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礼揽着余娆往车门前走。

他对南歌没有任何关心,余娆也不想多说这个人。

“我们先不回家,先去酒店。”

“去酒店干什么?在这里又不是没有家。”余娆觉得慕礼挺奇怪的。

“不想这样子去见妈。”慕礼捏着余娆的手指说。

余娆这才打量了一遍慕礼,其实慕礼这人长得好看,即使身上穿的简单的休闲装,也无损他的气质。只是这几天住院,下巴上长了一些胡渣。

可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影响,甚至是到不能见岳母的地步。

“我觉得挺好的。”余娆小声地说。

慕礼看她一眼,“真的?”

“真的。”余娆回答的声音大了一些,怕他不相信,甚至还用力地点点头。

慕礼嘴角勾起来,修长的双腿慵懒地交叠在一起。

“还是要去酒店。”

得,余娆干脆闭上了嘴,不多说了。

房间在酒店的最高层,总统套。余娆站在客厅里面,开始打量着整个总统套的设计。

做过酒店的人,难免有些职业病。比如说,她会开始挑剔桌子上的摆盘,这个火柴盒摆放的不对,封面得朝上,让人就能够一眼就能够看清楚。

还有窗帘,拉一半算个怎么回事?

余娆踮起脚,小跑着到了落地窗前,想要把窗帘全部都拉回去。可是一只手忽然间从她的脑袋上面伸出来,和她反方向使力。

她是要拉开窗帘,慕礼却是要把窗帘给关了。

“干嘛呀?窗帘全部拉开了才会显得明亮。”

她扭头去看他,这才发现慕礼挨自己是那样近。他说话的时候,气息都倾吐在自己脸上。

“你喜欢亮?”

“嗯?”

慕礼眼中一闪而过某种精光,余娆只觉得心头一跳,慕礼已经将她抱起来,朝着楼上的卧室奔。

余娆被扔到了床上,还没有坐起来,慕礼俯身压上来。着急地在她身上沿着线条摸索,嘴上胡乱地亲,细密地吻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衣服怎么脱?”

慕礼喘着粗气问,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余娆这件裙子的拉链。

余娆眼波荡漾,故意使坏说不知道。

慕礼急的头上出了汗,他急啊,恶兽在身体里面复苏了,又急又饿的,却连门路都摸不出来。余娆躺在床上,白皙如玉的脸上被慕礼吻得布满红晕,胭脂如霞,她眼波妩媚如丝,直直勾到人骨子里面去了。

“脱不脱?”

慕礼故意恶声恶气地问,一手握住了余娆胸前的鸽子。那柔软的手感,满掌的充实,几乎能想到它们在衣服下面情景,那必然是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只待他剥了这外面的皮,就能够尝到内里的鲜嫩多汁。

可是这颗荔枝却长了刺,明知道他急,却还要带着娇媚的笑,勾着他,却不让他吃到嘴里面。

“真不脱?”

慕礼挑眉问。

余娆用力地点头,“不脱!”

亏得当初他那么正经地说来酒店是为了好好梳洗去拜见岳母大人。余娆当时心里面还特别感动,被重视的感觉真好。结果,一进到酒店房间里面,这人就压根没有做正事的打算。

“啊……你干什么!”

余娆没有想到的是慕礼会直接拉弓射箭,把她的裙子往上面一褪,直到髋骨的时候,连她最里面的那层裤子也不脱,直接就上了。

许久不曾经历过,余娆有些干涩,突然间被进入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疼。

刚才的慵懒和怡然自若都没有了,她皱着眉头,无助地捏着慕礼的衣摆,一个劲地喊疼。

慕礼也不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让你脱你又不肯脱。”

余娆扁了被吻得水润的红唇,眼底里面水光盈盈不说话。

他终究是舍不得余娆吃苦,极尽自己的经验来唤醒余娆沉睡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