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屈膝行了礼。
南宫信在人的心里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一直让人觉得敬畏。当下那个宫人只是微微发颤,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怎么,我一个小小的皇子,使唤不得?”
他的声音那样清冽,响彻在这黑夜之中,有一股冷森森的寒气。不要说那个宫人吓得跪了下去,华桐听了也不由一怔。
那个宫人随即转身跪向华桐,颤颤巍巍地说,“这位姐姐,是奴婢胆大妄为冒犯了姐姐,请姐姐大人有大量,饶奴婢一命。”
她这话说得相当重,华桐仔细一看她的衣饰,这才想来,她恐怕不是容妃身边的掌宫人,只是顶着这个名头处处压制其他宫人。如今她也被南宫信吓得魂飞魄散,谅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再如此行骗。
华桐当即说,“这话言重了,我知道妹妹不过玩笑而已。”
她还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南宫信沉默了许久,那森冷的目光不禁让人发寒,他这才淡淡地说,“退下。”
那个宫人走远之后,他又对站在身旁的琉璃说,“你也退下。”
琉璃错愕地望了他一眼,又随即被他的森严逼退了下来,眼神又偷偷地向华桐瞥去,只好为难地退了下去。
华桐见他屏退了所有人,而她还光着脚,不由地有些促狭。
他往前向她走了两步,本想说她也不知礼数,却见她光着双脚站在那里,整个人十分窘迫,那个样子真是无比可爱。他当即克制住自己的笑意,转了身过去,“还不穿鞋?”
她见他转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赶紧俯身拿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