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韩的,你给我等会儿……”吴副所长也抄起茶缸子追了出去。

其他研究员看到两位大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齐齐松了口气。

“这一批的新人可真够闹腾的啊!”

“不过要是真能完成那张清单,还真是不简单呢,当初我们被坑的多惨?他们这批还加大了难度的,你们是没看到那最后十种药物的资料,韩所长盯着我弄的,太吓人了!”

……

陈江明回了实验室,看到后辈们实验做的热火朝天,心情有些复杂。

既希望他们能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又希望他们能吃点苦头,体会一下做研究的艰难。

半个多月后,第九十一种药品的制作方法被研究了出来。

实验室里又爆发出一阵欢呼。

这一种药品的完成时间比他们预定的晚了几天,不过这才是第一种,慢了一点也能理解。

不过欢呼过后,为了把这几天时间赶上来,他们马不停蹄的又开始了第九十二种药品的研究。

自从定了这样的研究方式后,亦清清就没有利用技能教学模式作弊,提前拿到正确的制药方法了,而是和同学们一起努力,一起研究。

反正就算她提前学了,最终也是要用这种笨办法研究下去的,还不如逼自己一把。

在这个过程中,亦清清也难得体会到了一次又一次试验失败的感觉,感触很深。

这是她以前在技能教学模式中学习时,很难遇到的情况,因为她的身边总是有厉害的老师贴心指导。

不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固然让人挫败,但是等研究出了结果,成功的时候,获得的成就感也是以前的好几倍。

她也因此感受到了研究的快乐,兴之所至,回家后写了一幅字,带到了实验室中挂着鼓励众人。

“每一次失败,都是在为成功积蓄力量。”陈江明进实验室时,看到了高高挂在最前面的这副字,忍不住念出了声,随后看向众人:“这是谁写的?”

其他人齐齐看向亦清清。

亦清清举起了手:“前辈,是我。”

“字写的很有风骨,内容也很有哲理,能否求一副墨宝?”陈江明问。

亦清清受宠若惊,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当然可以。”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要字呢,而且前辈说的还是求墨宝,多客气啊!

“前辈,您想要写些什么?”亦清清激动的说。

“就依旧写上这句话就可以了”,陈江明说,他觉得自己也需要这样一副字来激励自身。

“好的,我今晚回去就写”,亦清清心情好得不行,当晚回去就找了自己珍藏的纸笔,细心剪裁后,又写了一幅字,写完想着是要送人的,她还装裱了一下,印了自己的印章。

她的印章都是阿远送她的,知道她擅书,擅画后,他这两年的生日礼物都变成了亲手刻的印章,石料还是他在阴阳阁里买的。

陈江明拿到字后,爱不释手,忍不住拿去给韩所长看了一眼,高高兴兴的去,垮着脸出来了。

他的本意是想借这幅字,让韩所长开心开心,后生们确实体会到了研究精神,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感悟,但是他不是想把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字拱手让人的!

可再要他去找亦清清同志要一副一样的墨宝,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副字明显是她认真写了送给他的。

气的他回自己的实验室默声骂了韩所长一百遍!然后可怜巴巴的自己把那句话写在了自己的笔记本上,多好的一句话啊,可恶的所长,净欺负后辈!

第479章 催婚

韩所长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从此多了一副字。

慢慢的,亦清清发现自己逐渐会被一些所里的前辈主动搭话了,话里都谈到了她的书法,并表达了对她书法的喜爱。

虽然没有求墨宝,但是亦清清也记住了,后面遇到同事有喜事或者需要送礼的时候,她也知道投其所好,送自己写的字了。

亦清清擅书法的名声便逐渐从这里传播了出去,在一个小圈子里流行起来。

后面还有人出钱请她写字,这都是后话了。

这时候的亦清清还在跟同学们一起奋斗,做实验做的昏天黑地。

为了能在一年的期限前完成清单上的所有药物,他们所有人整整半年都没有休过一次假,甚至还时常加班,今年过年期间,大家才挤出可怜巴巴的半天时间,好和家人团个年。

所以今年,亦清清是没法回南平县过年了,她抽时间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撒娇卖惨,成功把爸妈哥嫂都拐到帝都过年了。

大年三十,下午一点,锣鼓巷45号门口,两个小姑娘坐在门槛上,旁边蹲着一只小黑猫。

“咕咕~”思思捂着肚子:“姑姑怎么还没回来啊,我的肚叽都在叫姑姑了!”

“姑父都去接了,应该快回来了”,小慧舔了舔嘴唇。

“喵~”大福竖起了耳朵。

“大糊也饿了,咯咯~”思思捂嘴笑道。

大福瞥了一眼傻乎乎的人类幼崽,它那是饿了吗?它明明是听到主人回来的声音了!

没多久,小慧也听到了自行车咯吱咯吱响的声音,探头去一看,满是惊喜:“姑姑回来了!”

思思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真是姑姑!”

“走,我们去给妈妈和奶奶报信”,小慧拉着妹妹蹬蹬瞪的跑去院子里去了。

一边走一边喊:“姑姑回来啦,姑姑回来啦!”

等亦清清到门口的时候,就只有贴着对联,挂着大红灯笼的大门,和门口的小黑猫了。

她从自行车后座上下来,蹲下来摸了摸大福,等阿远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后,她起身锁上了大门,然后两人快步往正院去了。

刚迈过二门的门槛,就被两个活泼的小丫头缠住了,“姑姑”,“姑姑”的叫个不停。

等穿过堂屋,到了后边的餐厅,便看着爸妈和哥哥嫂嫂在摆菜。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工作还顺利吗?”亦妈问。

“顺利,顺利,这副把药做完了才下班的”,亦清清说。

“唉,你这个工作哦,再没有比你还忙的了,饿了吧,快点去洗手了来吃饭!”亦妈说。

亦清清连忙拉着云孤远去后院洗手去了。

吃饭的时候,他们闲聊又聊到了服装店的事。

亦妈想起了闺女的姐妹们,问她:“清清,今年怎么没叫小雪、玲玲还有来来多多她们一起来过年?”

“她们今年过年都不在帝都,梦雪跟高同志回东北去了,玲玲和谢同志,来来和陈同志,多多姐和爱国爱民饭店的李爱民同志一块儿,都回海市去了”,亦清清说。

“也是,这都毕业了,也工作稳定了,是要一块回家去看看了,差不多是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亦妈看了闺女一眼。

一时间大家夹菜的手都轻了许多,看向亦清清。

亦爸偏心的紧,觉得这事儿不能问闺女,还是得看男人的:“小云,你有什么想法没?”

亦清清:“……”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真没料错,今年她也逃不过要被催婚了。

实际上不只她,她的姐妹们今年之所以年前就离开帝都了,还不是因为家里在过问婚事了?

她赶紧说:“爸,妈,我和阿远已经聊过了,等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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