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铖&邬率:“……”

邬率轻咳一声,“还有池宙,能跑一个是一个。”

闻言,池君宁保持怀疑。

池宙这孩子你觉得他闹腾的时候,他能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怎么戳都懒得动,你觉得他不闹腾的时候,他能把家里给拆翻了天。

池君宁还真不知道池宙会不会跑,也许会懒得跑。

工作人员攥着杨星然的手腕,故作恐吓地笑,“我是就抓一个还是就抓两个呢?”

杨星然苦着脸,“池宙哥哥,快跑!”

池宙没挪脚步,仰头看着工作人员,“栀梨他们被抓住了么?”

“当、当然!”

“这样啊。”池宙主动上前一步,在工作人员莫名警惕的视线下,伸出两只手臂,“绑一送一,你也把我绑起来吧。”

工作人员:“???”

还有这好事?!他一定能狠狠嘲笑那个在导播组帮忙下才逃出来的同事哈哈哈哈哈。

邬率低头,拍了拍嘴巴,这张嘴真坏事。

【这对比哈哈哈哈,那边三个打跑工作人员,这边全抓了。】

【池宙能跑!但他不放弃同伴。】

【真的吗?我不信。】

【依我看,池宙分明懒得跑!】

池宙懒得跑,但嘴倒是不闲着,“你带我们找家长吗?”

“不把你们关一块。”工作人员一手拽着池宙的手腕,一手拽着杨星然的手腕,“把你们单独关一个地方。”

池宙哦了一声,有点遗憾,“我还想去吃瓜子呢。”

说完,他看着工作人员,“你有瓜子吃么?听说关押家长的人都喝冷饮吃水果,还有瓜子牛轧糖吃。”

小黑屋的两个蒙面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一愣,“怎么可能?”

难道节目组还给家长组开小灶了?!

“唉。”池宙伸了伸没被拽的那只手,也算伸了半个懒腰,“你这工作真累,又累又苦,还吃不到东西。”

工作人员被池宙绕进去了。

他就是抽到的这个身份,比起抓孩子,好像还是看守家长比较轻松,他们到底有没有被开小灶?

“等把你们关起来了我——?!!”工作人员话说到一半,手腕骤然酥麻,再也握不住池宙的手腕。

卧槽?!

工作人员瞪着麻痹的手腕,心里大批问号奔腾,他怎么还突发疾病了?!

池宙利用机会,转头就往后狂跑,头也不回地喊:“星星!快跑!”

杨星然还惊讶抓他们的人怎么松开了池宙,听到池宙的声音,身体反应先于大脑反应,用力挣脱开被拽的手腕,小腿捯饬飞快地朝池宙追了上去。

被留在原地的工作人员还在仰天大喊,“我手怎么麻了!!!”

杨星然气喘吁吁地追上池宙,也问了一样的问题,“池宙哥哥,他手怎么麻了?”

“我打了他的穴位。”池宙伸出手臂,在穴位上比划了一下,“这还是我和我外公学的,他有次在深山老林碰到想抢劫的就这么制服的对方。”

杨星然慢慢地睁大眼睛,再看池宙的目光,已然和他看栀梨的目光一样崇拜而佩服。

【持续扣6我指头已经扣累了!】

【栀梨和池宙真是节目组工作人员的小克星吧哈哈哈哈,一个拳击一个打穴。】

【木老爷&木匠&铁匠:节目组,工伤费结算一下,谢谢。】

杨星然挠挠头,“我还以为你真想被他们抓住。”

“他回答得特别迟疑,栀梨他们肯定没被抓住。”池宙脚步不停地往铁匠铺走,“我们俩要是被抓住就不好玩了。”

这边,栀梨,蒋越潇和邬菡也重新回到了木匠铺。

依然向两边大敞的门,依然高高挂起的匾额,依然摆着木制摆件的一整面墙的木架,和先前不同,这次铁匠铺里的人换了。

六十来岁的老爷子,一头华发,背脊佝偻,正坐在店内兢兢业业地割木头。

三个小孩儿走到门口,脚步一顿。

邬菡小声道:“这个不会也是坏人吧?”

姚木匠人老耳朵不背,“小女娃,你说谁是坏人呢?”

“爷爷,刚才在您店里的那个人是谁呀?”

“店里的人?”姚木匠皱皱眉,“你说的柱子吗?我有事出去一趟,让柱子——”

姚木匠剩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栀梨!快跑!他是抓小孩儿的坏人!!!”

栀梨扭头看过去,看见了杨星然从远处跑过来。

杨星然小脸红扑扑,一边奔跑一边挥手,朝他们大喊道:“快跑!别被他抓住了!他们都是一伙的坏人!”

“星星,池宙哥哥,你们来啦!”

“栀梨。”杨星然跑过来,警惕地看着木匠铺里的姚木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他是——”

蒋越潇酷着小脸,“我们碰见过一次坏人了。”

栀梨重重点头,“那个坏人叫柱子!”

杨星然一呆,“你们也从坏人手里逃走了?”

“我们才没有逃走呢。”栀梨举着小拳头,骄傲道,“我和哥哥还有菡菡姐姐一起把坏人打跑啦!”

木匠铺内的老木匠:“……”

他的前同事到底经历了什么,栀梨牌流星拳么?

打跑了?!

栀梨他们居然把坏人打跑了?!

杨星然看栀梨的目光越发崇拜。

比起他们从坏人身边逃跑,还是能把坏人打跑的栀梨更厉害!

杨星然想到什么,赶紧说道:“池宙哥哥也很厉害,他往坏人的手臂上打了一下,坏人的手就麻了!主动放开了池宙哥哥。”

栀梨惊讶得瞪圆杏眸,“哇!”

邬菡也惊讶得瞪大眼睛,“哇!!”

见状,蒋越潇忙别开脸不看栀梨和邬菡,生怕她们俩同时扭头看他,让他也配合地哇一声。

池宙一路紧赶慢赶地跑过来,整个人还很热,用手在脸边扇着风,“你们要是想学,有空我教你们。”

“想学!”栀梨当即就答应了下来,高兴道,“池宙哥哥想学打拳头么?我也可以教池宙哥哥哟!”

池宙听到这话,也不扇风了,朝栀梨伸出手,“一言为定!”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热啦?】

【扇风能有和栀梨学打拳头重要么!】

【你们快看蒋越潇哈哈哈,盯池宙的视线仿佛能盯出一个窟窿。】

【毕竟被抢了唯一的哥哥的头衔!】

栀梨歪了下头,“什么叫一言为定呀?”

池宙继续伸着手,“它的意思是说定了就不能改了。”

“不改!”栀梨伸着小手握上池宙的手,软嘟嘟的小脸上洋溢着笑,“我们一言为定!”

大敞的木匠铺子前,两个小孩儿彼此握手,相视一笑。

池宙稍微回握,郑重点头,“一言为定!”

蒋越潇再次别开脸。

不能看,不能看,再看他就忍不住拽开池宙的手了。

蒋越潇深深觉得,看小屁孩和池宙握手比看小屁孩和危良握手还堵心,毕竟危良不会时时刻刻想着把他这个正牌哥哥挤下去,但池宙说不准。

“池宙哥哥,谢谢你的押金!”栀梨从襦裙腰带上系的橙色小香包里翻啊翻,翻出了池宙的那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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