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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选择,没人逼你,况且你也只是选择了对于你自身有益的一方,不存在我这边愿不愿意你,我们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完起身,准备出去让张璃独自待一待,冷静一下的宴芙,还未踏出一步。

“虞夏的腿是我弄。”

空旷地带,轰一声,媲美炸弹的消息,炸入耳膜。

接着,不给喘息,“她知道栏杆是坏的,也知道是我弄,开局是我,替罪羊是你,我无可奈何,可我也不能把自己毁于蚁穴,可以理解我吗?”

问得理所当然,就差说我给你一刀,你能原谅我吗?这人挺搞笑的。

“理解?听你的话,你认为你做的只是一件很小的坏事,所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是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宴芙深深注视着张璃的双眼,随即她摇摇头,不合逻辑的话被她说得头头是道。“善者不辩,辩者不善。这是我家里人常常拿来警醒我的一句话,下面还有‘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可我现在仔细端详,觉得这话对于你,对于我,甚至对于整个舞团里的人来说,都是不切实际的,相悖论的。”

“伤害和争夺,于我们而言,你觉得还少吗?”

宴芙毫无保留。

已经被说愣,被问愣的张璃,反应迟钝地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反驳不了她,这种感觉相比与虞夏大吵大闹的滋味更让人难受,让人如鲠在喉,咽不下,吐不出。

郁气往心钻。

张璃:“不少,但我想和宴芙重新做朋友。”

宴芙:“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