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很是不客气的开口,就是那一副训人修理人的晚娘面孔。
“舒儿,我都讲过多少次了,那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别总什么小青梅的叫得那么难听,我基本都不跟她联系,人都差不多忘记长着什么样了。”
慕煜北再一次很是无奈的解释道。
“还嫌叫得难听是吧?现在叫得难听还算是忠言逆耳,我可不想后面像一个笨蛋一样成了你孩子的便宜大妈,你迎娶你的小情人进门,我还得很大度的迎着一张笑脸,我告诉你,没门!你要敢那么做,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云舒酸溜溜的开口,又是愤恨的瞪了慕煜北一记。
“行了,舒儿,我孩子的妈一定是你,这点你绝对可以放心,我是高智商的男人,没小情人。”
“没小情人人家会对你一往情深?你肯定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忘不掉的事情,无意识之下搞暧昧了!”
“那是她的事情,我又不能左右她的思想,跟我有什么关系?”
“敢情你现在还在沾沾自喜是吧?行情很高啊,瞧你那得意的样子!”
“我没有得意,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看讲的都是屁话,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是真的!”
“别讲粗话。”
“我就讲,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我粗俗肤浅。”
夫妻两是这么一路拌着嘴回到家里的,回到翠园的时候,慕思雅跟郑伯他们早就准备好饭菜了,云舒感觉没有什么食欲,也就是简单的吃了几口就上了楼了。
慕思雅望着云舒那缓缓消失在楼梯口的纤细的身影,有些忐忑不安的收回了眼神,望着同样是一脸沉郁的慕煜北,思量了好久,才低声的开口,“哥,嫂嫂好像还在生你的气啊,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宁馨儿怎么就突然找上门来了,还跟嫂嫂说了那些事情。”
慕煜北也淡然收回了眼神,瞥了慕思雅一眼,低沉道,“你以后管好你就行,别给乱说话,你很了解当年的情况吗?谁跟你说我宁愿牺牲我自己保全宁馨儿的?”
“哥……我……我都跟嫂嫂说了,事情有可能另有隐情的,我都给你解释好了!你什么时候让我休假啊?你都讲了很久了,这几天回家奶奶她们又开始琢磨了!”
“明天把事情交代一下赶紧滚,以后少在你嫂嫂面前提起我的事情,我自己跟她说,免得让我背黑锅。”
慕煜北沉声道,俊眉皱得很深。
“嗯嗯,我知道了,对了,哥,我看得出宁馨儿还是跟当初一样一往情深啊,你当真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吗?她一直都自信你对她用情至深的,不让你当初怎么……”
慕思雅小心翼翼的望着慕煜北,压低声音问道。
慕煜北喝了果汁,不冷不热的瞥了慕思雅一眼,冷冽的声音传来,“多这份闲工夫来操心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应付奶奶她们吧,没事别老把我跟宁馨儿扯一块,你没看到你嫂嫂现在都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哥!嫂嫂那就是闹点小脾气而已,你等下哄哄她就好了。”
慕思雅有些理亏的开口道。
“她是那么好哄的人?以后闲杂人上门一律拒之门外,你跟郑伯他们说一声,后院的那些什么花统统拔了,种上玫瑰,那棵树也砍了,这件事明天马上给我办妥当了。”
慕煜北有些心烦的下了一系列的指令,早知道这点小事会让她不舒坦,他早就让郑伯处理了那些花花草草了。
“不是吧,哥,我看那些花挺好看的,嫂嫂不在意那些,是在意你心里的想法,你回去跟她表达一下你的忠诚度就成了。”
“少说风凉话了,时间不早了,回去洗洗收拾一下早点休息,明晚上让阿朔送你过去,谨去了法国处理一些后事,你等下给逸打个电话知会一声,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一并送过去,有什么事情跟阿朔说就成了。”
“知道了……什么?你说岛上只有南宫逸那货啊?”
慕思雅点了点头,正高兴着,突然就想到了慕煜北刚刚的话了。
慕煜北淡然瞥了慕思雅一记,缓缓的起身,一边回答,“嗯,谨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去,到时候你们去哪里我不管,但是不能动我的房间,还有我的东西。”
语落,慕煜北那身子已经越过了餐桌,正巧郑伯也端着一碗汤过来,说要给慕煜北补补身子,出去一个月,都瘦了大半圈了,郑伯看着也觉得挺心疼的,跟少夫人一样的情况,每餐也就是吃那么几口饭而已,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不觉得饿吗?
慕煜北利落而优雅的将碗里的汤尽数喝完,取过一旁的餐纸拭了拭嘴,便上了楼。
“郑伯,你明天带人处理一下后院的那些花吧,把那什么思念的紫色都拔掉了,还有那颗树也砍了,全部种上玫瑰。”
慕思雅自然是不忘了慕煜北交代的事情。
“全部拔掉种玫瑰?”
郑伯也惊讶了,那花可是好不容易才养活的呢!而且还是稀有品种!
慕思雅点了点头,也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对,全部拔掉,一棵不留,我哥亲自交代的。”
“哦,那种什么玫瑰呢?”
“随便吧,红的白的蓝的都行,只要不是紫色的就成了!”
慕煜北缓缓的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云舒那纤弱的身躯,此时的她仅仅是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睡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长长的垂在脑后,洁白的脸蛋略微泛着沐浴后的绯红,慕煜北就这么看在门边看着,喉头也不禁是一紧,不过,他还是很快的压制住了身体里那翻腾的血液,一个月没见,自然是想得不行,但是他可不想撞枪口上了,只好硬生生的忍住了,提着步子走了进去,轻轻的关上门。
电视已经打开了,茶几上也泡好了茶,明显就是等着他了。
听到关门声,云舒转过脸,淡然望了男人一眼,瞧着男人朝自己走了过来,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