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一定饿坏了吧?”她关切道,“你在这里安心等着,我去帮你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说完她就跑了,七条尾巴摇摇晃晃,和银色的长发一起飘动着,有种跃动的生机。

慈音起身追了几步。

他不用吃东西。但作为“凡人”又确实应该需要。

红蓼大可以随便拿颗辟谷丹给他应付一下就好,何必这样麻烦。

外面此刻正乱着,她那个性子和脑子,别吃的没弄回来,自己反倒成了下酒菜。

走到门边往外一看,红蓼还没离开,正在那指诀凌乱地隐蔽入口。

她真的是全凭直觉,毫无技巧,非常抽象地想留个结界护着他,以防自己离开后他再被什么不长眼的妖怪欺负。

好难,以前看,人家穿越之后都能顺利继承原主的灵力和法术,她怎么就不行呢。

经脉好像有些语淤塞,难道是什么残毒?

想到照镜子后的异常,她实在疑惑原主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红蓼没眼看这破破烂烂的结界,捕捉到门口站着的慈音,以拳击掌做了决定。

“我们一起去。”

她跑回来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冷冷的没有温度,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吧?

红蓼不自觉地替他搓了搓,让他暖和一些。

“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还是跟着我吧。”

她与他十指紧扣,在前面带着他御风而行,雪白的发丝飘到他面颊上,带起一阵痒意。

慈音本能地挣了挣她的手,毫无意外地失败了。

他曲了曲手指,别开头,半阖着明暗交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