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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你须我伴伴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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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非烟跑回楼上,晾在露台上的衣服早干了。她取下来,换上,又将换下的衣服叠了叠,搁在沙发上。收拾好了,出门。

莲青恰巧进来。褚非烟说:“衣服在沙发上,烦你回头清洗。”

莲青应了一声,褚非烟也不管她,自顾下楼。

院子里一片寂静,她走进花丛,朝着葡萄架下瞅了瞅,袁沐已不在。她正纳闷,却听得袁沐叫她。她转出花丛,袁沐拖着行李箱从屋里出来,莲青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褚非烟不知他何以会拖了那么大个行李箱出来,却也没想去问,只是沉默着跟了过去。

司机将行李箱接过去,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袁沐则打开了后车门,回头叫褚非烟上车。褚非烟上去后,袁沐转过去从另一侧车门进来,坐在了她身侧。

车子开出庭院,乌沉沉的大铁门在后面缓缓阖上。袁沐面色冷然,褚非烟转头看窗外。司机沉默地开车。车里充斥着冷凝气息。

路边倒退的树影,远处农家的灯火,是生命绵亘中永恒的风景。

过一会儿袁沐说:“若困,就睡吧。”

褚非烟喝了酒,正觉得头沉,思维是有些迟钝的,她身子往椅背一靠,调整了个舒服些的坐姿,闭目养神。其实也睡不着,就是闭着眼罢了。袁沐说了,她也许会再来,也许再不会来,但她不需要知道这是哪里。所以她也不想知道。

褚非烟还是睡着了。秀致的眉,密密的睫羽,凝白的颊上隐然一抹酒后的红晕,就是这样美的一副面孔,有着这个年代的女孩少有的沉静气质,唯有那微微上翘的唇角,透出些微的孩子气。

袁沐并不知道,她正在做着温暖的梦。她梦见她怀念的小时候,梦见自己叠了很多很多的纸船。她梦见波光粼粼的杏,梦见河中的芦苇柔柔摇曳。她梦见纸船随水流飘走,每一只都承载着小小的梦想。梦想不管多细小,都是照亮生命前行的点点星火。

但袁沐的心情,却好了许多。

二十岁的心性,总不免有时情绪化,等情绪退却,剩下的,是一贯的冷静和清明。他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于生命中的事情,向来不会强求。所以纵然心动,他却有着足够的自制。所以面对褚非烟和林嘉声的爱情,他沉默离开,留他们一个清静空间。那时他虽然嫉妒,却仍不否认,林嘉声是个好孩子,他和褚非烟一样,能看到那男孩心底的善良。作为年岁稍长的他,他自认已仁至义尽。然而林嘉声,不只辜负了褚非烟的信任,也辜负了他袁沐的。不管是怎样的艰难处境,不管有怎样的难言之隐,一个人,既然做出选择,便要为之负责。事已至此,他亦不会同情林嘉声。褚非烟终究还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面对背叛,终不免受伤至深。他说不清自己是心痛多一些,还是隐隐的高兴更多一些。哥哥就哥哥吧,她既喜欢叫,那便权且叫着。他突然觉得,其实根本不必计较。不管怎样,这个时候,他不过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用自己的方式来护着她,只要她的难过能少一分,他便觉安慰。

袁沐的思绪回转,温柔了车外流走的风景。夜幕深沉,四境安静,只有车子在高速路上呼啸而过的声音。

总有一天,青春和生命也会在呼啸中渐行渐远,到那时,又如何去追?

