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嘴硬,心里真有些怕。
“你还真怕我不成?以后我可要服侍你一辈子的,这就开始怕了,还是根本就嫌弃我,觉得我做你的丫环都不够格?”
空气中有了*味,况且叹息道:“妮儿,你总这么说,难道你就不明白我的心,我是把你当妹妹看待,看作我的亲妹妹一样,从没当你是什么丫环下人的。”
“这都是虚的,各人各人命,我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当作也没用,你又不是神仙,说我是你妹妹我就是你妹妹了。”
“那你一声叫我一个哥,也是虚的?”况且这张嘴果然厉害,一句击中要害。
萧妮儿急了,声音中拖着哭腔:“我是说,我没有那命,能当你的丫环我就知足了,这就是我的命。”
“认命?那是不对的,人应当有进取心,想要什么就要努力去争取。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有志者事竟成。”况且脱口而出一套他自己最烦的成功励志语录。
“是啊,我的目标就是当你的丫环,一直在努力争取,耕耘什么的我不懂,不过我很努力啊。要不咱们先试试,就从给你更衣开始。”萧妮儿的话一点不像开玩笑。
“别更了,我都已经睡下了,咱可说好了,动口不动手。”况且哭笑不得,开始讨饶了。
“动口是吧,你说的,婢子遵命就是。”萧妮儿说着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况且双肩按住,一张热得发烫的红唇就印在况且的嘴上。
况且奋力挣扎,可是全身力气忽然间全部流失了。
他两只手高举着,像是投降的姿势,实际却是想挣扎起来,萧妮儿却像一座山压在自己身上。
他从没想到萧妮儿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他牢牢钉在床上。他觉得不妥,想挣扎,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甚至连动都动不了。
况且的身体还是未经人事的纯真少年,在萧妮儿的强吻攻击下,全身热血都涌到脑子里,脑袋一时膨胀,仿佛要炸开似的。
萧妮儿自己也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自己胆量如此之大,然而她的身体同样也起了反应,一切都凭本能去做,全然在失控状态。她的神识迷失在本能的爆发中。
两人的躯体都扭曲痉挛着,呼吸急促沉重,喉中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不知过去多久,一切平息下来。况且此时才发现,自己上身失守,衣服几乎扭曲成一根绳子,他吓了一跳,急忙摸摸下面,还好,下面还算完整,只是那里的反应忒不像话,他自己都羞愧难当。
萧妮儿此时趴在她身上,只穿了一条肚兜,身上依然热得像一只火炉,她喘息着,低低*着,剧烈的心跳仿佛要把刚发育完成的胸膛炸开。
况且逐渐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力气,他把萧妮儿从身上搬下来,萧妮儿的双手依然牢牢抱着他,就像溺水之人抱着一块木板。
“你真调皮,以后不允许这样了。”况且呼出一口点火即燃的热气,这才故作老成地说道。
“为什么,我是你的人啊。”
萧妮儿自己也被吓着了,但她却感到很得意、很满足。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终于到手了,虽然是强行攫取的。
这、这是成心要陷我于不义啊。
况且头大。他自持自己不是什么理学君子,不会讲究什么存天理灭人欲,对这种事他也懂,不至于看不开。但是对萧家,对萧妮儿,他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况且只知道,萧家有恩于自己,萧妮儿对自己一片真心,人心都是肉长的。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欠下人情,凡事第一次总是会铭记在心,也最有分量。正因此,他思来想去,萧妮儿的事总是处理不好,纳之,拒之都会给他带来良心上的不安。
按他的构想,应该是想法送萧家几千两银子,让萧家成为富户,然后让萧妮风风光光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可萧妮儿呢,那是宁死不屈啊。
“你怎么不高兴,是不是嫌弃我。”萧妮儿嘤嘤欲泣。
“不是。我喜欢你,真的喜欢,就像喜欢我妹妹一样。”
“可我不想要一个哥哥,你要是真的嫌弃我就跟我说,我不会死缠着你。”萧妮儿说着,起身欲走。
况且急忙又把她搂住,惶恐道:“不是,真的不是这样的。”
刚说完,他自己又后悔了,感觉自己是把脖子上刚松开一些的绳子又勒紧了。他心下一横,拉倒吧,事情到这儿份上了,后悔没用,后路没有,索性认了吧。
两人虽然还没有实质上的肉体关系,但近乎裸袒相拥,在封建社会,这种男女关系,完全等于生米煮成熟饭了。
可以用一句概括:生是况家人死是况家鬼。
况且心中叹息一声,然后侧身把萧妮儿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萧妮儿身上一哆嗦,又开始抖动起来,只好更紧地抱着他。
萧妮儿只是羞涩地紧紧搂着他,再无别的动作。
两人就这般紧紧相拥,呆了半个时辰,况且刮刮她鼻头,说到:“好了,小魔女,赶紧回去吧,让人知道了可不好。”
萧妮儿倒不怕人知道,却也觉得羞涩,就背转身穿上衣服,然后下床,回头又在况且脸上亲一下,笑道:“今天我真骑到大马了,真不错,以后没事就骑。”
况且一下子爆发了:“去,去,去。你还上瘾了,以后不许这么胡闹了。”
萧妮儿三步一晃荡道:“今天不闹了,我也累了,哪天高兴了再说。”
“你不听话,以后不让你进屋。”况且唬到。
萧妮儿根本不怕他,狡黠一笑,身姿轻盈如小鹿般出去了。
况且重新躺下,竟出了一身冷汗。今日险些童贞不保,山里的丫头还是单纯一些,才得以幸免于难。
他心神忐忑了一夜,再也睡不着,索性起来打坐练功,一直到四更天,下床练习五禽戏,然后是行功。这一套练完,天也亮了。
接下来几天,况且就跟这位范秀才商讨办学堂的事宜,尽量不去招惹萧妮儿。
范秀才有过做馆的经验,当塾师的历史也不短,且不论学问高低,给学生当启蒙老师是绰绰有余。况且心下定当了许多。
没事时,范秀才把自己写的一些文章拿给况且看,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赞赏。况且跟他聊了几天,再看过他的一些文章诗赋,嘴上说好,心中却是暗暗发笑。
况且虽然不知道硬举人的标准是什么,但他却断定,这位范秀才也是到头了,再想上一层怕是难了。
不过,私塾先生太难请了,有学问的老师,谁愿意背井离乡到这山里来呢。好在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师傅学识差一些,也不代表教不出好学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没想到招收学生,却遇到了更大的困难。
况且原以为以他的号召力,一声召唤,山里人家肯定都会把孩子都送来读书。学堂不但学费全免,还免费提供书本笔墨,甚至还有生活补贴。
这种办学方式,全国独一无二,京城国子监也是全免,那可是由朝廷负责开销。
俗话说得好,上赶着不是买卖。
有孩子的人家听说况且要办学堂收学生,开始的确热情高涨,纷纷抢着来报名,唯恐晚了一步。待到听说只是教孩子读书识字,既不教医术,也不传授神仙法术,就散去了大半,剩下的家长态度也不坚决。
“哥,你这好心就收了吧,人家不领情你还能怎么着。给那位先生拿几两银子做路费,打发回去吧。”
萧妮儿气不不大一处来,俏脸都白了,这等好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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