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的倒在软榻上,卿默然眉头微皱,抬手抚上墨子崖额头被磕得红肿的地方。
“怎的这般不小心。”
墨子崖睨了他一眼,转开眸子去。哪里是他不小心,全是他的错才是。若不是他突然凑过来,他也不会磕了额头,痛痛痛。话说他家大师兄的额头是铁做的么?怎么能这般硬。
见他不说话,卿默然也不在纠结这般问题,反而转了话题,“我担心水谦洛是一时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
他也担心是那般,毕竟往日水谦洛对落雪的情意众人总所周知。唯独不知的便是他是否拿着小南当了替代品,要是他胆敢这般,就算拼了这条小命,也不能让小南落入他的手中。他想捧在手心中疼爱之人,怎能成了他人的替代品。
“大师兄,卿班长。帮我个忙如何?”
卿默然斜着眸子望向他,一副你想如何我全知的表情,高深莫测的可怕。只见他伸出手落在他的衣领处,微微向上提着,惊得墨子崖心中一颤。
怎么还来?他这是提上瘾了不成。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是不是。
卿默然眼睛一横,将人自软榻上提了下来,放在暖阁的木板上。好在木板下方处流动的温泉水,常年温热,这木板地也未有多凉。
“你还醉着,凉些的地方能醒酒。”见他眨巴眼一副半知不解的模样,卿默然猛的欺压而下,半身的阴影覆盖在他头上,“日后奚南的事情不许再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