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苟地回答。
不说震惊是假的,悦来香一年年息多少他有耳闻,就是一成股已经很有赚头了。
再说这红袖招,他之前就瞧上的,不仅店面还有位置。
之前因为有雍亲王和福嘉县主,自己只能有看着的份儿,这会子可是送上门来的好事。
而且这一次若能吃了温家的赚头,那可不是大功一件?
杜安越想越觉得没有什么亏的,心里的小九九不知转了几个弯儿。
练鹊老头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手软,那些可是主子的全部家当。
非攻心里暗道,眼里扫视着练鹊和杜安都是满脸的赌徒样貌,心里摇了摇头。
“这赌坊和酒楼是您的全部?瞧着,您的注没有老夫的多啊。”
练鹊有些鄙视地摇了摇头。
杜安面不改色示意当铺掌柜估值,掌柜点了点头,的确赌码不够。
红袖招和悦来香的股他一定要到手,其他的小铺子可以不作数。
“等会儿,爷还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是真是假,别到头来是空口话就不好玩了。”
果然有几分心计,就知道不是这么好糊弄的,练鹊心想,对上他探究的眸子,无奈一笑。
“本来这是我的私事,不想闹得众人皆知。”练鹊脸上的笑意顿时沧桑起来,手在袖口里捞了半天,拿出许多张纸来。
当铺掌柜早练就了火眼金睛,看一看那些纸的章印,就知道是真是假。
“老夫原本在江南住得好好的,却不想被女儿女婿为了万贯家财给赶了出来。幸好遇到县主,县主念着我还有些生意头脑,便把几处铺子等都交给我管理。”
练鹊说得声情并茂,旁人也只听说过福嘉县主的名儿罢了,谁理论是真是假。
但想起一个县主,能随便把生意那么好的铺子转手,反遗憾起自己没有这么个好运气。若是有,怎么会像这个小老头这般浪费,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说话间,当铺掌柜鉴定完后,趁人不注意朝杜安点了点头,确是真的。
众人面色各异,只等着这局浩大的赌局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