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跃去,不但划破了夜的黑暗,也明亮了自己晦涩的心境。

想起那一幕,顾昭眼里带上了笑意。

潘知州几人这才相信。

钱炎柱坐了下来,准备用膳,他口直心快,“顾小郎你昨夜歇在哪里了?我们都以为你心情不畅,这才彻夜未归呢,早晨醒来也不见你,床榻摸过去冰凉冰凉的。”

顾昭面色绿了绿。

她昨夜回来了,真的,奈何屋里太熏,呼噜声又大。

这几人……

顾昭哀怨的看了一眼过去。

他们都不好好的刷鞋子,鞋臭味简直能把旁人的鼻子熏坏,也不知道那呼噜声是在比赛还是啥的,一声比一声还高。

在那样的屋里睡,她还不如在屋顶上修炼呢。

起码春风凉凉,送来的是泥土馥郁的青草香,而不是脚脚丫的臭味儿,蛐蛐儿鸣叫的声音也没那般闹人。

顾昭深吸一口气,神情郁郁。

“我修炼呢!”

她能说啥,她啥都不能说,刚刚的感动还萦绕心间呢。

几人恍然,“原来去修炼了啊。”

钱炎柱看向其他几人,道,“我就说没事吧,之前我就听咱们甜水巷的顾家阿婆说了,她这孙孙啊,旁的什么都好,就是不爱睡觉!”

“值夜回来,稍稍歇了歇,紧着又起来在州城里闲逛,贪耍得很!”

贪耍的顾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