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利箭颤巍巍插入了地板。
也许是机关有了缝隙,声音不再完全阻隔,第一轮箭雨宫星拓虽然躲得狼狈,到底还是没有伤到,他的武功,南邰瑜又是高看了一层,没有搭理男人的威胁,掌心中的盒子,再次向着石桌中按下一寸。
箭雨之后,便是刀坑,雪亮的刀光,在地底下张开了狰狞的巨口,而宫星拓的身上,终于有血色溢出。
“我死了,宫流年也要死!”
男人厉声的威胁仿若在耳边响起,南邰瑜却勾唇浅笑,笑的狠辣而决绝:“你若不死,我们永远没有解脱之日!”
木盒,再深一寸,继箭雨,刀坑之后,是毒烟。
南邰瑜,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个名为宫星拓的男人,永远地留在这片困牢之中,自从她一步步见识了宫星拓的诡谲手段,自从她一步步地深陷,她便知道,唯有他死了,才可能获得一线生机,与宫星拓再虚与委蛇下去,只会越陷越深,终至没顶。
“流年若是死了,顶多,赔上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