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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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比起关注我,我更想关注你,为什么不道歉呢?”南初夏此话一出,就连龙梅梅和季林都看向男孩。

男孩笑的有些不屑:“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爸爸有的是钱。”

“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真的不道歉?你觉得你没有做错吗?”南初夏看向男孩,心里大概明了,这是个熊孩子,熊到不行的那种。

“随便你们,好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烦死了,我今天就不想来。”男孩看了一眼季林,仿佛再看一个碰瓷老人一样,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

“再见。”南初夏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这孩子要么是没教育好要么就是本性冷酷,犯罪心理学的资料,这应该是个本性冷酷加之没有教育好的孩子,多半是长歪了。

“季老,您好好休息,很万幸的是菜市场有监控,我会去调取监控,您不用担心这些事情。”南初夏安慰了季林,和龙梅梅叮嘱了两句,关上门走了出去。

心里百感交集,如果是她做辩护律师的话,这个孩子会按照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的罪判,若是别的律师大概就是三年以下十年以上,可若是南初夏,那这个男孩定当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她的心里是不愿意的,让一个孩子在劳教所里度过,度过他最该珍惜最青春的一段时间。

但是她不能,如果那个孩子丝毫没有悔意,他的父母又不以为然,那她就必须告,不然,谁知道下一次这个孩子会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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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蒙蒙的,南初夏出来医院四下都没有那一家人,索性一个人准备去a市城管部门,看一下那个菜市场的监控。

只不过,南初夏嘴角撇了撇,她想到了自己的一个bug,她是个路痴。。。

“喂,龙老师,可以找个人带我去城管部门吗?虽然车上有导航,但对我而言好像没有什么用。”南初夏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说的是实话,她还记得开着导航但还是走错了路的情况。

“哦哦,好的。”龙梅梅说完挂断电话在通讯录上翻动着,看到一个名字的时候,邪气的笑了笑。

“你这又在打什么注意呢?”多年的老友,季林一看都知道龙梅梅心里打着什么不一样的小九九。

“嘿嘿,我在给两个单身优质人创造机会。”龙梅梅说完就打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端,君谦牧正坐在主位上,听着下面的报告,一脸的冷毅。

下面的主管都战战兢兢的,自从五年前穆小姐走后,君总开会开七八个小时这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你问他们为什么不离职?开什么玩笑?

君氏是华国福利最好的企业,开会是开了七八个小时,但是每次开往君一抖会请大家吃饭!

只不过,就是这开会的时候有些痛苦,君氏离职的人是没有几个,但是被辞退的不少,很多都是一翅议之后就被辞退了。

“华瑞的地价现在是每平方米。。。”说话的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君谦牧的脸色,脖颈上出了不少的汗。

“停一下,暂时休息。”君谦牧说完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喂,龙老师。”君谦牧的声音带了些尊敬,是龙梅梅教了他作画,让他在无数个思念她的夜晚里有所寄托。

“喂,谦牧,龙老师求你个事好吗?我一个朋友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你可以帮老师去陪她走一趟城管部吗?”龙梅梅的语气带着阴谋的味道,君谦牧一下就领会了这句话的重点。

“不熟悉?是南初夏吗?”君谦牧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般的女人他永远记不住名字,但是南初夏这三个字,他听了一次就记住了。

“额,是的,这都被你发现了。”龙梅梅的语气有点失落,她是想制造点惊喜的,两个人一见面,说上一句:是你呀~然后孤男寡女坐在一个车上,多好~结果,君谦牧把她的惊喜感打破了。

“好的,我知道了。她在哪?”君谦牧说着话向君一递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明了的进了会议室说了句:散会。

“这个呀,她在哪我也不太清楚,这样,我把她的电话给你,你给她打一下****”龙梅梅话一出,连心情一直被那个男孩影响的季林都笑出了声。

君谦牧却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记下来那个电话,若今天不是龙老师拜托他,可能他是不会去的,谁有资格让华国首富去做事情?

只不过是龙老师,从奶奶走后,龙老师怕是唯一一个关心他的长辈了。

南初夏开着车在医院附近打转,熟悉一下周边环境,结果开着开着就开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正在费劲的倒车。

电话铃声响起,稍有不耐的接起:“喂,是谁?”

“是我,君谦牧,龙老师让我陪你去城管部,你在哪?”低醇的声音十分具有穿透力,一下子穿过南初夏的身体,击打在她的心脏。

是他呀。

“我,我在一个胡同里。”南初夏四下瞅瞅,没有任何标志性建筑,她总不能告诉君谦牧她在一棵高大的树下面吧?

“a市有那么多胡同,所以你是在那个胡同?你现在是在开车吗?每个胡同刚进去的右边都写着名字。”君谦牧不免摇了摇头,他又想起了穆婉兮,那个女人也迷路!

“哦哦,我在北西胡同。”南初夏把车倒在了胡同口,确实发现了蓝牌子。

“在哪里等着,我很快就来。”君谦牧自然而然的说完,估计是由于心里对南初夏一点想法都没有,所以说话时格外平淡,但听在南初夏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他很快就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她格外的有安全感呢?拍了拍脸,摇了摇头,南初夏试图让自己清醒。

醒醒,南初夏,你现在是南初夏,已经不是穆婉兮了,你和他之间没有了一点关系。

很快,君谦牧开着车过来了,他一来,就连乌云都散了去,太阳又开始不遗余力的撒发着它的光辉。

背着光,他的身姿笔直挺拔,尽管过来五年,可脸旁和五年前几乎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