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一双亮闪闪的杏子眼,瞪着鬼彻说道:“你的这个条件一点也不好,你必须要对我好,可是你又不是言哥哥,你怎么会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么伤心难过呢?”
说到这里,白溪月看着鬼彻笑眯眯的脸容,气不打一处来的抱怨道:“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能当断则断,铁石心肠,无情无义,嗯······六亲不认,反正你就是最坏的那一个。”
看来最近傻子跟着别人学了不少词汇量,这是把能用的全都用上了?
鬼彻此时扭动着脖子和手腕“咔嘣”“咔嘣”的作响,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溪月,示意她可以继续讲下去。
白溪月通过动作读出“你是不是皮痒?”的指示,急忙捂住嘴说道:“彻,我错了,我闭嘴,你别打我。”
“傻子,我发现在你最近越来越不傻了。”鬼彻站起身,伸手用力掐着白溪月刚才胳膊疼的地方,浅笑着的说道。
鬼彻下手比起言如郁可要重的多。
白溪月疼得想嗷嗷叫唤,可对上那越发深郁的笑容,她只能忍痛陪笑的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变聪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