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边上笑着伸出了食指,往的花板上指了指:“南方有很多赵家,你往最高的那个想象。”
王长江一愣,浑身震动了下,情绪马上就变得激动了起来。
这不很明白了吗,南方最大的赵家,还能有哪个赵家。
马上端起来了一个杯子:“赵总,非常抱歉,眼拙没有认出来您来,一杯酒自罚。”
心里是非常的感谢苏启。
刚开始他们还有些排斥,这请人吃饭,哪里有被请吃人拼桌的道理。
也总感觉两边人坐在一起会非常的尴尬。
可现在呢,苏启竟然引路给自己介绍了这么一个大溃
这种人哪里是一般人能够接触到的。
赵建平哈哈大笑着:“你太客气了,不要太拘谨。”
‘这桌子上,苏总才是老大。’
苏启笑着:“赵总太客气了。”
“来,咱们动筷子吧,总不能就这么干耗着都不吃吧。”
一桌子人气氛放松了很多。
王祖德也表现的非常的诚恳,苏启也算是原谅了他孙子干出来的事情。
酒过三巡活,赵建平突然有些难以启齿的:“苏总,有个事情呢,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想跟你下。”
苏启抬头:“是为了世雄的事情吧。”
赵建平有些尴尬的:“对,就是为了世雄的事情。”
‘这子现在的变化不言而喻,让每个人刮目相看,这些都是苏总的功劳。’
“你也知道,赵家我是有想法以后交到他手上,总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在非洲吊着吧。”
“你看要不让他回来,好熟悉一下赵家的各种业务。”
苏启摇了摇头:“我是没有半点意见,真的,赵总。”
“现在那边钻石矿也稳定住了,他随时都可以撤回来,他下面也有几个人已经能够独挡一面,可以任用。”
“问题还是要看他自己愿意不愿意回来不是。”
到这里,赵建平叹了口气:“这子,也不知道是在跟我置气还是怎么回事,我给他打了很多电话让他回来。”
“可他就是不愿意回来,在非洲做土皇帝挺自在。”
苏启笑着:“别,他在那边还真是土皇帝,坦桑镇里边大手一挥,身边马上就能够靠拢上千人。”
“可畏是一呼百应,我过去都没有这个面子。”
“赵总,你想让我去劝,也而不一定好使。”
被苏启看穿了心思,赵建平有些不好意思。
:“帮帮忙,苏总,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苏启想了下:‘赵总,你家在非洲还有矿吗?’
这话算是给了赵建平心脏狠狠的下了一个刀子。
钻石矿是他作为调教自己儿子的回报,送给的苏启。
刚开始还好,他想着自己儿子只要能变好,亏了就亏了吧。
可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他偶然一次知道了钻石矿的储藏量后,这老哥不淡定了。
那么多矿石,要是以后全部都开发完毕,这麻痹就是半个赵家的财富啊。
他竟然就这么当做垃圾一样的送了出去。
所以越想越后悔。
此刻看到苏启这个模样,很是苦逼的:“苏总开玩笑了,我们哪里还有矿。”
苏启:“真没有了?”
这话让桌子上其他人听着一阵无语。
王长江他们刚认识苏启没有多久,自然不知道苏启的性格。
至于王祖德就更加不用了,这完全是第一次接触。
怎么苏启这么大个老板,此时此刻给人一种贼兮兮的感觉。
像是要坑赵家什么东西一样。
不过一想起苏启鸡贼之名,他们莫明奇妙的又变得很是淡定。
唯独只有乔思思带着微笑看着苏启。
赵建平苦涩的:“是真的没有了,苏总,这矿哪里是有就有的。”
“你就当是帮帮忙吧。”
苏启顿时感觉很无趣的:“算了,那到时候我去了非洲在跟他好好讲讲。”
“至于他回不回来,这事情我还真不敢在你面前打包票。”
“毕竟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赵建平脸上阴转晴:“行,那苏总辛苦你了。”
“你大概什么时候去非洲啊。”
苏启无语的看着他:“就这么着急?”
“可不是嘛,你知道的,我得力助手一直都是他叔叔,但他叔叔现在又很重要的项目跟进,已经出国了。”
“只怕是没有个三五年的回不来,我迫切需要这么一个得力助手在身边。”
苏启:“好吧,近期我是有计划去非洲一趟,那边有个蚂蚱一直在跳跃,我要过去一把给按死了。”
赵建平冷静了几分:“是东印度公司的事情?”
“世雄跟我了不少他们的事。”
苏启点头:“确切点来,是东印度公司内部的一股势力。”
“我在西亚那边出事,也跟这个人有着很重要的关系。”
“第一次是在米国,后来在西亚,两次都让这孙子给滑走了。”
“这次我还真不会让他给跑了。”
王祖德边山插了句话:“我听过东印度公司,他们难道真的是存在的?”
苏启看王祖德能够被赵建平带着过来,也不是外人。
直接开口:“从来都没有不存在过,他们是非洲的王。”
“我刚开始去非洲布局的时候,没少受到他们阻拦。”
“不过无所谓了,我不管他是谁,既然已经撞到了我苏启的头上,那么我真就不会让他们好受。”
王祖德深吸一口气:‘我听过这个公司的一些事情”
“他们对华夏资本有着莫名的仇恨,在国外专门针对华夏资本,让早年我们走出国门的那些企业家们付出过很大的代价。”
“苏总,你跟他们打交道可要心啊,他们手段也非常人难以想象。”
苏启看了王祖德一眼,十分的真诚。
心理笑着,东印度公司是什么个逼样,难道我心里还不是很清楚。
只不过王祖德毕竟是一般的城市富豪,远远还没有接触到那个层次过
故而更多的是在对这个公司的臆想。
轻描淡写的:“无妨,我了他们是蚂蚱就是蚂蚱。”
“虽然这个蚂蚱很大,但也始终是蚂蚱。”