇柄轻巧她额心,狭长眼里有些幽怨,“为什么?”

他在问为什么不能再喝。

随之游解释道:“喝不到了啊,酒嘛,哪里都不缺。”

仲长狸轻轻“哼”了一声,却想到了什么一般,如琉璃的眼珠转了下。他轻轻伸手拉出她的衣襟,迫使她弯下腰来,轻声道:“那你得尽兴啊。”

随之游:“……”

这一刻,她有点庆幸自己是个穷剑客,但凡有点钱财,碰着这种人感觉很难不造孽。

仲长狸催促似的,手指又勾了勾她,“怎么还神游起来了?”

随之游:“我在想,你这样还搞什么以身冒险递折子帮人造反啊,直接进宫就能——”

她感觉胸口的衣服被揪得更紧了,他冰冷的手指仿佛都要透过衣服将冷意传过去。

随之游眨眨眼,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正想道歉,却被强硬拽下。

仲长狸直接吻了过去。

温热气息交缠起来,她恍惚中听见仲长狸轻飘飘的,带了点怏怏的声音。

她听见他道:“说这些做什么,不如快活些。”

随之游心里又想。

他这会儿看起来一点也不快活。

几日时间一晃而过,两人到达京城中的宅邸时,是一个深夜。

并无月亮,夜色深沉,天空中时不时闪过些光,轰隆雷声稍迟一步。

哒哒的马蹄声停下,一间古朴到有些破旧的宅院立在偏僻的荒郊中,行礼俱被轿夫们搬进院落里。

细密的雨珠落下,并不急促,在灯笼光下,乍一看还以为是轻飘飘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