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王爷而无表情地把小姐扔到榻上,一直为姬冰玉提心吊胆的夏荷忍不住惊呼出声:“小姐,你怎么了?”

姬冰玉苦笑,“作为一个逃姬,我又能好到哪里去?”“逃姬”可是一个不轻的罪名啊。

“王爷……”夏荷不敢想象王爷会怎样处置小姐!

“私放逃姬,你的胆子不小呀。”拓跋扈拎冷的道。

任何不忠诚的奴婢,惟一的下场就是消失!

夏荷跪下请罪,“奴婢知道后果,请王爷责罚。”

不要……姬冰玉忍不住颤抖。

她早就该想到,鲜卑贵族对付背叛者一向手段残酷,为了她,夏荷可能失去一只手或一条腿,甚至是生命!

“你这是在害怕吗?”拓跋扈注意到她一副随时会晕过去的表情。

“求你不要惩罚夏荷……”姬冰玉赶紧求情。

“那么——你还敢逃吗?”他微笑,如擒住了猎物一样的微笑。

姬冰玉摇头。她太累了,累得无法再抗争了。如果这是老天给她的命,她决定认命。

“我可以赦免夏荷的罪,条件是你必须取悦我,否则——”拓跋扈的眼里闪着胜利的光彩,“你的家人与夏荷一并治罪!”

从她惨然的神色中,他知道他已经握住了她致命的弱点,从此她不会再反抗他了。

“扶小姐去沐浴。”在夏荷扶着她走向浴室时,他发出了最后的一击,“魏齐商贸协定已经签署,萧启远将由拓跋澄护送回齐。你可以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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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顺着她精致的面孔往下,他笑了。

她穿着最适合她的丝袍,纯白的,没有时下流行的繁饰,简单却更能显出她独有的明丽。

‘认识这种料子?”拓跋扈抓起她的一片衣襟,满意于这柔滑的质感。

“鲁家……”她知道惟有鲁家的工艺,才有可能制出这样细滑轻软的丝织品,也惟有鲁家的锦绣坊,才能制出这样美丽而合身的衣裳。

“真不愧为鲁家的女儿。”拓跋扈笑了,“这是我大魏织出的第一匹隐花白丝帛,由鲁家的锦绣坊做成了两件丝衫,一件献给了大魏皇帝,另一件就穿在你身上。”

按理,这件丝衫本该是献给他的才是,为什么……姬冰玉迷惘丁。

“夏荷,出去!”拓跋扈的声音相当低沉,“过来,让我看看你会怎样顺从我?”

他微笑着拉开了她腰间系带,丝袍自她纤弱的肩头滑落……

在她洁白的身体上,拓跋扈第一个注意到的是那颗龙形的守宫砂。

“你是我的!”拓跋扈轻轻地将她推倒在榻上……

当臂上的守宫砂褪去时,两滴泪珠自她眼里沁了出来……

他终于把她变成他的了!

拓跋扈吻干她眼角的泪水,他知道她会恨他怨他,可他并不后悔这样做!

她是他的女人,什么阿那柔、萧启远统统离远一点,他的女人不容别人来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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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此为止吧。”拓跋宏合上卷宗。关于新都洛阳的建设工作,已进行得差不多了。

他注意到拓跋扈安静得有点反常,这些日子……”

不论拓跋扈愠怒还是快乐,都无法掩饰一个事实——

这个鲜卑最英武的男人恋爱了!

让随侍的宫女取过新贡的胭脂和波斯黛,拓跋宏含笑递给拓跋扈,“女人是要经常哄的。”

拓跋扈笑了,他正不知怎样面对她。昨夜,他不顾她的哀求与无助强要了她,她是哭泣着睡去的;而今晨,他匆匆赶着上朝时,她仍未醒来。

“好好珍惜吧。”拓跋宏忍不住叹息。帝王家少有真正的爱情,正昌王拓跋雷和拓跋扈都是幸运的家伙!

“你打算把若兰怎么办?”如果他的消息正确的话,这些日子京城里一直在传拓跋扈和若兰的婚事。

拓跋扈还没来得及张口,拓跋若兰如花的笑颜已从外面探进来。

“皇帝哥哥,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拓跋宏微笑地招呼。若兰一直是他最宠爱的妹子。

“听说那个叫鲁冰玉的女人在京城出现了。”拓跋若兰笑得单纯,“元扈,你怎不查查?”

“公主……”拓跋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元扈,你没事吧?”注意到拓跋扈苍白的脸色,拓跋若兰得意地道,“你的脸色很不好呀。”

“出什么事了?”一向精明的拓跋宏这次意外地被弄得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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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落地的声音惊动了伏在榻边假寐的夏荷,睁开跟,她发现王爷已经回来了。

“小姐还在睡?”

夏荷点点头,立刻忙着服侍拓跋扈脱靴宽衣。她才不敢说小姐哭到刚才才倦极睡去。

“下去吧。”拓跋扈在榻旁坐下。

她看来相当困倦,甚至眼下也有了淡淡的阴影;她的脸色仍然苍白,而唇却因为他的吻而显得娇艳,上面还留有他噬咬的痕迹……

“你是我的……”他轻柔的执起她的一只手。

许是他的轻言细语惊醒了她,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她睁开了双眸。

那双清澈的黑眸里瞬间流露出的惊吓,让他的心都抽痛了。

“不要怕我。”他俯下头去轻柔地吻她,“我要你如在沙漠那时般信任我。”

“你……又想要我了吗?”她颤声道;虽然她的身体仍然酸痛,可她不以为他会把她的舒适置于他的需要之上。

拓跋扈怜惜她的困倦,以她这样的身体,他已对她需索太多了。

“饿了吗?”他柔声道。

摇摇头,她没有胃口。

“那么去花园晒晒太阳吧,听说刚开了几株梅花。”

他俯身抱她出门。

“我爹娘呢?”许久以后,她终于忍不住问,“你把他们怎么啦?”

“我知道你一定会问。”拓跋扈微笑,“除了自由,他们一切生活如旧,这已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了。”

“谢谢你。”姬冰玉凄迷地笑了。

他又忍不住吻她。真的,他不是存心想伤害她,只是阻止不了自己爱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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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出什么差错了?拓跋若兰想不明白。

得知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后,他应该暴跳如雷才对呀,怎会如此平静?甚至一贯不动声色的脸上,居然会突然掠过一抹微笑、罩上一层温柔!?

“可恶!”拓跋若兰尖叫。

“依老身看,这倒我们不如直接向那女人下手。”呼兰氏老谋深算。

“你是说……”

呼兰氏附耳将自己的计划奉上。

“天亮了吗?”听见拉开帘子的声音,姬冰玉迷迷糊糊地问。天亮得好早,感觉她似乎才睡了一下而已。

“王爷离府都快一个时辰了,临走时特别吩咐别让小姐睡太久,说小姐该常常出去走走才是。”夏荷笑着说。

不是他生性懒散,而是他允许她睡时天已经快亮了啊……想到他曾那样对她,姬冰玉忍不住再次绯红了脸。

“小姐,”夏荷服侍她起身,“王爷说早上一定要你喝一碗燕窝粥,还让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小点心,还有……”夏荷扳着手指头一件件数着;“好了,我的多嘴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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