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治刚也不好意思再多逗留,他潇洒的走出店门外,退场了。
葛馨薇懒得跟他多讲,但这时候她才恍然大悟,盛治刚终究还是站在他大哥那边。他今天来,根本就是受盛凌隽所托。
这对兄弟,摆明不放过她就是了。
一股怨怒和温馨在心中复杂交错,她不晓得该为盛凌隽的关心感动,还是该为他的紧迫盯人而生气?
“薇姊,原来盛凌隽先生是你的前夫喔!”盛治刚前脚一走,利芊乐立即从茶水间跳出来。“这阵子盛先生跑这里跑这么勤,还订了那一大批的精品,想必都是想讨薇姊欢心吧?依我看啊,盛先生真的很爱你耶!薇姊,你应该再给盛先生一个机会啦,不然我觉得他好可怜喔……”
“觉得他可怜的话,你可以去嫁给他啊。”连利芊乐相往盛氏兄弟那边倒戈,葛罄薇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是想嫁啊,可惜人家要的不是我,人家是非薇姊不可,其它女人再美、再性感,都入不了盛先生的眼啦!”利芊乐反将了葛馨薇一军。
是吗?
在盛凌隽的眼中,只有她一个?
要不,这些年他早就另结新欢,娶妻生子了。
白天时,利芊乐所说的这句话,让葛罄薇混乱的心情有了明朗的答案。
盛凌隽是那么的深爱着她,要不以他的条件,要什么女人没有?随便勾勾手指头,应该也有一大堆美女等着他钦点吧?
下班后,葛馨薇裹着薄毯窝在沙发上,喝着热可可,杯子的热气将她冰凉的指尖熨热,她的心口也奇异的暖洋洋一片。
是因为盛凌隽专制而霸道的爱,也因为他的执着。
而她,却一再拘泥于他当初提出离婚的决定,不肯原凉他。
她是不是错了呢?
葛馨薇终于肯承认,自己也跟他一样,深爱着彼此,现在就算条件再好、长得再帅的男人追求她,她也不会心动,因为她的心早就给了盛凌隽了。
她的心明朗了,混乱不见了。
但现在,她却见不到盛凌隽。
他人在上海,不晓得要多久才会回台北来……
那就等待吧。
四年都过了,还差这几天吗?
捧着马克杯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偶尔有车辆驶过的街道,她自以为不会再爱人的心竟然起了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