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别的,我跟你说啊,虽然那些个哥哥不喜欢,但都是真绝色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女人们玩不了的”,那就是男人了,温柏心里越来越震惊,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淫糜的地方?!
“上官。”贺风在一旁说道,“你来这地儿玩儿崔知道吗?”
崔是欧阳凌浩的妻子,新闻频道播报员,长得既端庄又漂亮。上官凌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男人嘛,出来逢场作戏,都一样,都一样。”
讪讪地说完,上官凌浩见两人不为所动,心想这两人也够装模作样的,出来玩还端的一本正经的模样,这是做给谁看呢?“我就先下去了,你们两个随意,对了,三楼左手边第二间318房间可别靠近啊,里面有大佬正在谈事,别说我没提醒你们,要是搅了大佬的好事,有你们受的。”
上官凌浩下去了,贺风骂一句“衣冠禽兽!”,直接推着温柏往三楼去了。
一上三楼,温柏差点以为地震了,不知从哪传出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一声声节奏敲击着人的鼓膜。他们从一间间窗口走过去,有的拉着窗帘,有的没拉,即使拉上了也遮挡不住里面转个弯,有人在楼道里入目效果极其震撼。
贺峰和温柏垫着脚尖捂着口鼻从他们身旁走过,恨不得自戳双目。温柏趴在栏杆上深呼吸,骂道:“这他妈什么地方?”
“极乐世界啊!哈哈……!”贺风大笑。
两人又拐了个弯,终于找到了地方,是那卷发女郎告诉贺风的,318室,也是上官凌浩口中说的大佬们谈事的地方。
门口站着两名安保,两人刚靠近就被安保拦住,“什么人?!”
贺风道:“告诉你家华二少,就说贺风来接秦爷回家。”
那安保眯着眼睛打量二人,道:“什么秦爷张爷的,没有!”
“那我就见华二少。”贺风道。
“华二少在忙。”
“忙什么?”
“你说忙什么?这地方还能忙什么?我说忙着抄经书你信吗?”安保瞪他。
“哟!”贺风乐了,“小保安还挺横。华二少,你家这小保安不错啊,送我行吗?”
贺风冲着里面大喊,小保安急忙上前拦他,被一个声音呵斥住了,“住手!”
一个穿着一身黑西装的人走出来,打量了贺风和温柏一会儿,面无表情道:“贺少,二少让你们进去。”
贺风正要抬脚往里走,突然回头,对温柏道:“要不你在外面等等?里面可能有点……”
温柏想也没想,直接推了推他的肩膀:“没事,进去吧。”
很快,温柏就知道贺风说的“有点”是什么了,那不是有点,是有很多点。这个房间很大,足有一百平米,里面烟味很重,还夹杂着浓厚的香水味,温柏一进去被呛了一下,捂着嘴咳嗽了一声。房间正中间有一排沙发,沙发上坐着衣衫不整的男人,男人不对,除了,那些个男人肤若凝脂,甚至比女人还白还妖,柔弱无骨地再往里走,正在房间的角落里似乎在比看见贺风和温柏经过,原本眯着眼睛享受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摸胸吐舌,极尽勾引,浪荡到骨子里。
温柏目不斜视地跟着贺风穿过沙发,掀开帘子继续往里走。里面的房间较小,和外面不同的是,这里除了香水味,竟然还弥漫着一股茶香。温柏仔细一看,这里居然是个茶室。
温柏就在这里见到了秦贺。
就如贺风说的,秦贺没事,他正好好地坐在沙发里,衣衫齐整,连头发都没乱一根,温柏心里的那股子担忧一下子就散了。
看到温柏跟在贺风后面走进来,秦贺的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惊讶,然后很快隐藏起来,调开视线靠回沙发上,半眯着眼盯着桌上的茶杯。
秦贺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三十来岁,相貌平平,和华新、和华家老大华从军皆有五分相像,狠戾之色隐约可见。此人便是华新的第二个儿子,华家二少华从云。此刻,他正挽着袖子摆弄桌上的茶具。
贺风和温柏在边上站了足有五分钟,秦贺和华从云都没说一句话,还是贺风先忍不住,他道:“华二少,你找我家秦爷叙旧,想必这么长时间也叙够了,不如让我接秦爷回家?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回去做主呢。”
华从云哼了一声,放下茶壶,拿起桌上的白布巾擦手。他抬起头看着贺风,讥笑道:“哟,贺少什么时候也成了秦门的人了?你口口声声来接你家秦爷回去,你以什么资格?”
“那华二少又是哪来的胆子敢把秦爷软禁在这里?你这么做华老爷子知道吗?”
贺风这话一说,华从云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软禁?贺少,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邀请秦爷来此享受的,何来软禁一说?”
“好了!”贺风还想说什么,被秦贺打断,秦贺睁开眼睛,看着华从云道,“二少,我在你这船上待了有二十四个小时了吧,再待下去,要是出些什么事,华老爷子那边你可不好交代,我现在走,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交代?我需要跟他交代什么?秦贺,我今天还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原因嘛,当然是为了我大哥,我大哥看中的人从来落不到别人手里,就是你秦贺也不行!我只是没想到,事情都过了一年了你还来查,查出来又怎么样?能改变什么?”
“既然改变不了你激动什么?你不怕何必抓我的人又引我上船?”秦贺笑着问。
华从云的表情瞬间龟裂,秦贺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怕你大哥和秦老爷子责骂你?不是吧?你到底在怕什么?怕你大哥知道你觊觎他的女人?还是怕刘雅知道是你让她差点身败名裂?”
华从云的表情瞬间摔成碎片,他面目扭曲道:“是,我是喜欢刘雅,不,不是喜欢,是爱!我爱她!为了她我什么都能做!”
温柏被这一连串的对话说得云里雾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花清,他掀开帘子走出去接起电话。
外面的“战场”暂时停歇,一时间很安静,花清的声音从手机里清晰地传出来:“温哥,有消息了。”
温柏浑身一震,哑声道:“说。”
花清沉声道:“我查到当年有人买通了剧组里专门负责调试威亚的一个工作人员,让他在威亚上做手脚,那个人我已经找到了,但是人不太好,他说有人想灭他口但是被他逃出来了,伤得很重,可能活不过今晚。”
温柏听着,花清继续说:“我录了他的口供,他说当时买通他的人走的时候他悄悄跟了一段,听到他讲电话,说什么电视剧的某个投资人得罪了人,对方想让这部剧胎死腹中,所以设计了这么一出。”
温柏问:“对方是谁?”
花清回:“不知道,那人也没听见。”
花清顿了顿,又说:“温哥,我查过这个剧,这个剧没有什么投资人,这剧是导演的工作室自己投资拍的,哦对了,除了有个女演员是带资进组的,但是她带的是自己的资,也就是说她自己投资了这部电视剧。”
“那女演员是谁?”温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