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只要能在家乡立好个家,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当听到天哥这样一说之后,我便就毫无顾忌地说到,我当时所有的心思和采取的态度来:
“天哥,对你说句老实话吧,我以前一贯以来,连做梦也都没有再想到会重新又要回来耕田的。但是,看见当前的这种形势和环境下,我就只能是顺其自然了。反正,现在自己也是已快三十岁的人了,至于什么理想和前途,也不再是我要去过多地考虑的了……”
“事实上,在我们生产队的人中,不论是社员还是队干,大多都还算是不错的。特别是,像队长王忠。在这些年来,他并没有把我们这些‘五类分子’的子女,有另眼相看过。并且,队里的许多事情,他往往都是在队上尽量去解决,而不是随意就向上面反映的。就像现在生产队中,不少人家都种点席草,打些席到市场上去出卖,得到些钱款来解决一些日常生活中的油、盐、灯火钱。尽管,上面常常批判这是搞‘私活’,是‘走资本主义道路’。但是,队干们通常都是采取‘一个眼开,一个眼闭’。尽管在开会时,常常会被上面领导指名道姓地进行‘批判’……”
此时,天哥一边在那盏昏暗的小煤油灯下做他的车缝补工,还一边和我说些生产队中鲜为人知的一些人和事给我知道。
顿时,便使我知道了村子上,一些从来都没有知道的事情。于是,便在自己的心中就有底了,免得以后生出些不应该有的麻烦。
因为,要知道,我一贯都是信奉那句千古名言:
“适者就能生存”它其中的道理。
不知已到晚上什么时候了,说着说着,我便稍无声息地进入了梦乡。在后,我也不知道天哥他究竟要干到什么时候才休息……
正是:
刚见哥回妹惊奇,全家平安无挂虑;
天哥一生多苦难,真情倾诉记心里。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