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里竟然坐着闪电!

蒋越潇同样看见了闪电,小冷脸上泛起些微的惊讶。

好好待在家里的闪电怎么会来机场接他们?平日里危叔从不会擅自决定带闪电出来,非常惜命的闪电也不喜欢一条狗坐在车后座。

栀梨松开握着徐轻盈和蒋彦恒的手,一脸兴奋地向闪电飞奔过去,清脆喊道:“闪电!我们回来啦!”

闪电刷地一下跳下车后座,即使身上的牵引绳在危叔手里,它也矫捷地扑向栀梨的方向,“汪汪汪!”

恰在此时,一道人影毫无征兆地从车后猛然窜了出来!

他速度极快地往栀梨这边跑过来,打了其他人一个措手不及。

栀梨吓得顿住脚步,还没来得及反应,周围的保镖们已然齐刷刷地冲了上去。

他们十几只手一齐将突然出现的来人狠狠制服住,再压在车盖上,独独留给栀梨一个有着褐色短发的后脑勺和掉落的眼镜。

保镖们齐声喊道:“老板!我们抓住图谋不轨的人了!!!”

“???”那人失语了一秒,崩溃嚎叫,“到底谁在图谋不轨啊!你们问问你们的手谁在图谋不轨!”

蒋越潇听到这个声音,小眉头皱起来。

他想起了在候机室里给他发过消息的堂哥,说什么给他和栀梨一个惊喜大礼的堂哥。

蒋越潇走上前,看着压住人的保镖,冷冷吩咐道:“帮他扭个头。”

于是,保镖们整齐划一地扭过来人的头,将他继续压在车盖上。

栀梨茫然地看着这个脸颊都被保镖压变形的人,居然是个看着很年轻的大哥哥,有很黑的眼睛,不像哥哥的眼睛带着点棕色。

哦,大哥哥的侧脸旁边还掉了一副银色的半边眼镜。

蒋越潇看了这人几秒,脸色木然地向栀梨介绍道:“这是我堂哥,蒋越寒。”

蒋越潇的爷爷那辈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个妹妹,蒋越寒的爷爷就是排行老大的哥哥,几十年前,蒋越寒的爷爷举家迁往他市,负责当地产业。

再后来,产业逐渐扩张,蒋越寒一家也定居在国外。

蒋越潇前段时间出国,虽然大部分时间住在亲妈家里但偶尔也能和蒋越寒这个堂哥碰头,否则离开家录节目前也不会找这个堂哥问出一个无聊的问题,还带了橙子味棒棒糖,然后就被池宙偷走了。

栀梨懵懵地盯着蒋越寒直瞅。

这个哥哥也姓蒋耶!就是被压得脸颊有点变形,栀梨不太能将他和在宋茵卧室里看见的全家福上的哪个人对上号。

这一回忆全家福,栀梨就有点走神。

蒋越潇介绍万人,也没想起来让保镖把人放开。

他很嫌弃地从蒋越寒身上挪开视线,这个堂哥的初次见面太丢他们蒋家的人了!半点逼格也没有!

蒋越寒:“唔唔唔唔!”

你个臭小子倒是让他们把我放开啊!!!

几个保镖们面面相觑,他们隐约听见小少爷和栀梨小姐介绍了什么人,但先生和小少爷至今也没让他们放开人,他们到底用不用放开啊?

算了,先不放开吧。

先生说了,让他们将夫人,小姐和小少爷的人身安全放在首位,除了老夫人和先生,顶多再加上同综艺的三组家庭,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夫人,小姐和小少爷!

蒋越寒见他被扭了头,还被压在车盖上,奋力挣扎,“唔唔唔唔唔唔唔?!”你们围观看猴呢?!

蒋越潇无视了蒋越寒的叫声,小眉头再次皱紧。

这个堂哥不是说下周回来么?这离下周一都还有几个小时呢!

而且,蒋越寒从车尾冲出来就径直奔向小屁孩,不用想也知道蒋越寒这次回国的目的在小屁孩身上,好家伙,刚走了个池宙又来了个堂哥?

