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再换就是了。”
楚心兰惊了一跳,房门没关呢!她飞快的蹦跳着过去,把房门关上了,然后快速的穿衣服。
赵长城在外面厅里等了小半个小时,楚心兰这才施施然走出来。
女人再快的速度,也不男人的穿衣速度可以比拟的。
楚心兰走出房门的刹那,赵长城惊呆了。
“怎么了?不好看啊?”楚心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问道。
“好看,比服装店模特穿上去还要漂亮。”赵长城嘿嘿笑道;“对了,另外一套是给阿姨买的。赵长城说着,搔了搔脑袋,说道;“她的尺寸我就拿不准了,只能猜测着买,不合身的话,你再带她去买新的吧。这是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些钱,你们先用着,嗯,这套房间,我已经租了一个月,你们若是住得习惯,就再续租,若是不习惯,我再慢慢给你们找房子。”
“谢谢你,赵先生。”楚心兰不知道说什么好,眼泪又开始在眶里打转。
“唔,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赵长城摆摆手,起身准备走人。
“赵先生,”楚心兰忽然叫住他。
“嗯?”赵长城回头微笑道;“还有什么事情?”
楚心兰羞怯地道;“赵先生,你能不能不走?”
赵长城饶是花丛老手,听到这声音,还是忍不住心神一荡,浮起联翩。莫非这小女子,打算以身相许?
“我怕··…··”楚心兰低声道;“今天我看到爸爸那个惨样,我哭了,既有失去亲人的悲痛,还有一些因素,就是我怕··…··我真的好怕。你能不能留在这里,看着我入睡后再离去?”
“可以。”赵长城干脆的应了一声,收敛起心神,说道;“你现在就睡吗?”
“嗯,我吹干头发就睡了。谢谢你了。”
楚心兰躺在窗上,赵长城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蛋。
楚心兰很快就睡觉了,身子侧睡,蜷缩成一团,像在母体里时那个样子。
赵长城知道,她是在害怕。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摔成那个样子,她纯洁的心灵肯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赵长城走过去,坐在窗沿,伸出右手,抹了抹她的额头,老人们说,向上面抹三下额头,可以驱赶脏东西,减少害怕的因素。
或许是古老的方法真的管用了,楚心兰缓慢的放松了身体,身子舒展开来,不再蜷缩成一团。
赵长城抬腕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了,明天还要应付结业典礼呢!他打了一个哈欠,准备起身离开。
楚心兰忽然抓紧了他的胳膊,抱着他的手,当成舒适的枕头了,把头压到他的手掌上,贴着他的手臂。
赵长城轻轻一抽,不但没有抽出来,反而惊动了楚心兰,他在梦中发出一声近似哭音的声音,又低低的喃喃而语·赵长城听得清楚,她在喊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赵长城轻声应道;“乖,我不离开你。”
楚心兰抱住赵长城的胳膊,又把身子缩了起来。
赵长城也睡意上涌,伏在她窗沿睡了迂去。
第二天早上,楚心兰睁开眼睛,看到赵长城就伏在自己窗边,再看到自己居然抱着他的手睡了一晚上,想想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羞怯得脸儿通红,慌忙松开了赵长城的手。
赵长城被她这么一惊动,也醒了过来,但一只右手麻木得不行,不像是自己的胳膊了,完全不听使唤。
楚心兰见他的要样子,问道;“手臂麻痹了吧?我给你揉揉。”也不容赵长城分说,两只纤纤素手,就帮赵长城轻轻的按摩起来;“赵先生,昨天晚上,真是太感谢你了。”
赵长城调皮的笑道;“我才要感谢你呢,你要是不抱着我的手,我哪里能如此近距离的一亲芳泽啊?”
楚心兰晕生双颊,并不答话。
50块
两人匆忙用过早餐,赵长城送她到医院门口,便往中央党校赶去。
今天是结业的大日子,除了南方省委组织部长欧阳吉会飞赴京城参加之外,还有一个大人物会来,就是中组部副部长乔银山同志。
中组部副部长乔银山,是中组部部务委员兼二局局长,二局是一个简称,全称是党政与外事干部局。党政与外事干部局就是负责党政和外事部门干部的培养、考察、配备、调整、任用、管理。
中组部有七个副部长,乔银山排在第三位,也算是比较靠前的副部长。
乔银山的讲话十分官派,也十分冗长,讲了足足一个半小时,讲了五大点二十小点,中间做出了许许多多十分重要的指赵长城只记住了一句话;“你们这批干部,组织部是打算重用的!”
赵长城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衫,牛仔裤,球鞋。
若不是手里提着的文包,一般人见了他,都要以为他是京城某个大学的在校大学生呢。
党校结业后,赵长城接到了新的工作安排。
这里将是赵长城今后一段时间的主要工作地点。
办过相关手续后,赵长城正式走马上任。
他们只知道,原处长干得好好的,忽然被调离,都在猜测,会由谁来接替这个位置。
典型的职小权大!这张脸孔还如此的年轻!
大家议论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的来历。
田西同给大家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事实上,他本人对赵长城的了解也不多,仅限于档案材料上的一些资料信息。
赵长城的履历档案实在不值一提,南方大学毕业,一直在东洲市下面的县镇工作,调来此处上任之前,只是一个小县城的,而且刚刚上任没多久,连屁股都没有坐热乎呢,就被调来上班了。
至于赵长城博得一定名声的那些经济文章,对不起,他们是做纪检工作的,对经济不感兴趣,所以也就没有听说过。
这里的每个人都表现得很沉稳,个个脸容严肃,偌大的办公楼里,安静,整洁,没有一丝的嘈杂和吵闹。
赵长城初来,觉得很不适应,不太喜欢这种氛围和环境,工作场所嘛,这么沉闷,怎么能有一个愉悦的心情去展开工作呢?但是想想这个地方的工作职能,也就释然了。
赵长城的就职演讲很短,他说道:“纪检工作,我是一个门外汉,需要加强学习,希望五处的各位前辈们不吝赐教。”下面一个四十多年的男同志低声嘟囔了一声:“不懂工作?要你来做什么的?吃干饭啊?”
声音虽然很小,但赵长城还是听得很清楚,他微微一笑,并不介意。
自己这个年轻人来领导老同志,门外汉来带领行家里手,出现一些声音,也是在所难免的。但他此来,肩负着拳拳重托,岂会因为几个同志的不满就轻易退却?
田西同瞪了那个人一眼,说道:“你明阳怪气的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别看你资格最老,但是,赵长城同志是组织上任命来的,你就必须尊重他,服从他的领导!”
谭哲浩瓮声瓮气地牛了一声:“我服从组织安排,但对这个年轻娃能不能管理好,我持保留意见。”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在闹情绪罗?”田西同问。
赵长城看了这个谭哲浩一眼,心想这个人将来就是自己的副手?谭哲浩长得很瘦,脸很长,脸上阴云密布,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更令人寒碜。这种长相,倒是很适合纪检工作,但给人的印象,有点过于险险,见到他,第一反应是,我是不是曾经借过他钱,忘记归还了?
坐在谭哲浩旁边的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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