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你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这一千块钱,能?让我们饭桌上顿顿有肉,我们每个月都能?买一身?新衣服。最好,等到年底,我还能?攒五千块钱。”

书志国讷讷,明显底气不足:“……我可没这么说过。”

王春玲:“你是没这么说过,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书吟不想参与父母间的对话?。

诸如此类的话?语,她?听过太?多了。

她?撇头望向?车窗外略去的街景,声音似灌了凉风,清淡缥缈:“妈,你放心,我不会放弃我的工作的。我知道谁都靠不住,我能?靠住的,仅有我自己?。”

话?里的别有深意,未免太?直白。

教书志国和王春玲的脸色,都难堪了几分。

王春玲给了书吟的脸一巴掌,书吟在?王春玲的心上,也回了一巴掌。

她?看似柔弱清冷,实则心里记着一笔账,谁欺负了她?,她?都得还回去。谁对她?好,她?也会加倍奉还。

她?无法原谅伤痛,亦不会轻视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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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天,是周日。

书吟带商从洲回了趟奶奶家。

奶奶盯着商从洲:“我见过你的,前几天来找我,你说你和我家书吟结婚了。”

书吟挽着奶奶的手,“奶奶,您觉得他帅吗?”

她?鲜少有这样灵动的模样,像个小孩儿,也像迟来的春天,生机勃勃。

奶奶说:“帅,站在?我们吟吟边上,特别般配。”

出乎意料的,老人家并没问这位孙女?婿太?多问题,她?像是毫不在?意商从洲从事什么工作、有没有钱、学历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