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肯睡筱萝啦不想大姐啦”沐筱萝明知楚玉口误,还想着法儿的逗弄他。.:efefd

“这是你的房间啊”楚玉急中生智,恍然般看向沐筱萝,其态甚为逼真,仿佛他是真的走错了房间。

“咳咳有点儿冷。”沐筱萝干咳两声,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冷就披着吧对不起”楚玉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将衣服披在了沐筱萝的身上,落座时突然说出这三个字。

“对不起王爷去逛青楼了”沐筱萝歪着脑袋,清澈无尘的眸子一本正经的看向楚玉。

“沐筱萝”楚玉怒了。

“不是啊那王爷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啊”沐筱萝依旧笑着,她是真的开心,这场仗打的异常出彩,人家都说第一脚最难踢,只要这一脚迈的稳,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了。

“如果没有你一步步为本王筹谋,本王今日不可能站在济州行馆里与众位兄弟同饮庆功酒,席间本王敬了每一位将士,连奔雷都有份,可本王最想敬你。偏偏你是以大楚皇后的身份跟在本王身边,每每有陌生面孔,你都要装痴扮傻,其实本王觉得,你大可不必不如这样,本王明日便昭告天下”未等楚玉说完,沐筱萝便打断了他的话。

“昭告天下什么昭告天下大楚皇后沐筱萝其实根本就不傻,不止不傻,还聪明绝顶呵,王爷觉得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楚玉有这样的心思,沐筱萝高兴,可她却不能让楚玉再动这样的心思。

“能有什么后果”楚玉不以为然。

“这件事一旦公之于世,到最后一定会被传成王爷与筱萝勾搭成奸,图谋窃取大楚江山。其实民心是个很玄妙的东西,稍不注意,便会被风吹走。所以王爷失不得人心,哪怕是一点点。”沐筱萝神色肃穆,声音沉稳。

“如你所言,这件事永远都不能昭告天下了”楚玉腾的起身,清如水的眸间滚动着意味不明的怒意。

“有什么关系”沐筱萝淡然反问。

“当然有关系难道你想这么痴傻的过一辈子”楚玉总以为以沐筱萝的睿智无双,她一定会为自己留条后路,而且她的后路,一定是最宽敞明亮的,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这样的打算。

“是啊”沐筱萝点头,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不行”楚玉厉声开口,言辞中听不出一丝转还的余地。

“行不行的随得了王爷么而且筱萝已经这个状态活了二十几年,再活个二十几年也没什么。.”沐筱萝心知楚玉是为她好,可是举棋无悔,当初下棋的时候,她已经为自己设定好了结局。

“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楚玉没来由的怒火中烧,目光依旧怒意灼灼。

“王爷出去吧,本宫累了。”沐筱萝不愿与之多费唇舌,她知楚玉不愿意委屈她,可委屈这种事儿也得看当事人的想法啊,比起前世的有眼无珠,沐筱萝觉得即便这一世让她装一辈子傻,她也是幸福的,至少,她成全的是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足够了,不是么

“本王不出去”楚玉横眉冷对,目光灼灼。

“嗯,不出去也好,那就一起睡吧”沐筱萝忽尔一笑,眉眼隐隐透着妩媚风情。

“沐筱萝,本王在说正事”楚玉神色深沉,声音有些无奈,在沐筱萝面前,他似乎永远也把握不到主动权,可这一次,楚玉想坚持,沐筱萝为他付出的太多,他觉得自己总该为她做点什么。

“筱萝说的也是正事啊,王爷莫急,待筱萝宽完了衣,即刻伺候王爷。”沐筱萝的眼角眉梢挑起无边风月,眼中点点星芒看的楚玉热血沸腾。

直到沐筱萝将外裳褪尽,解开内衫的系带时,楚玉绷不住了,随后恨恨转身,离开房间。

“怎么就走了呢,殷雪,你相信么,本宫想他留下来的。”看着楚玉摔门而去的背影,沐筱萝不禁摇头叹息,这一世,她不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求一刻,莫负良人。

