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孟氏一族。”

明黛有些诧异:“照你这么说,如果孟不是姓氏的话,那就是代表长幼顺序了?”

江淮声:“不错。”

这个年头,以长幼顺序给孩子命名的不在少数,不过大多数都是“大郎”“二娘”之类的,伯仲叔季之类的反而不常见。

但不常见并不代表没有。

明黛:“长男称伯,长女称孟。其后次序皆是仲叔季。而次序之后,既可以是名,也可以是姓……”

她微微一顿,旋即睁圆了眼:“你的意思是,孟应其实是应家人?”

孟同伯,即为长。

应家大女儿,可不正是对应了‘孟应’?

明黛心中一惊,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连忙追问:“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什么?”

江淮声回忆道:“据我所知,她曾是妙音门门主的关门弟子,也是近年来唯一一名渡劫期修士,但不知为何,迟迟未能突破。”

“而谢惊安谢道友,则是她门下唯一一名徒弟。”

“据说大概七八年前,孟应前辈开始下山寻觅突破的机缘,后来却不知所踪。这些年来,谢道友其实一直都在找她。”

提起谢惊安的名字,江淮声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低头看向明黛,喉结滚动,莫名有些紧张。

但后者似乎并未察觉,也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反而喃喃道:“怪不得……”

江淮声:“嗯?”

明黛解释道:“当初在东滁境内,谢道友的确提起过,他四处云游,其实是为了寻人——等等,难不成谢道友正是因为空莲所提到的那件事,才去的东滁?”

江淮声:“有可能。”

明黛:“那孟……应前辈又为何要去梵刹?因为东滁灵族?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明黛紧锁着眉,心脏却彭彭地跳。

在此之前,她曾经拜托合欢宗的玉宗主帮忙调查过有关于东滁境内渔村覆灭的事情。

但一开始事情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