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庄园的人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另一边的骆家此刻是一团糟。

医疗设备早已弄好,碍于洛子言和君牧尘的特殊身份,两个人就在骆家进行了治疗,君谦牧没有疯,那两个王牌战队成员也是极有分寸,刀刀都刺着人的神经。

可医生来了却告诉骆风:“这属于轻伤范围,每一个伤口都不足以致命,所有的伤口都准确避开了致命的地方。”其实医生说着,心里暗叹,高手,这是个高手,能把人疼到极致还是轻伤的,绝对是高手了。

其实,君氏家族王牌战队每个人都可以,这也是君家和警察和平相处的原因,一方面,警察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不会和A市第一家族,甚至华国第一家族,第一首富的君家杠上,另一方面,新人家主君谦牧,很给警察面子。

一整晚的忙碌,两个人身上的伤口什么都处理了,骆佳漪哭哭啼啼的在君牧尘的旁边,她早知道就不和洛子言那一晚那什么了,这样穆婉兮不会认识君谦牧,这样,说不定君家就是牧尘哥哥的了。

骆佳漪看了一眼洛子言,真是废物,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演技好,简直一无是处!

洛子言的身旁守着他的是经纪人江童童,睁开眼睛看到江童童的时候,洛子言难得的对江童童笑了笑:“**,麻烦您了。”

这一说,还把江童童说的不好意思,想一想,这个孩子以前没这么坏的,现在为什么就这么的急功近利?

君牧尘是后来醒的,醒了只是对骆风说了声谢谢,就叫君三接回去了。

至于骆佳漪,君牧尘只是拍了拍骆佳漪的背,说了声没事,后者就感动的要死,牧尘哥哥就连受伤了都不想让她担心,反观那个洛子言,真的是什么都要人担心!

洛子言看到她眼里的轻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心里想着那次和君牧尘商量后,君牧尘给他的机会,现在,骆氏集团至少有两位董事是他的人,以前,那两个人是君牧尘的。

黎明时间,君牧尘回到了家,可门口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君子逸。

“你一个人来,你爸妈不担心?”君牧尘站在他的面前,俯视着他。

君三瞪了君子逸一眼,把门打开,侧身让君牧尘进去。

君子逸见门开了,立刻溜了进去,他是听他妈妈林娟说的,说是君牧尘被君谦牧绑了,没想到还是真的,就赶紧让司机把他送到这里了,等了君牧尘半个小时,就为了看他的惨样。

“君牧尘,没想到你也有吃亏的一天!”君子逸洋洋得意的说,小时候,每次整这个家伙都能被他化解了,这让他很不开心!

“你来,不怕我打死你吗?”君牧尘接过君三给的冰水,一杯入喉,刺骨的寒。君三在一旁看的难受,只想把杯子打碎!少爷心里肯定难受吧,不然,怎么要喝冰水,镇心。

“你敢吗?杀害亲弟?别忘了,我们可是同父异母。”君子逸尚且十二岁的年龄,什么都明白。他就是笃定君牧尘不会把他怎么样,小的时候,他就不敢把他怎么样!

君牧尘抬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哪里都是绷带。

好脾气的坐在沙发上,问君牧尘:“你来,是想要什么?”

“嗯,我听我妈说你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去了?还回来就行,你的公司你的一切。”君子逸坐在君牧尘的对面,翘着二郎腿,明明梳的是学生头,可眼神全然没了一个初一生该有的单纯。

君牧尘走到君子逸的跟前,笑的和善:“你的东西?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

君子逸老气横秋的学着君牧尘站起来,和他爸爸君庆山平时的走路姿势一样,手背在后面:“不是本该如此吗?”

君子逸一脸的理所当然,小的时候都是这样,他喜欢什么,君牧尘就会给他,妈妈也说过,君牧尘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不然,妈妈也不会今天晚上把他送过来,现在君牧尘可是绷带大王呢!

君三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这家人到底要欺负少爷到什么时候!走上前,正欲和君子逸理论,君牧尘出手制止了他!

“啪”一个巴掌响彻房间,“啪”另一个巴掌响彻房间。君牧尘一脸的冷笑,他只是肩膀手上,手勉强还能动,虽然打了君子逸会牵扯到自己的肩膀,不过,他不在乎!

“君牧尘,你,你打我?”君子逸哭的哇哇大叫,指着君牧尘,在看到对方眼里的冷意时又缩了缩。

“你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嗯?是你的妈妈抢了我的妈妈的东西,是你那个废物的爸爸欠我很多东西,是你们一家欠我的东西。君子逸,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还要上门,这真的很遗传林娟的欠揍性格。”

君牧尘说完,对君三说:“君三,把他给我揍到不哭为止,丢到君庆山面前。”

君三撸起袖子,走向后者。

“君牧尘,你要是打我,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会给我报仇的!”君子逸大叫着,连连往后退,不是这样的,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君牧尘是不会打他的。

君三不耐烦的走上前,一顿胖揍,像捉小母鸡一样,把君子逸扔到车上,送往了君庆山家门口,后者自己哭天喊地的进了家。当林娟出来再找君三的时候,早已不见踪影。

天上的月亮很弯很弯,像一把可以锁喉的镰刀,君牧尘站在窗前,抚摸着那张泛黄的纸条,打开窗,冷风席卷了身体的每个细胞。

他只是轻声的说着:“妈妈,君子逸的爸爸以前也是我的爸爸,妈妈,牧尘想你。今天牧尘被人打了,妈妈肯定不会像林娟一样是非不分,妈妈在,牧尘就不会这样,就不会变坏。”

他的脑海里是君谦牧赤红着双眼的模样:“君谦牧,你为什么是君家人。”

风吹过,把君牧尘的话一并卷入风中,关上了窗,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是君谦牧赤红着双眼的模样。

翌日。

君谦牧一出房间门,楼下的君一就上来告诉君谦牧,君子逸让君牧尘打了,打的很惨。君谦牧只是淡漠的说了句:“很好。”

君一:很好?哦,是挺好,他和君三的唯一的共识就是对待君子逸的态度上,打死都算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