“属下也想王爷留下来。”空旷的房间内,殷雪的声音悠悠荡荡,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咳若真留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沐筱萝终于脸红了。

“属下明白。”殷雪坚定道。后半句却噎在喉咙里没说出来:属下一定寸步不离。

济州一役,楚玉所向披靡,以完胜告终。而退出济州的曹坤大军则撤至广宁驻守,一时间也无甚动作。楚玉亦不急于征战,于是双方在济州一役后成对峙局面,短时间内皆没有开战的意思。

楚宫御书房

看着手中的奏折,楚云钊黑眸如荼,双眼喷火,握着奏折的手猛的用力,奏折顿时嘶的一声自中间裂开。

“岂有此理六十万大军,居然连一个小小的莽原都拿不下来,曹坤在干什么”楚云钊撇了奏折,怒气冲天。

“属下听闻肃亲王逆贼楚玉之所以首战告捷,是因为他们研制出了一种与铁血兵团的武器奇虎相当的箭爆鼠,而且威力更胜一筹。.这是冰魄大人始料未及的,相信有了这次教训,冰魄再不敢轻敌,属下相信铁血兵团的实力。”青龙信誓旦旦道。

“冰魄若再失一战,朕必赐他死罪”楚云钊声音寒蛰,眸色黝黑,对于彼时的侮辱,楚云钊可是一点儿都没忘。

“皇上”青龙忧心看向楚云钊,本欲开口劝阻,却终究忍住了。

“朕知道你在江湖上认识些朋友,朕有件事要交代给你”楚云钊敛了眼底的冰冷,缓声道。

“皇上尽管吩咐。”青龙拱手领命。

“朕的皇后还在敌营,不管用什么办法,朕都要你将婉儿带回来。”楚云钊的声音透着乞求,眼底尽是期盼,他太想沐筱萝了,想到每晚都会到关雎宫喝的酩酊大醉,每楚都会抱着沐筱萝盖过的被子才能入睡,梦里,他与沐筱萝相拥到天明。楚云钊从来不会相思,如今相思,才知相思极苦。自沐筱萝被虏,他终是顿悟,原来自己是个情种。

“属下遵命。”青龙淡声回应,垂下眼睑的眸子透着一闪而逝的失望。

济州不比莽原,沐筱萝多半时间都会呆在行馆里,防止楚云钊的细作发现端倪,再加上没有战势,沐筱萝也难得清闲,便在房间里缝制起了衣裳。

“娘娘,您是在给挟王做衣裳吧。奴婢觉着您还是别做了,就算做了,楚漠北也不会让这些衣服到挟王手里的。”汀月搭眼扫了下衣服的尺寸便知娘娘的心思在谁身上。

“总会有办法,快入冬了,本宫得为漠信准备几件过冬的衣裳。”沐筱萝说着话,启齿咬断锦线,淡淡道。

“您心里就只想着挟王,王爷也没有过冬的衣裳呢,奴婢觉着啊,娘娘都快把挟王当成您的儿子了。”汀月整理着桌上的线团,发自肺腑道。

心,莫名的紧了一下,那个熟悉且又陌生的称呼让沐筱萝的心微微颤着,仲儿,若你活着,该多好

“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感觉到沐筱萝神色异常,汀月登时紧张的搁下线团,谨慎站到一侧。

“王爷怎么没有过冬的衣裳啊,本宫听说庾傅宁做了五套麾袍,还用金蚕丝织了一件护心甲,当真是费了心思的。还有桓采儿,听说也做了几件棉袍,都是采的顶级棉絮,有那么多人替他想着,本宫操什么心呐。”沐筱萝发誓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可这话听到汀月耳朵里,总觉着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娘娘,奴婢有句不该说的话,其实”没等汀月开口,沐筱萝突然转眸,眸色微亮,汀月顺着沐筱萝的视线看过去,赫然看到楚玉就站在门口,丰神俊逸。

“奴婢给王爷请安。”见是楚玉,汀月当即施礼,却不想楚玉并未进门,而是转身看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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