所以生命中真正拥有的,只是这一刻。

这一刻,你睡得安静。这一刻,我看着你的睡颜。

褚非烟的身子动了动,似乎是一个姿势坐久了,有些不舒服。袁沐向她坐近一些,看到她的眉心微微蹙起。她的头靠过来,似乎觉得舒服了,微蹙的眉心舒展开,睫毛颤了颤,继续沉睡。

褚非烟醒来的时候,头靠在袁沐的肩上。抬起头,看见袁沐眼中一片温柔,太像是酣梦未醒。她坐直一些,扯了扯衬衫衣角。

外头空旷,灯火一片,正对着几个大字:二号航站楼。

机场?褚非烟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袁沐说:“非烟,你听我说。”

褚非烟眸中几许迷茫,点了点头。她总是这样,每次醒来时,都像是尚未恢复元神一般,隐了锋芒,毫无防备。

“我会送你回家。”

褚非烟又点点头。

“不过在送你回家之前,我得到别处办些事情,嗯,先去浙江安吉,然后去川西。你不是喜欢竹子吗?安吉那里有很多很多竹子,几百个不同的品种,你若看了,一定会吃惊。呃,主要是我需要去谈一下竹材收购的事情。然后,我们去川西的山里,去看看贫困小学的孩子们,孤儿院的孩子们,你会喜欢他们的。当然,我也了解了解那里的情况。这两件事做完后,你若愿意游玩,看山看水,我都陪你去,你若不愿玩,我们便回成都,在成都买机票,我送你回家。”

褚非烟还是有些茫然。袁沐又说:“你知道,我一个人出门总是不大方便,我带你去,也想你能帮帮我。当然,你要不想去,我可以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自己去安吉,去川西。你,自己决定。”

褚非烟愣了半晌,讷讷说:“我什么都没带。”

“行李箱里给你装了三套衣服,缺什么,到杭州可以再买。我们得先飞到杭州,从杭州坐车去安吉。”

他已思虑周全。褚非烟紧抿着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隐隐地,其实是不放心,袁沐身上有伤,他不叫她知道,可她终究是知道的。她望着航站楼的玻璃门,人进进出出,她想起买机票需要身份证,她说:“可我没带身份证。”如果这个原因能为她争取一些考虑的时间,她扪心自问,她还是不知道如何抉择才对。

袁沐一笑:“这个无须担心。”

她混混沌沌地,点了点头。有些事,本无所谓对错。只看心的声音。她心里,是愿意追随他的。

进了机场,先去将机票改签。原来袁沐将机票也买过了,明天上午的机票,他对机场工作人员说:“改签成今晚的,时间最近的。”

工作人员查过航班说:“两个小时后。”

袁沐掏出两张身份证,有一张,赫然是褚非烟的。

褚非烟吃了一惊。袁沐低头在她耳边说:“假证。”

褚非烟瞬间想到校门外天桥上那些办假证的人,整天追着人说:“学生证要吗?”“毕业证要吗?”“六级证要吗?”你若不理他,他会一直追着你问。你若说不要,他还会锲而不舍地问你:“那你要什么?”有一次某同学被问烦了,狠狠地说:“要钱!”那人就噤声了。还有一次某老师心情不好,冷冷说:“要逮捕证。”那人也噤声了。但一般来说,要他们噤声还是挺难的。

“假”是个敏感字眼,工作人员许是也听到了,抬头看了袁沐一眼。好俊秀的一张脸,怎么也不像无良青年。低头将证件左右查看,又抬头问:“证件不是作假吧?”

袁沐说:“不是。您尽管验。”

工作人员就将证件连同机票都递给了袁沐。

褚非烟心下感叹,办假证的太强大,效率高,而且办的身份证能以假乱真。

坐在星巴克候机的时候,褚非烟将自己那张所谓的“假身份证”研究了半天,每个细节都看不出问题,就是右上角面无表情的照片也跟自己入学办身份证时照的那张一模一样。她一下子有了很清明的认识,抬头对袁沐说:“那办假证的必是有后台,跟某些行政人员有勾结,不然做假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

袁沐就笑。褚非烟相当郁闷。袁沐笑了好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搁在桌上“叮”的一声。褚非烟看看,怎么跟自己宿舍钥匙这么像,系钥匙的绳子也像。她摸摸自己口袋,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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