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我咬牙说着。
月修直接下重手,把水灵根用力一拔。
这是撕裂灵魂般,又像被活生生挖去肉的滋味,我再也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笨蛋。”月修开口说着,然后抱住软了脚的我,用灵力修复好我体内的水灵根。
直到,我的脸上有了血色,他才松开我,把我放在一边,他反倒慢腾腾地拿了一套新郎的衣裳穿上。
等我醒来时,屋里的东西,早已经被月修归纳好,满屋子的红色,还有龙凤烛。
我低头一瞧,身旁放了一套新娘的衣裙。
“我不强人所难,自己去换上吧。”月修开口说着。
“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
月修很快便接了我的话,说:“别在惹火我了,乖一点。”
“那你变回以前那个孝样,你这样我看着不习惯。”我开口说着。
月修笑眯眯地勾起唇角,说:“不行,那是个少年,有些事会不搭,唯有我现在这样,才能让你享受到愉悦。乖,去把衣裳换了,我都换好了。”
木已成舟,顺其自然,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我无奈地想拿着衣服,到别处换去。
月修却说着:“就在这里换吧,有哪里不懂的,我还能帮上忙。”
我眯眼看向他,一见他的眼里只是一片淡然。我就无所谓了,或许,月修对我,只是一时的执念。
当我褪下身上本有的衣裳,又换上大红的嫁衣时,我转首看向月修,内心不由颤颤。
月修的表情有些骇人,他开口问着:“你曾嫁过人?”
“嗯。”我点头。我都不想跟他说,我是彼岸仙人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世会跟人成亲拜堂的。但是,我深知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想我可能连什么死的,都不知。
“怪不得,如此繁杂的嫁衣,你穿的也能如此习惯。”月修面无表情地说:“过来拜堂吧。”
“你都知晓我已经嫁过人,为何还要拜堂?”我开口问着。
月修直接用灵力逼我下跪,他也跟着跪下,拜了三拜。
成亲拜堂,入洞房喝交杯酒。这些的形式,月修都知晓。
当一切都发生过后,月修才忍着喘息说:“你在异界嫁过人又如何,你的身子在这里,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在这一刻也只有我一个碰过。我都不介意,你倒有话要说了。”
“那你能否让我安睡会儿?!”
“等会说。”
“月修,你太过分了。”
龙凤烛早已经燃尽,等我能脱身时,早已经是七天后的事。
一想到七天中的事情,我的腰啊,感觉就要折断般。
月修从门外进来,也不知道是为何,他的眉眼间倒是成熟了,少了以往的冷漠气息。
但是,我却深知他那性子,不是一般人能驾驭住的。
“怎么了,可是觉得为夫比以往好看些许了?”月修从袖中拿出一瓶药丸来,说:“吃了它,身子会舒坦些。”
我闷声接了过来,吃着药丸,见他还在这里,便说着:“你怎么还在这里窝着,你不是回来宗门看剑术比拼的吗?”
“那些东西,我早就看腻了,我现在就想着多看看你。”
我脸色一红,瞪了他一眼,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以前,他可是一个话不多的少年,什么心思都藏的极深,从来都不会让人知晓他的心思,现在他这样又是为哪般?
只是,经历了太多世。
我能清楚的知道,月修他执着了太久,等待了太久。现在这番样子对于他来说,有可能他会认为都是假的,是他梦到的。
“师弟,你为何把院子弄成现在这番样子?”
那日来的红衣师姐又来了,她站在院子中,看着高挂的红灯笼,红喜字,有一瞬间的愣神。
月修牵着我的手,说:“出来见见师姐吧,她也想你了。”
红衣师姐,月如啬。
那是一个霸气的女人,她的修为那时是在上乘。对于修为低于她的人,从来没有温柔对待之,从来都是来去如风。
唯有霓裳一人,见过她露出的一抹笑颜。也唯有霓裳一人,知道在她霸气的外表下,有颗母爱泛滥般的心。
“师姐。”
“月如啬。”我跟着月修一起开口唤着站在姻缘树下的月如啬。
月如啬的红衣与周围的喜庆相互呼应,她那双霸气的眼眸在这一刻充满了怒火。
“放肆,谁许你上了霓裳的身!!!”月如啬说着,就出手打向我。
月修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他说:“师姐,霓裳回来了。”
“月如啬,你依旧这样火爆,大师兄知道吗?”我在月修的身边开口说着。
月如啬这才收起了怒容,说着:“真的是你回来了,霓裳?”
“嗯,我回来了。”
“看来月修的修为长进,真的把你从异界找回来了,我还以为他要为这事入魔了呢。”月如啬想要走过来,给我一个久违的拥抱。
月修却挡在我俩中间,说:“她现在是我的妻,外人碰不得。”
“你的妻?”
月如啬看了一眼周围,又打量了月修和我的模样。最后,她说:“怪不得这七日来,这个院子被你封了起来,谁也进不来。霓裳,真是苦了你,要喂饱这头狼,那滋味不好受吧。”
月如啬,你这是想让我一掌拍死你呢,还是一掌拍死你呢?
我瞪着月如啬,还是怨念十足地瞪着。
月修说:“师姐,滋味好不好受,你自己不也晓得,你跟大师兄两人那年可是整整百年不曾出现在外人面前呢。”
“我们那是在修炼,可不像你!”月如啬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最后大声辩解着。
“月儿,我们该回去了。”大师兄隐世从外面进来,说:“某人只有七天的体力,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给他找堵了。”
“大师兄,我睡的是我的妻子,而你和师姐至今连个名分也没,也不知道是你不娶,还是师姐本就不想嫁给你。”月修可不打算就这样让他们离去,男人最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体力不行。这隐世,他记住了。
隐世依旧笑的如暖风吹拂,说:“只要两人心中有彼此,名分这东西……我倒觉得无所谓。”
“是吗?”月修看向了月如啬,说:“师姐,也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不是,月如啬很在意。来到这个院子,看见满院子的红,还有大红喜字,天知道她有多么的羡慕。但是此刻她又要顾着自己的面子,所以,她也点头说着:“是啊,无所谓的。”隐世刚才是说无所谓的吧,原来,他是这样觉得的啊。
月修点着头,说着:“那你们二位,还能走的长久吗?”
“这是我们的事,月修。”隐世听了月如啬的回答,心里也隐隐不是滋味。他说无所谓,是想试试月如啬对于这件事情的想法,不想她为难。可是,她也说了无所谓?!
月如啬不想这时候表现出自己的失意,她说:“刚才想起宗主还有事找我,我先过去。”走时,连隐世也不招呼下,便疾步离去。
隐世皱着眉头,也告辞了。
月修哼出声,我直接开口说着:“你还敢哼,你都没见着,月如啬都快哭了吗?”
“刚才你还没说,那滋味如何?”月修转眼看着我,说:“那七天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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