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体香,自己习惯了十几年了。并不觉得有它。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没骗你吧。怎样,我们还是朋友吧。”他甩甩衣袖,是去额头的汗水,抽出折扇展开,一脸的笑意。
她搔首嫣然一笑,“原来如此,我信。你之前帮我打听我朋友的事情怎样了?“
他折扇轻摆,恢复之前的斯文风度。承安瞄了一眼,依旧是一副兰花,右边还题了一副墨宝。只是这里的兰花没有蝴蝶,是一副水墨画,正衬君子的气质。
他好似早料到会问他一般,不慌不忙道:“你那两位朋友安然无恙,现在还住在之前住过的那家四方客栈里。我已经付了房费,交代了掌柜让他们安心住下。并留信说你安好,待养好伤后再寻他们。”
“嗯。文清大哥,真心谢谢你。”
“大哥都喊了,这样说就太见外了不是。对了,什么样的朋友值得你如此挂怀。”他好奇的问道。
“也和文清大哥一样,萍水相逢。投缘就成了朋友。这次我有难,你不是也一样护着我。”她的绣花鞋依旧踢着花瓣,轻盈的裙裾上沾染着花瓣,好似蝴蝶跃然坠入,绣入裙裾。
在东宫向来能言善辩,长袖善舞的他,在她的面前老是被无敌反击。“你的伤全好了吗?”
“差不多了,用了你给的玉露生肌膏,现在已经开始退去疤了,看来真能完好如初。”她欣然答道。
“你的身体有没有觉得不适?睡眠还好吗?”他关切的问道。
“一切都好。你看我不是生龙活虎的。再说已经服用了解药,又开了药物清理余毒。这都是文清大哥你的功劳。”她边说边手舞足蹈的证明自己没事。
易文清看她可爱的摸样,神情也好似舒展了。笑道:“谢谢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
说完,满意地看她一闪而过的微怔,开怀大笑道:“你放心,不是要你以身相许,陪我一起逛逛这花园怎样。”
“哼,以身相许只怕你不肯要。逛花园我正有此意。”她同样戏谑的语气,笑盈盈的回道。
尴尬的气氛就在你言我语,欢笑声中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