蒋越潇第一次觉得蒋家人太多了些。

徐轻盈看着被保镖们压在车盖上毫无反手之力的蒋越寒,想起保镖们刚才喊的什么图谋不轨的话,肃着脸往蒋彦恒那边偏过头,压低声音问:“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蒋彦恒听到徐轻盈的这个问题,一时间也忘了先让保镖们放开蒋越寒,低头和徐轻盈耳语道:“俞歆柔跑了,我担心她对你们不利就派了保镖过来。”

徐轻盈稍稍侧开些距离,拧眉,“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蒋彦恒被这句理直气壮的质问给气笑了,“讲道理,谁先偏过来的?”

相比吐槽蒋家人太多的蒋越潇,在那打嘴仗的徐轻盈和蒋彦恒,栀梨算是唯一一个走神结束后,还记得蒋越寒存在的人。

栀梨听不清蒋越寒在说什么,挠挠头,糯着声音问道:“我们就一直压着堂哥么?”

其他人:“……”

天啊,把这个人忘了。

蒋彦恒随意抬了下手指,“放开他。”

保镖们齐声大喊:“是!”

他们说放就放,在放开蒋越寒的同时,人也迅速围拢在了栀梨和蒋越潇的周围,坚决不给其他人都可趁之机。

栀梨小步往那边走了走,不太熟练地喊道:“堂哥?”

“乖,我就是你堂哥。”蒋越寒借着趴车盖的姿势,伸手捡起车盖上的银色半边眼镜架在脸上,而后,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淡定说道,“堂妹,我这脖子有点抽筋,等我揉好了再抱你。”

栀梨担心地问:“疼不疼呀?”

蒋越寒注意到小孩儿杏眸里流露出的显而易见的担心,随便揉了几下就直起身。

他屈指扶了扶鼻梁上刚戴的半边眼镜,笑得斯文有礼,“谢谢堂妹关心,堂哥不疼。”

周围的保镖很是诧异,这人刚才被他们压住的时候还很暴躁,怎么戴上眼镜就变得温文尔雅起来了?

“你管他疼不疼。”蒋越潇语气很冲,“谁让他突然出来吓唬人。”

栀梨见蒋越寒笑了,也回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而后才和蒋越潇说道,“我想堂哥要是脖子疼我就给他吹一吹,那样痛痛就飞走啦!”

还有这好事呢?!

蒋越寒想也不想就单手捂住脖子,重新趴到车盖上,趴之前他还调了下位置,防止被镜架硌到,弱声弱气道:“堂妹,我又有点疼了。”

蒋越潇看得一脸木然。

据说他堂哥在学校里参加了话剧社,这么糟糕的演技,话剧社社长真能给他堂哥角色?

“堂哥,我给你吹痛痛。”栀梨哒哒哒地跑过去,鼓起两腮,在蒋越寒的脖颈上面呼吹了几下,还自带配音,“呼——呼——”

蒋越寒在国外刷过直播和剪辑版的综艺,也见过栀梨给蒋越潇吹过痛痛,当时看那个画面他只想着这小孩儿真乖,但这会儿被小孩儿吹痛痛,他莫名感觉脖子上残留的那一丝丝疼痛真的飞走了。

要说蒋越寒对栀梨有多深的‍‌‎‎兄‍‎妹‍‌情倒也没有,不管他看过多少遍视频,终究还是第一次见栀梨。

但这些视频有点魔性,他越看越有兄长滤镜。

这会儿,兄长滤镜随着栀梨的一声声又软又糯软的呼呼而不断加厚。

蒋彦恒走上来,垂眸盯着舒舒服服趴车盖上的蒋越寒,漠然问道:“我们准备回家了,你换个地方继续趴?”

蒋越寒朝栀梨说了声谢谢堂妹,从容地站起身,镜片后的眼眸微微弯起,温声问好道:“二叔,好久不见,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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