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连江山都不爱,要爱美人,我这个今人,多少学了一点古风吧。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于我尤甚啊!”赵长城轻轻哦了一声,心想这古德清还是个妙人啊!这番话说出来,境界立马就不同了。

可能多喝了再杯酒加上古德清的坦诚,众人都放得开陈子丹笑道:“要我说啊,男人这一生,就该有些爱好,男人要是没有爱好了,就没有前进的动力了。”古德清问道:“那陈书记,你的爱好是什么?”

陈子丹打了一个酒嗝,说道:“我这个人吧,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一定要说的话,我这个人喜欢权力!”他伸出右手,紧紧握成拳头,用力纂成一团,说道:“权力!手握大权的感觉最令我着迷。

古德清道:“陈书记,现在临沂县里,也就你权力最大了!可谓是权倾一方了!”

陈子丹可能真的带了三分醉意,摇头呵呵笑道:“不够,不够!”赵长城心想这样下去,这个古德清非把临沂县这帮人的内心抹清楚不可,这个人看似随意,实则用心良苦,每一步都有深意。

只见古德清眼珠子一转,又转向孙子武,问道:“孙县长呢?你这么年轻有为,有什么爱好?爱美,还是爱财?”

孙子武可没有喝醉,心里明白敝亮,淡淡地说道:“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平常也就爱抽口烟。”

古德清哈哈笑道:“爱抽烟好啊!烟是男人的朋友!我也爱抽烟。

回头我送你两盒好烟抽,这可是我在京城淘回来的好烟,一般地方没得卖。”孙子武还真来了好奇心,问道:“什么好烟,还没得卖?”

古德清道:“烟么,倒也是一般烟,中华烟,不过,这是特供的。”孙子武哦子一声,说道:“特供的那自然不一般哦!”匡明笑道:“特供的中华烟,是不是那种过滤嘴比烟身还长的?”

武进听了,愣道:“过滤嘴比烟身还长?什么烟啊?抽这种烟,那不是亏大发了?”

匡明笑道:“我见赵县长抽过这种烟啊。

应该也是特供的吧?不过那烟好像不是中华牌子的,是那什么来着……”

“熊猫!特供熊猫!”古德清满脸的讶异,看向赵长城,眼神里不只是敬佩,简直是惊骇了!

“对对对,就是一只小熊猫来着”…匡明呵呵笑道:“这玩意做得忒霸道!”

古德清嘿嘿笑道:“霸道?现在这种东西都是绝版了!如果谁有,一根烟我出五万块!”

边建军哎呀一声,拍着大腿道:“那天赵长城同志随手给了我一根,我好奇心起,当场就给解决了,早知道留到现在啊,那不是可以卖五万块钱?赵长城同志,你还有没有那烟?一人散一根,我们就都发财了。”武进道:“真有那么贵的烟?赵长城同志,你吸的烟,是黄金镶钻石做成的?”

赵长城笑着摆摆手:“你们听他瞎说!我那也是从一个老同志那里顺来的。这种东西,不常有。”古德清嘿嘿一笑,笑容里却是饶有深味,对赵长城更加殷勤,劝酒也劝得更欢快了。

一时酒饱饭足,古德清抢先把账付了。出了酒店,他从后备箱里拿出几条烟来,给陈子丹、孙子武和赵长城每人塞了两条烟,笑道:“领导们难得来矿区视察看一次工作,今后咱们矿的煤歼石,就全靠贵县销售了。别的东西我也不敢送,送了你们也不敢接,是不是?所以,每人两条烟,不成敬意,请你们务必笑纳。”赵长城看了那烟一眼,果然是特供的中华,虽然比不上小熊猫珍稀,但也是价贵不菲,而且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这家伙一出手就是六条烟,看来也是个舍得下本钱的人。

这种小礼,众人都不好推辞,只得接受了。

不一会,又见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车上的人抬下来两个箱子,从里面搬出许多烟酒出来,从临沂过来的每个人都发了一点纪念品。

古德清把礼数做到堂,还开着车子送众人出了县界,这才返回。

坐在车上,司小萍说道:“我原以为,我算个会做人的,今天一见古德清,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啊!人家这才叫八面玲珑,滴水不漏,值得我学习啊!”赵长城淡淡一笑,说道:“古德清是个人才啊。这样的人放在煤矿里,有些浪费了。”

司小萍笑道:“他这样的人才,放在哪里都吃得开吧!”

赵长城笑道:“是啊,只要是有眼力价的人,会看风向的人,在哪里都吃得开,最怕的就是那些什么都不明白却还要到处招摇的家伙!”

司小萍道:“赵县长,你这是意有所指吧?”

赵长城冷笑道:“有些人,你不去招惹他,他还以为你怕他呢!该做好人时,我们就应该做好人,该下杀手时,我们还得痛下杀手!伟人都说过了,两手都要硬嘛!”司小萍微微一笑:“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哦!”赵长城冷毕一声,说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我到临沂这么久,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很想整一个人!”司小萍心里一喜,赵长城连这个话都愿意跟自己说了,证明自己在赵长城心里有了一定的地位了!望向赵长城的目光中,又多了几许柔情。

李多听到赵长城这话,微微一笑,跟随城少这么久,还没有见城少散发过这么浓厚的杀气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充盈宇内!

车子缓缓前行,快到临沂县煤歼石制砖厂时,前边的开道车忽然停了下来。

赵长城向外一望,只见路边站了几十个人,大略一看,都是制砖厂里的人。

后面的车子随着停了下来。一个公安同志跑了过来报告。

赵长城摇下车窗,问道:“怎么回事?”公安同志说道:“制砖厂的同志们说要面见赵县长。”赵长城嗯了一声,推门下车。

陈子丹等人都下了车,向人群中走过去。人群见到领导下了车,都迎了上来。

陈子丹沉声道:“怎么回事?”

开道车里的么安同志前来报告道:“制砖厂的同志说要面见赵县长。”陈子丹点点头,说道:“我们正要去制砖厂,他们来得倒巧!”来的人多,赵长城全都认识,参与了股改的十六家老式制砖厂的十六个企业主。还有两家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参加乡企改制的企业主也跟了来。

另外,随来的还有几个县里乡镇企业改制办公室的同志。

听说是制砖厂的同志前来,最高兴的要数郑春山了,他满以为,那些私营企业主们,自从受了赵长城的逼迫,现在肯定都是满腹牢骚,想要揭竿而起。今天听到督查小组前来的风声,便纠集起来拦车告状了!

他嘿嘿一笑,说道:“一定是以前私营砖厂的老板们,知道市里来了钦差大臣,特意来拦轿申冤了!”

武进微皱眉头,经过这大半天的相处,他对赵长城的为人和性格都十分欣赏,不管这最后一条属不属实,他实在不愿意再进行调查,准备把这三条罪状全部抹掉,回去复命。

现在郑春山这么一说,他便有些为难了,人家受害人都拦轿申冤了,他这个督查小组的组长,不可能不理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其中还有自己的几个手下,如果自己明目张胆的作弊,他们肯定会不认同,回到市里后,这些家伙要是打个小报告,保不住赵长城不说,自己的前途也堪忧。

“去看看吧!”陈子丹背负双手,有些生气地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拦轿申冤?有什么冤情,去公安局不比拦我们的轿要好?”两拨人很快就在途中相会,制砖厂的同志看到赵长城,十分兴奋,大声的喊了一声:“赵县长,你好!”

他们只问候赵长城,其它领导便有些讪然。尤其是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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