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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洞房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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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牧然将沈竹衣抱至听雨楼,守在门口的两名丫鬟在他们进入新房后,把门拉上,安静的退了出去。

听雨楼除了北院门口的守卫之外,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田牧然道:“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如果那一日我没有取道西郊的近路,不知和你还要错过多少年。”

“西郊?”沈竹衣想到竹林的那一次初见,难道他早已知晓她的真实身份。这个田牧然真是不容小觑,她瞒过了所有人,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沈竹衣,就是我田牧然的妻子。无人可以替代,夫人,良辰美景我们还等什么?”

她羞红着脸。

“你可以不可以先放我下来,就这么抱着你不嫌手酸吗?”

“不酸,甜的。”他低头想去吻她的唇。”她别开脸,深深掩进他怀里。虽是一吻不中,沈竹衣的这下躲闪更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她脸靠在他胸口闷声问道:“田大将军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夫人在称呼上是否需要改一改?还称呼我为田大将军,外人听了,我会很没面子。”

“不知田大将军想让小女子如何称呼?像丞相千金一样唤你将军?”

“我们已经是夫妻,何必要和外人相较高低?在你面前我不是什么将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此心只愿与你形影不离,今生今生我的枕头都要贴着你的长发。”

“用你的话来解释结发夫妻,恰当。不如唤你名字:牧然。可好?”

“好,当今世上除了娘之外,只有你这样叫我。”

“牧然,请你把我放下来,我来跟你说一说我们先前的约定。”

他把她放在堆放红枣、花生、桂圆、瓜子的案桌上,一应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被推向一边。因为相互间的碰撞而滚落的零星几个,掉在地上落寞的贴着冰凉的地面。

沈竹衣一在案桌上坐定,立刻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躲开田牧然左右拦着她的双臂。

“田牧然你别忘了,我只答应嫁给你,没有答应和你洞房。”

“夫人的话,我怕是听错了既然嫁给我了,你连自己应尽的义务都不清楚,为夫今日得好好教教你。”

“男子汉一言九鼎,你可记得你说过,只要我答应嫁给你,其他一切都听我的。”

田牧然摆出一副静观其变的架势,他装作无意间迈步到门的位置,双臂交替环在胸前。他怕她再趁机溜走。

他不打话,脱下长袍用内力将其拧作一条长长的绳子状,立时如挥动马鞭般打出去,像蛇一般缠住沈竹衣的腰。他稍加用力一拖拽,她不由得自己挣脱,已经和他鼻尖贴着鼻尖。

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将长袍丢置一旁。他的一揽,她本能的向后仰。

这后仰给了爱火蔓延的人伸手解她衣襟的空隙。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个色鬼,流氓。我虽是嫁了你,但是要解本姑娘的衣服,得看你的本事。”

右手的胳膊肘用足力道打向他左胸,田牧然想及时后跟强劲稳住,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还是退后了一步,双手顺势松开。沈竹衣同时退后,取下凤冠,将发髻松动在脑后简单的挽着。她左右脚陆续向两边一甩,赶制的鞋子不合她的脚,被远远的踢开东西两边遥遥相望。

这是做足了一决高下的准备。

沈竹衣右腿微微弯曲向前去抢占先机,左掌随即跟到,右掌尾随其后。掌风所到之处,田牧然只机敏退让,不还手,不接招。

田牧然边退边说:“我田牧然不是那不解风情的粗鄙村夫。竹衣,十招之内是我让你,是我怜香惜玉。十招以外,谁赢了谁说的算。

好在屋外无人,若有,一定不解屋内何以竟是桌椅瓷器的一应物品的碰撞声。田牧然算起来这是第二次结婚,他的洞房却都不很太平。

十招已到。

田牧然跳到一旁,喊:“停!”

他对新婚的妻子说:“夫人尽管把所有的狠招都放过来,让为夫领教领教。礼尚往来也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伺候夫君。”

沈竹衣嗤笑:“得罪了,夫君。”

硬架拳脚她一定不会占什么上风,今日竹笛不在身上,师傅教的精妙招数一时使将不出来。她只得赤手空拳全凭多年武功积累的内家招数向田牧然频频施压。

沈竹衣双掌齐出,都被田牧然接着,挣脱不得。旋即,她急收掌力,右足向背后弯曲过后脑向对方面门踢去。

田牧然松开拿捏于手中她的柔软的手掌,接下迎面而来的只一层袜子包裹的脚。武功招数转换之下,他应对之快,沈竹衣始料未及。

她双掌刚获自如,右脚却又在他手中。

田牧然一把扯下她的袜子道:“夫人,想是他人洞房一定没有我们的精彩,为夫迁就你就先从袜子开始脱。”

沈竹衣骂了声下流。

田牧然笑道:“竹衣,你的记性可真差,看一只脚就算下流,难道你忘了我还给你换过衣服,清洗你胸前的伤口。这都算下流,后者岂不成了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流得没影了。哈哈!”

他打趣的说话,沈竹衣恼,羞,右腿用力挣脱,田牧然又用力拉着,她心中早已寻得一计。强攻不行不如智取,借力打力,她看似急于挣脱,实则偷运功力借着田牧然拉扯的力道反守为攻,田牧然依势只得松开。

沈竹衣收回被他握着的右脚,没有袜子的包裹光秃秃的脚丫踩在地板上,凉,透入肌肤。她缩了缩脚掌,五个脚趾头可爱滑稽的想要抓住地面的样子。

沈竹衣不打算再继续过招,田牧然却不依,将脚边安静躺着的马鞭形长袍踢向半空,一只手接住。

一如刚才,沈竹衣又一次鼻尖很不情愿的贴着他。田牧然松开缠在她腰间的长袍,左手前去松开的同时右手搭上她的衣襟,只听得一声布料撕拉的响动。

雪白的肌肤和裸露的脖颈,一件边角绣着浓绿竹子的竹竹青色肚兜,竹青色是沈竹衣最爱的颜色,是不是因为竹林呆久了,自她记事以来所有女儿装束的衣物一律以竹青色为主,十几年从不更改。

她已经衣不蔽体,他依然发丝未动。

沈竹衣心想:看来今天我输定了。

如此一想反倒不觉有何羞涩之处,田牧然不是说他已经看过了吗?反正她嫁给他已成事实。转念之余,她倒不慌不忙的脱去被他撕扯坏掉的外衣,修长的玉臂贴着曲线玲珑的身体。

饱满的胸部在一层竹青色布料的遮掩下,呼之欲出。那一日他帮她换衣服,清洗伤口,为了以示尊重,他是闭着眼睛的。说的那些自贬人格的话不过都是故布疑兵的权宜之计。

他的目光移不开,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只有一个最清晰的意念指引他床所在的地方。他想拥着她,一起步向云山雾海。

田牧然傻傻的站着,眼神如一头夜行的饿狼,眼前就是猎物,只需要上前一步。在这时,沈竹衣却笑了。

她向他一指说:“我道是田大将军身经百战,什么没见过?没想到,没想到,你流鼻血了。”她取笑他的幼稚,他无所谓形同未闻。一步步向她逼近,向着云山雾海。

云山之前是雾海,雾海之上却无船,谁能渡得他?横在他们中间的不是船,是一根鸡毛掸子。拿着鸡毛可以当令箭,竹笛不在身上,拿着鸡毛掸子充数。

田牧然这才有些回过神来,他说:“我说夫人,你还没玩够?”

“谁要你和玩,接招吧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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