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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你身上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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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弱无力的手抵在水谦洛的胸口上,推开他靠的越来越近的身子,却引得那人愈发的放肆靠近。指节分明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肆意游走在他身上,撩~拨起心底潜藏的欲~望。

“唔……”

一声嘤咛毫无预兆的滑出唇边,惹得水谦洛喉头紧了紧,哑了眸底的色彩。手下疯了似的扯着奚南身上的衣衫,本就只是一层单薄的裘衣,只消轻轻一扯,领口便松开大半,逗露出内里瓷白的肌肤醉了樱红。

“不要,不要……”明眸中含了水汽,软糯的声音一声声讨饶着,“嗯,不要。”

哗啦——

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四弟,你要的金疮药我给你找来了。”

咚。金疮药的瓶子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淡黄色的药粉洒落了一地。

破碎之声传出,引得隔间暖阁中的墨子崖推开房门,欲上前来察看一二。人还未到近处,便被奚娉婷推着推了回去。

“三姐,方才怎的了?我听见小南的屋内似有摔碎东西的声响。”他的身上透着淡淡的酒香,面颊呈似有若无的绯色,霎是好看,就连语气中也带了淡淡的酒香。

奚娉婷红着脸将人推向外间,虽心内扑通扑通的跳着,口上却磕磕巴巴的答着,“没,没何,就是摔碎了一个瓶子而已。不,不必担心。”

“是么?”

正说话间,卿默然亦从屋内走出,正看见廊内的二人拉拉扯扯,不知说些何。墨色的眸底晃过一丝不悦,晃出了门内。自伸手一把揪住墨子崖的衣领,板着一张脸。

“怎的走了,酒还未喝完。”

被提着衣领的墨子崖无力的扑腾着,无奈两个他也不是一个他的个,扑腾也只是白扑腾。瞧着如此和谐的二人,奚娉婷只觉得头脑一阵大。这这这,这两人,怎的看怎的觉得般配的很。

完了完了。

她一定是被方才四弟房内的景象搅乱了思绪。

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再怎的说来,墨子崖自小便是喜爱四弟的啊。等等,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奚娉婷震惊的看向还在不停挣扎的墨子崖,突然间便觉得其实他同卿班长在一起也还不错,倒是她大惊小怪了。

“我去看看小南,方才他屋内传出奇怪的声音,我怕他有事。”

卿默然哦了声,提着墨子崖的衣领向奚南的房间走去。奚娉婷愣愣的看着两人的相处方式,一副惊呆了的表情,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这才意识到两人要去的方向,忙是慌张的跟了上去。

“等等,你们不能……”

去,字还未落下。卿默然已是拉开了奚南所在暖阁的房门。

奚娉婷一副完了完了的表情冲了进去。

暖阁内,两人背身而坐,屋内飘荡着不已察觉的暧~昧气息,某人脸红的背过身去不说话。仿若方才推门所见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般。奚南依旧低着头,不言语半句。眸光盯住地上破碎的瓷瓶碎片一瞬不瞬。

“咦?小南你无事吧?”墨子崖挣脱着卿默然的束缚,缓缓蹲在奚南面前,伸手拍上他的肩头,才唤回了他走失的魂魄。

奚南缓缓抬起头,看向他。唇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面上的尚未退去的潮红,语气中带着不自然的软糯,话音出口,连他自己也是一惊,“我无事,你安心便好。”

“哦,那便好。”墨子崖饮了些许酒,本就粗狂的神经更是粗狂起来。见奚南无事他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手上加了力道在他肩头拍上三拍,“既然是这样,我便安心了。走,一同去饮几杯可好。卿班长可是带了上好的酒,喝也喝不完。是不是?”

似怕卿默然拆他的台子般,墨子崖回眸望向他,还不忘眨眨眼,示意他点头应是。眸底的醉意一览无余。

“一同如何?也是许久未在一同饮过酒了。”

“即是卿班长盛情邀请,自不容推辞。只是,只是……”

奚南话音未落,水谦洛便起身向着两人的方向而去,“正好,一同喝上两杯。”

“你不能饮酒,你身上还有伤……”话到一半,顿住。他这是说的何,不是想好了不再关心理会的么。若是又把铁剪,奚南定能剪掉自己的舌头。何时他说起话来也这般的不过大脑。

水谦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满是期待的眸子和眸底尚未退去的哑色,让他心头一颤。别开头不再多说一言。墨子崖后知后觉的看着两人,连他也感觉的到屋内的氛围似是有些不对,当下只得作罢。

“好了好了,今日不喝了。二师兄身上有伤不能饮酒,快回去休息。小南也是累了,今日便不喝了,不喝了。大师兄你可不能走,说好了今日不醉不归的。”安排妥当四人,他索性将眸光转向了奚娉婷,“唉,三姐,你不能不喝。走走走,咱们一同饮酒去。”

奚娉婷嘴角弯了弯,“我同韵柔有约,便不同你们一同饮酒了。明日正好,苏凌天手中有颗百年山参,正是顿了给大家补身体子,走吧走吧,都散了吧。”

卿默然拎起墨子崖的衣领,不顾他的强烈反对,将人从奚南身旁拎了过来,依着原来的路线回了暖阁。

“大师兄,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对,是卿班长,你不能这样对我。拎来拎起的,让我在小南面前多没面子。”墨子崖愤愤的斟了杯酒灌进腹内,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你家小南心系他人。”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气人。他又不瞎,怎会看不出来小南心系水谦洛。偏偏是心系,也不肯好好承认,真是不乖。还不如他喜欢便十年如一日的喜欢,有机会便去表白。

倒也是十年如一日的被人掘回来。

唉。

叹出口气,墨子崖抬手又是纷纷的灌进去一杯酒。罢了,罢了,大师兄一直说话不中听,今日这事就这般算了好了。

“我总觉得奚南同一个故人相似。”

“故人?”

卿默然执起手中的酒杯,浅酌一口,深邃的眸光望向窗外的落雪,“落雪。”

“落雪?”被他的话骇到,墨子崖的酒顿时醒了大半,惊讶的声调提高一度却又压着降了下来,“你是说小南像落雪。”

若不是他说他还不觉得任何,细细想来那两张倾世的面庞竟在心中重合起来,小南确实同落雪师妹有五分相似。或许说是落雪同小南有五分相似才是,毕竟他认识小南在先,落雪在后。

“第一次见他我便这般感觉,很熟悉的感觉。就像落雪重新活过来般。”

“这话不能乱说。”当年在师门之时,谁人不知卿默然同水谦洛因落雪之死大打出手之事,几乎掀翻了半个山门。也是自那之后两人被赶下山门,遥遥数年后关系才算缓和一二。

坐在矮几旁,卿默然为自己斟了杯酒,饮尽一二,“酒没了。”

“不喝了,不喝了。”望着他拿酒的那只手,心头没来由的烦闷。墨子崖索性翻身上了软榻,以薄被蒙住头。

他怎的就忘了这件事。当年小师妹可是同水谦洛情投意合,全然到了谈婚论嫁之机。若不是大师兄带着师妹入山采药误食毒草,师妹也不会为了给大师兄找解药而身亡。

他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情景,和那道道如虹的剑气,掀起的厮杀。

他竟是忽略了小南同落雪样貌相似这件事。那水师兄他到底存了何般心思……

心头的烦闷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墨子崖索性掀了蒙住头的被子透气,却正对上卿默然凑过来的脸,他起的急咚的一声刻在他的额头上,磕红一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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