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是排斥女人!」卢姿玫有些气不过的道。

「他喜欢女人。」余正刚强调。

「只是不想和她们结婚!」

「我想我真的说太多了。」他还真怕自己会被开除,因为冯毅最讨厌大嘴巴的人了。

「谢谢你帮我了解他。」

「卢小姐,再容我多话一句,你应该不会和冯先生牵扯大深吧?」他居然替她操起心来。

「你看他有想要和我牵扯的意思吗?」卢姿玫自嘲的说:「如果可以照他的意思,我认为他想立刻把我遣返回澳洲。」

「他是面冷心热的男人。」

「他对我没有好印象。」她心里有数。「很多事他并不清楚,而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麻烦他,但在台湾我人生地不熟的,以前的亲戚、朋友不知要怎么联络起,我不是有意赖他!」

「我了解。」

「冯毅不了解!」

「再给他几天时间,等他事情忙完,他会好好的思考你的问题。」余正刚想让她宽心,他真的不忍看到她的无助、失措。「相信他,他不会丢你一个人自生自灭的,你要乐观。」

卢姿玫不敢乐观。那个男人讨厌她,但眼前走一步是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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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饭店的来电之后,冯毅不得不去一趟处理,因为如果真的如饭店人员所陈述的,那他真的是要开始担心了。

按了卢姿玫所住房间的门铃,只传来一声微弱的「不需要清理房间」,接着他改成敲门的方式,可是她没有理会。

「是我!」他出了声,有些按捺不住的怒气。

房里是一片的安静。

「开门!」他提高了音量。

又等了一会,房门终于打开,当冯毅看到卢姿玫仍是三天前的穿着,只是变得更苍白、更没精神,好像只有「奄奄一息」时,他真的是震惊不已。难道饭店方面说的都是真的?

走进房里,他顺手带上门,然后目光锐利的扫过房间一眼。电视是开着的,床上的被子是凌乱的,除此之外,没有多馀的垃圾,饭店房间附送的三合一咖啡包没了,难道……

「这三天你都没有走出这房间一步?」他又在拷问她似的,表情严厉不已。

卢姿玫往饭店房间的沙发上一坐,只是点头。

「没有叫东西进来吃?」

「吃不下。」

「一天都吃不下东西?!那你的胃口未免太小了,你也太好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里总是充满攻击性,连他自己都不解。

「我喝了咖啡。」她补充的说:「还有水。」

「这样就能活了?」他忍不住的哼道。

「我没有饿死。」

「你以为这样我会难过?」

「我没有需要你难过!」她强调。

「那这样算是什么?」他不悦的研究着她的表情。「抗议吗?」

「如果你要这么说,我也不能辩白什么。」她不看他总可以吧。「随便你!」

这绝不是情人之间的口角或是斗气,冯毅没有把她当是女人看,她是柯宇伦的「未亡人」,哪怕她和柯宇伦之间的关系很诡异,哪怕他曾答应柯宇伦要照顾她,但他实在想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卢姿玫,你必须吃东西。」他可不想送她去医院打点滴,他没有那个美国时间。

「我说了我不想吃。」

「难道你要我强迫你吃?」

「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她忽然赌气道。

冯毅最受不了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尤其是来自一个女性,于是他拿起电话,按了客房服务部,然后叫了一大堆吃的东西,他中式也点,西式的也叫,不信没有任何」样能引起她的食欲。

「我不会吃!」当他挂上电话之后,她厌恶的抛下一句,好像她死都不吃,是在和他比赛谁的意志比较顽强似的,她的视线落在落地窗外。

「卢姿玫,你最好是给我吃,信不信我可以一口一口的喂你,直到我不想喂,或者你再也撑不下任何一日。」他威胁她。

「你不能这么做!」她转头看他。

「我能!」

「你不敢,我可以告你:!」

「我当然敢,你大可告告看。」

「既然你都把我丢在这里……」她一阵哽咽的说不出话,然后她低下头,不准自己柔弱。

「不要老是强调我把你丢在哪里,卢姿玫,你不是我的责任。」他冷酷的说。

「对!我是柯宇伦的老婆,但是他已经死了,如果我也死了,你不是可以轻松无忧吗?」她吼出来。「你还来管我做什么?」

「我没有要你死。」他郑重的说。

「我现在和等死没有差别。」

「你大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

「我身边没什么钱、没有工作、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你叫我做什么?」她反过来质问他。「这个房间其实就是监牢,只差没有典狱长、其它狱友,你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拘禁我!」

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这是他很早就学会的,冷静才能看清问题、解决问题,因为宇伦的缘故,他不能不管她。

「卢姿玫,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他平静的说。

「我不要钱!你也不欠我!」

「那你要什么?恍

她没有回答,刚好敲门声亦响起,因为她没有动的意思,冯毅只好去开门,只见服务生推了一车子吃的东西进来,在给了小费之后,服务生满意的离去。

「过来吃!」冯毅命令。「东西很多。」

「我说过——」

「看来你是很想我喂你。」他已经耐心尽失,没有碰过这么固执、难商量的女人。拿起一盘虾仁炒饭,还有一根汤匙,他慢慢的走到她所坐的沙发前—用脚勾来一张椅子,就坐在她的面前。

卢姿玫看着他—没有特别紧闭嘴唇,可是也没有张开的意思,她就是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冯毅瞪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掰开她的嘴还是怎么做,而她那无辜、委屈的目光令他觉得自己没有一点人性。

「你到底想怎样?」他发现屈服的人居然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屈服在一个女孩的意志之下,她比他更顽强。

「我想离开这里。」她恳求。

「离开这里要去哪?」

「你家。」

「卢姿玫——」

「我只待到柯宇伦的丧礼结束,这些天,我会想出一个办法……我也不想自己困在一个死胡同里。」她和他约定。

「住饭店也可以想。」他反驳。「你真的不怕人家闲言闲语?」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住在你那?」她苦笑。「还有谁会说我的闲言闲语。」

冯毅有重重的挫折感,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答应我,求求你。」她放下自尊的求他。

「吃东西吧!」他把那盘虾仁炒饭交到她手里。

「你答应了?」卢姿玫喜出望外。

「就这一次!」他强调。「像这种高级的六星级饭店,可不希望有人饿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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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姿玫让自己隐形得很彻底,除了必要,她几乎都待在客房里,如果不是门缝下所泄出的灯光,冯毅甚至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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