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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大婚是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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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咦?为何!怎么能不管,我这一生便是立志迎娶小南回凉城通栈做老板娘的!”墨子崖瞪圆了眸子同把霸权主义的卿默然对视着,丝毫忘了自己有多打不过眼前之人。

“听话。”卿默然无奈的叹出口气,全然被他这副模样深深折服。

“不听!不听,不听!”墨子崖似想到何一般,本就瞪得溜圆的眸子愈发的圆了起来,“你不会也喜欢小南吧!”大师兄喜欢小南,似乎也不是那般不可以的事,毕竟当年大师兄对落雪师妹亦是百般呵护备至。

卿默然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皱了皱眉头,心中却疑惑着他的糊涂念头,“我只是怜惜他的才华,这世间花旦除了他便再无他人。”

只是怜惜才华这般简单?这话若是去骗三岁孩童他还会信,骗他他才不信半分。小南那般好,大师兄要是看不上小南他都不信。

似被眼前之人打败了一般,他压下的身影愈发的临近,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醉了本就不清醒的墨子崖。近到稍许抬头便呼吸可闻,卿默然顿住身形,吐出半句模棱两可之言,“莫要乱思胡想。对于你自比他关怀多些。”

唉?他这是何意?还未等他明白个所以然来,那人已是起身离开,勾起的微风带动着散落于劲间的碎发,划出墨色的痕迹,独留下迷糊着的某人。

“喂,大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追去之时,人已消失的不见了踪影。墨子崖微微蹙眉,“真是莫名其妙。话不说的明白便走人,可恶,当真可恶。”

两日一夜的东郊踏青,便在这般有惊无险中度过。悄然而生的谋划潜藏于众人心内。全然待着那日来临,兹事体大,一切全都马虎不得。

毕竟是丞相之女大婚之日逃婚,若是一个不妥他们皆免不得一次牢狱之灾。单是想起那次那顿鞭子,奚南心头便是一惊,仿若十指连心般的疼痛再次席上心头,阵阵抽痛的难受不已。

眼见着还有三日便是丞相家嫁女的大好日子,近来风城处处喜气洋洋。走至街头巷角,大红灯笼喜绸高高挂起。为了此般婚事,苏丞相更是布粥施舍三日有余,就连着温尚书家也广施众人。

回到奚府一切照旧,只是多了封父亲的书信。信中所言他已自漠北大哥那里启程回返,若是不出差错大约开春之时便能回返风城。

好在近来奚家出去荣成与张沛等人后,下家皆是安稳不好,也不需他再怎般费心思。

卿默然并未急着离开风城,而是同水谦洛与墨子崖二人住进了奚府对面的水府。离得甚是近些,偶尔水谦洛会前来走上一遭,墨子崖便如同防贼一般跟在其身后。

他们二人这般模样倒是叫人惊奇不已。

“四弟,你在么。”奚娉婷略微皱着眉头敲着书房的门。自从东郊回来后,她家四弟愈发的不对劲,每日皆是将自己关在书房内不停的操持着奚家下家之事。

即便是她提出分担一二,也全然被拒绝。

“怎么了三姐,门未锁,你且入内便是。”

老旧的房门开合之间发出吱呦呦的声响,上好的木材早已在经年的岁月中消磨殆尽。

“温言启约你相聚。”

温言启?他们之间没任何好说之话。

“遣人回了吧,便说我无时间。”

奚娉婷上前几步,坐在案几旁的椅凳上,“四弟你还是去的好,我虽不知你同温言启之间发生了何事。但那日莫通酒楼中他也算是帮了忙的,可自那之后你却连道谢都未有过。”

这……

好似真如同三姐所说那般,自那之后他便再未见过他。那次莫通酒楼张沛荣成雇凶杀人之时,他亦是冲进来帮忙不少,若是未记错,他亦是受了伤。

只是这件事因着后来水,因着他受伤而被搁置而下。说到底便是前去道谢也算好的。毕竟他们几人却还合计着助苏韵柔逃婚,且不论两心相悦与否,怎的看来皆是对不起他。

莫通酒楼的包间内。

不知怎的,温言启相约之信传的竟是那般快。不肖片刻住在水府中的三人竟皆数全然到齐。虽上次财哼酒楼中断他心思已是断的足够,可保不齐眼下会闹出那般幺蛾子来。

水谦洛前来本着对温言启觊觎之心的防范,墨子崖则是为了看着水谦洛,试图验证其心不轨。至于卿默然则是不忍闹剧做大,全然做好打昏拖走人的准备。

本也不必这般,可是这三人偏是一副未有我们不可的模样,奚南倒也不忍心拒绝。好在言启兄心胸宽阔,倒也不介意他们闹成此般模样。

“嗯,言启兄还请不要见怪。只是今日凑巧遇见此三人罢了。”奚南端起手中的茶杯,苦笑着抿了一口。哪里是凑巧,简直便是这三人突如其来出现,偏要同来。

本以为墨子崖这般便是算了,竟未想卿班长亦会同来。

倒是水谦洛的出现,多少皆是叫他心中翻腾了些。毕竟那日,那日之事……

思及此,面颊染上惹人怀疑的嫣红,目光微转似正见了他投了目光而至,那抹嫣红醉成绯红。

“无妨,今日本就是想寻你饮酒。只怕日后再也未有这般光景。”温言启一直藏在手中之物随着手臂抬起滑入袖中,抬手拎起桌案上的一壶酒,笑着斟满五只杯子。

奚南嘿嘿一笑,这话说的当真是伤感。就像他事先知道,过几日他是真的无言以对他般。

墨子崖倒是爽快的抄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似不够尽兴便又抄起奚南面前的酒盏饮了个痛快,“对不住了言启兄,小南近来身子不适,不宜饮酒我便替他饮了。”

温言启唇边咧开一抹尴尬的笑意,抬手拍了拍,“无妨那便不饮酒了。来人,上茶。”

他还从未见过墨子崖较真成这般模样,凡是温言启所斟之酒所倒之茶,他皆要抢过去喝上一二,才肯同他喝。

一顿饭下来他倒是无事,反而是墨子崖有些涨的走不稳路。毕竟今日宴间,几乎所有茶酒皆是温言启斟与自己的。

奚南叹了口气,命人备了马车回府。

“言启兄,我们这便回去了,还要多谢你今日的款待。”

温言启眸底有着化不开的浓情,“不必言谢,今日你能来我便很是欣慰了。不过,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奚南兄能应允。”

虽是有心拒绝,可一想到三日后他们这些人,便要劫走他的新娘心中多少皆是有些不忍。

“言启兄吩咐,自是不容推辞。”

“谈不上吩咐,只是想讨一件你身上之物,全算作是纪念。”

这。见他目光灼灼,奚南便是忆起三日后之事。那刻本就玻璃的玻璃心,瞬间融化了起来。他们要拐走的是他未来之伴,似是陪他件东西也没何不可的。

“不知言启兄欲要何物?”

“便是你头上的玉簪。”

奚南抬手,摸上头上的玉簪便欲拔下。手却被另一只带着温热的手困住,动弹不得。水谦洛自然而然的握住他拔玉簪的手,攥在手心中放了下来。

抬眸,半幅慵懒的模样瞟了眼温言启,“玉以定情,温公子当真是讨得一手好物。只不过,奚南已同我定情,便不需赠你任何之物,还请温公子自重。”

言罢,拐走了还在发愣的某人。

浑浑噩噩的被水谦洛带至马车前,奚南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手还揽在自己肩头上,顿时红了面颊,使力的挣脱着。

无奈水谦洛本就是练家子,哪里是他这个半吊子能反抗一二的。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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